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点赶工,回头瞅见雷乃武磨磨蹭蹭的,上前催促他快点。
“我听说怎么着,大哥……病了?”
雷乃武试探性发问,老陆没想那么多,敷衍的嗯了一声,将对讲机丢到雷乃武手里。
“不知道,后半夜陈家小子打电话说的,说身体不舒服,让咱俩先盯着。”
老陆热的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南方的桑拿天真不是人待的地方,小院里又不通风,怕被条子发现也没装空调和电扇,要不是为了高回报,谁跑这受这洋罪。
“知道怎么回事不?”
雷乃武打鼓的追问,陈家栋自然不会直白的告诉老陆,刘青昨晚是被雷乃武操狠了下不来床,只说着凉发低烧,老陆也懒得深究。
“不知道,你打听这么多干什么?干活!!”
恰巧高虎推门进来,俩人被个外人弄得不自在,老陆和高虎对视一眼出门透透气,高虎拿着新印出来的成品走到雷乃武跟前,让他看看是否合格。
“虎子,知道大哥病了吗?”
雷乃武边看钞票边拿眼睛斜高虎,一条妙计涌上心头,这傻小子正是根基不稳的时候,又颇得刘青的赏识。把他推出去探路,正合适!
于是高虎就被雷乃武安排着,提着东西去了中药铺。去的时候陈家栋正在床上和刘青腻歪,听见高虎的声,刘青赶紧让陈家栋进实验室躲起来。
“是乃武让你过来的吧。”
脸上的肿渐消,刘青为掩饰嘴角的伤口,故意捡了冰块用毛巾包起来,抵在脸上遮挡。
“是,武哥让我给您拿点消炎药,还让我问问,您这缺不缺人照顾。”
高虎一脸憨相将手里的塑料袋搁在桌子上,见刘青走路一瘸一拐的不利索,伸出手想去扶他。
“照顾什么,就是上火钻牙上了,没事儿,疼几天就过去了。”
刘青躲过高虎的手挪到椅子边,昨晚不明显,今早一起来,不仅屁股,连两条胳膊和大腿根都带着疼。
雷乃武这个畜生王八蛋!!
刘青在心里暗骂。
“我这用不着照顾,你赶紧回去,马上那头的人就来提货了,盯着点机器,别出错!”
刘青敷衍的朝高虎摆摆手,催促他赶紧回去。见他关上门走出药铺,悬着的一颗心才彻底放下。
刘青不是不想弄死雷乃武,相反他现在,恨不得把人拖进来乱棍打死,再切成小块丢进河里喂鱼。可理智告诉他不能这么做,当初跟着自己发家的兄弟都今非昔比,别说雷乃武和老陆,就算是陈镜明那个怂包,刘青轻易也动不得。
所以这个哑巴亏刘青必须吃下去,不仅吃下去,在雷乃武和一众好兄弟面前,他还要装作没事人一样。
想想真他妈窝囊!!
“人走了?”
等了半天外头没声,陈家栋大着胆子推开一条缝,观察一楼客厅的情况。
“出来吧,没外人了。”
刘青发话,陈家栋二话不说蹿出来,见桌子上放了一袋药,拿出来认真比对说明书,笑着夸赞雷乃武细心。
“真没瞧出来,乃武哥五大三粗的,心还挺细。我给你倒点水,一会儿把药吃了。”
陈家栋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在客厅和厨房两头忙活,等水温调好端给刘青,对方吞了药片,一脸不屑的提醒陈家栋。
“别那么天真,你真以为他是关心我。”
从二楼下来已经费了很大劲,如今再想起身,却是难上加难。刘青扶着扶手尝试了几次不得法,疼得他一脑门子汗,索性放弃,摊在椅背上,跟陈家栋聊闲话。
“他这是让高虎探我的虚实,看我是不是真病了。他们这几个家伙,一个比一个心眼多,尤其是雷乃武,心黑手狠。你以后跟他打交道,多留个心眼,别那么实诚!”
陈家栋贴心的给他把拐杖拿过来,听他提醒自己多注意雷乃武,咧开嘴绽开一个灿烂的笑,没心没肺的开口,哄得刘青心里乐开花。
“怕什么,不是有你嘛。有你在,谁敢欺负我!”
宠溺的拍了拍陈家栋的脸蛋,脸上的笑容更灿烂。刘青受他感染,心情也变好了许多。
接连两天都没露面,雷乃武的胆子又大起来。这天趁着歇工叫上老陆,两个人各提着一筐果篮,大半夜敲响刘青的药铺门,打着看望大哥的幌子,实则是探刘青的情况。
“家栋别走呀,坐下来一块吃点。”
满满当当摆了一桌子菜,老陆在场,刘青不好跟雷乃武翻脸。给个眼神让陈家栋先躲起来,雷乃武见状直接开口把人留下。刘青只好让陈家栋挨着自己坐下,腰里的手枪上膛,随时应对可能翻车的雷乃武。
“大哥你说说你,好端端怎么病了呢?你说这…这家里一大摊子事,我跟兄弟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陈家栋依次给桌上的人倒酒,雷乃武勤快的举起酒杯,口不对心的和刘青打哈哈。餐桌铺了厚厚的桌布,将几个人的下肢藏在里面,雷乃武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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