二十一、
“大哥扭得可真骚,难怪勾的那小白脸都舍不得走。”
“大哥,陈家栋知道你已经被我操烂了吗?”
“瞧瞧这屁眼夹的,大哥,就这么舍不得兄弟的手?”
雷乃武趁机将手指捅进紧闭的后穴,边拉扯着前头的尿道棒,边用指头抠挖肠子。
刘青两头受制,却只能默默忍受着,没一会儿雷乃武自己也受不了了,抽出手指将刘青面朝椅背压过去,拉下拉链掏出孽根,一鼓作气照着后头捅进去。
那一晚刘青被雷乃武玩了个通透,几乎要将半条命丢在那里。直到雷乃武舒服的在刘青身体里连射三回,把胸前的两粒啃咬的红肿破皮,除了刚开始的一回,也没让刘青射过一次。
硕大的肉棍孤零零的在两腿间挺翘着,顶端还塞着那根抽拉过无数次的按摩棒,两颗肉粒鼓了又鼓几乎撑破了皮,像两个拳头当当的挂在大腿中间。刘青被吊起的胳膊因为缺血惨白发麻,两条跪在椅座上的小腿布满精斑,身上那件中式短衫破布条一样松垮的挂在肩上,后穴一片狼藉,裤子则一早丢出车外。
雷乃武吞咽着口水,意犹未尽的揉捏着那颗弹性十足的桃臀,把臀肉捏的青一块紫一块。再看刘青身上,凡是能被嘴巴和手指光顾的地方,皆一片青紫。
“大哥今天伺候的兄弟不错,哪天饿了,再来找兄弟玩昂~”
雷乃武像嫖妓一样从兜里掏出几张票子,数了数又觉得五张太多了,抽回三张将剩下的团成纸筒,掰开一侧的臀肉,将硬挺的纸票照着红肿出血的菊穴塞了进去。
推开车门将钥匙丢到刘青腿间,走出两步又想起什么,转身趴回副驾驶的车门上,对着吊起的刘青吹口哨。
“忘了跟你说,你这水被小白脸下过药了~亏你当了一辈子鹰,临了竟让自己养的家雀啄了眼睛。”
刘青的脸被狠拍两下,疼得他顾不上思考。雷乃武得意的扬长而去,只剩下刘青孤零零的吊在车里……
楼下门开的时候,陈家栋正在二楼房间里洗澡,一出房间便看到刘青浑身是伤的站在下头,胸前和下半身都光溜溜的。
“这是怎么了?!谁干的!!!”
知道雷乃武混,但没想到他能对刘青做到这种地步,他是不想在团伙里混了吗!
陈家栋扔了毛巾朝楼下跑去,装出一副惊慌无措又很心疼的模样,想握又怕伤到刘青,半天才想起来他一丝不挂。
摁住解浴袍的手,刘青被抽变形的脸看不出任何表情,唯有两颗黑漆漆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面前的陈家栋。陈家栋熟悉这样的眼神,刘青这是想杀人了。
“你给我的水里,下药了?”
刘青至今都不敢相信,他放下全部戒心捧在心尖上的孩子,竟然敢背叛自己。刘青压着浑身都想掐死陈家栋的冲动质问对方,见他愣愣的眨了几下眼睛,不明所以的回答道。
“对呀,我放了枸杞和西洋参,还加了点蜂蜜。”
“!”
这下换刘青傻眼,他本以为陈家栋下一句会是求饶或者辩解,自己也会熟门熟路的将人逼至墙角,最后再毫不留情的处理掉。谁知这孩子竟然直截了当的承认,还把配方告诉了自己。
“你柜子里的药方写着,枸杞和西洋参补气血,我这不是怕你在床上累坏了嘛。”
刘青眼里的杀气渐渐收敛,他回味起之前喝进嘴里的味道,确实有蜂蜜和这两味药材的味儿。
“药呢!”
刘青眯起眼睛继续追问,他是个行医多年的老中医,既然雷乃武敢当着他面说出来,刘青不信这里面没有猫腻。除非见着药渣子,否则陈家栋就是说破了天,他也不信!
“锅里呢,我怕直接放保温杯里你喝着不方便,先把这两样放进锅里煮开水,再用水泡的茶叶。”
陈家栋说的坦荡,眼里也是熟悉的憨笑,刘青听完立刻冲到厨房里,果然在房间的角落,发现了那口已经凉掉的砂锅。
“这两天,雷乃武来找过你?”
刘青见到实物怒气降了些,缓和语气试探背后的人,陈家栋攥着袖口的布料半天不出声,直到刘青转过身警告的看向他,才支支吾吾的说出真相。
“昨…昨天下午,乃武哥…确实带了一帮兄弟过来。我看他表情挺凝重的,以为有什么要紧事,就把你一个人出去的消息,告诉他了。”
陈家栋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不敢直视刘青,说完身体还下意识的朝后撤了几步,落在刘青的眼里充满心疼。
是呀,他怎么能怀疑家栋呢?还只是个刚成年的小子,雷乃武逼他,他敢不说吗?
“伤着没?”
明明自己的身体还未处理,却有闲心管别人的死活。刘青拧着眉一脸担忧的走到陈家栋身边,捏了捏他的肩膀,关心的问他。
“没有……我说完他们就走了,没为难我。”
一个拥抱将陈家栋揽进怀里,连陈家栋都觉得错愕。卸下心防的刘青终于将自己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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