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出几条青筋,小腹一阵急促的收缩起伏,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她的小臂,埋在穴里的三根手指瞬间被一股温热湿黏的液体淹没了。
他潮吹了。钟栗“啊”地喊一声,猛一下将手抽出来。
徐明隗,他潮吹了,她把一个alpha弄到潮吹了,喷在她手上。他喷了好多。
“啊……啊呃……”
肿烫的敏感点再次被指甲狠狠剐蹭,男人骤然睁大眼睛,啊啊着崩溃地射了出来。
她都没碰他的东西!钟栗举着手机陷入呆滞。徐明隗喘息着落了泪,蜷着身体,没再发出呻吟。钟栗第一次见一个alpha哭,感觉和oga与beta都不一样。
钟栗停止摄像,声音有点哆嗦:“徐明隗……徐明隗你没事吧?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视频我不会给任何人看……我不是在威胁你,不对,我确实是在威胁你……”
话语颠三倒四,钟栗感到泄气:盗看体检记录,下药,录像,她有预谋地奸淫了他,还有什么可解释的?一想到这个她就感到全身乏力,但也并非是虚脱感,只是一种抽离灵魂似的空虚。
“别怕……可能你不相信,但我不会再碰你了。只要你给我做临时标记。”她碰了碰后颈火烫肿胀的生殖腺,苦笑。“我只是……实在不能冒任何风险。”
“……你发情期来了?”他抬起湿如潮雾的眼,细长深刻的眼尾晕出桃色的红,平时又深又黑的眸子看上去敏感又脆弱,还在往外淌泪,无声无息浸透身下床单。
那么长的睫毛,特别适合泪盈于睫这个词。
钟栗攥紧手机,心脏忽地漏跳一拍,又有些抽痛:“……嗯。我不是来敲诈你的,只要临时标记就好。”
他垂了眼,又抬起,钟栗觉得他好像有点儿似怨还嗔还是怎么地,把手机放好,犹犹豫豫地挪到他身边,揉了揉他的发心:“……太痛了?对不起……”
“是爽哭的。”
“诶?”
徐明隗细长的眼睛弯了弯,泪痣跟着动,笑起来显得很狡猾。他用小指勾来她的右手,先用唇碰了碰她还湿乎乎的食指和中指,见她呆滞不动,就和吃性器一样,不紧不慢地含进嘴里,把自己的东西一点点嘬干净。
“我哭是因为……被你操到爽哭了。要不要再来一发?”
钟栗双颊腾地冒出一股热气,像碰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样甩开手:“什么啊!不要!”
他自下而上睨她,眼角湿漉,双唇红润,嘴角还有高潮时流出的涎水的痕迹。
好色气,真是色得不行。
被面前的光景吸引着,钟栗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头发被往下扯了扯,顺势将唇印上他的唇。
“唔……唔!”
他嘴里全是香根草根皮的味道。alpha反客为主,气息将她裹挟在内,和玫瑰的芬芳相互重叠,反复缠绕,久久不息。
“……你不生气吗?”钟栗被亲得头昏脑涨,被他灵巧的舌旋扭着顶开齿关,心脏咚咚急跳,快听不清自己的问题。
“你问我要不要和你做,我不是同意了么。”徐明隗抬手擦去眼角未干的泪痕。
这可不是什么恶作剧,算她强奸也很在理。尽管这么想,随着心情的放松,困意也袭来了,只是发情热带来的空虚和性欲越来越厉害。
钟栗揉了揉眼睛,试探性钻进半坐起身的alpha的怀里,撩起遮着后颈的长卷发:“录像我传到云盘了,你要是敢弄什么永久标记……视频就会自动群发给公司里的所有人。”
“不可能那么做啦,违背oga意愿,强行永久标记不是犯法的吗?”徐明隗无奈地说。
钟栗回头望向他,娇软嗓音忽然变得又轻又空洞:“你知道吗?从相关法律出台后,被永久标记的oga,选择进行证据鉴定程序的,一共只有五例。你觉得,发情期的oga可能存在‘自己的意愿’这种东西么?”
“只因为好玩就强行标记oga,这种事也是存在的,我就碰到过两次。”
她又说出一句让人背脊发凉的话。
“觉得我好上手的上司,莫名其妙找上门的跟踪狂,甚至血脉相连的亲人,若能抓一只oga在手,谁还管犯法不犯法。”
或许因为徐明隗遮挡了光线的缘故,钟栗的浅瞳为稠密的黑暗所包围,深处看起来有什么歪斜扭曲的东西。
“钟栗,钟栗。”徐明隗握住她发凉的手,嘴唇贴向颈窝的一小片皮肤,探手过去想替她擦眼泪。“……抱歉。”
意外的是,oga没有流泪,她甚至在笑。
“我没哭哦,因为我是oga中的例外……信息素在我身上的作用并没有那么强。我的记忆力,耐力,忍痛的能力,还有集中力都比寻常oga好上很多。”她给他看左胸靠近心脏部位的拇指甲大小的刺青。“有神明……不管是不是神明,都在护佑我。”
徐明隗专注地凝视她胸口刺青的位置:“这颜色……不是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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