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敬槐当然想跟叶应做,要知道叶应分开腿跨坐在他怀里的时候,他的性器就非常诚实的给了反应。
勃起的阴茎在裤裆里被勒着,叶应赤裸的胸膛还就在自己很近的地方,他能够闻到叶应身上他熟悉的香水的气味,掺杂着轻飘飘的酒气,甜意与冷香混合,无一不是在冲击他的理智。
但因为知道叶应这话的潜在意思是想尽快跟自己撇清关系,所以林敬槐咬紧了牙关,硬是没给叶应丁点反应。
他不答应,也不拒绝,这种态度最是容易惹恼叶应。可他像是不知道那般,哪怕咬肌突出,呼吸的时候胸膛起伏,时不时还带着喉结滑动的吞咽声,就算难耐到这个地步,他始终没有给叶应反应。
就如林敬槐预料的,叶应更为生气了。
刚刚对瓶吹的时候沾上酒渍的衬衫被他脱下来,扬手就盖在了林敬槐脸上。林敬槐发间面颊上的酒液被衬衫布料吸收,更多的液渍的痕迹沿着布料的纹理蔓延开来,最后形成斑驳的糟糕的纹理。
叶应还就挑着这时候,伸长了胳膊缠着林敬槐的脖颈,手一张将衬衫在林敬槐颈后攥紧了。
一开始,叶应还算克制。他给了林敬槐呼吸的余地,借着这个机会细细描摹着他确实喜欢过的人的面孔。那张脸他过分熟悉了,五官的轮廓在衣料底下显现出来,他的视线从高挺的鼻梁落在那两瓣抿紧的唇。
然后他缓慢靠进,用自己的唇碰了一下。
“唔——!”
柔软的唇贴上来,林敬槐装出来的隐忍便彻底溃败了。他无法解释为什么只是稍纵即逝的吻就逼得他喘息出声,原本还算克制的胸膛起伏更是剧烈,鼓胀的胸肌的轮廓在衬衫底下无可遁形,模样变得性感又情色。
他嘶声叫叶应的名字,可坐在他怀里的人没有应声,反倒是原本撑着他胸膛的手很快顺着他的肌理往下摸索,几根细长的手指头在腰间鼓捣一阵,终于是大胆放浪的钻进他裤子里。
带着凉意的指尖原是想要沿着腹股沟往里摸索的,可因为林敬槐起了反应,叶应很快就捉到了那根总是能操得他哭出来的大鸡巴。
仗着林敬槐看不见,他用舌尖贴着唇瓣内侧舔舐一口,尽可能将舔舐的水声压住了,他这才轻声地笑:“还是这么有精神。”
林敬槐被捆得动弹不得,甚至连看也看不见了,叶应对现状很满意,毕竟这是随他怎么玩都行的意思。他耷拉着眼皮子看着手里过分性奋的肉刃,粗红的茎身在他手里变得格外不老实,茎身盘绕的青筋昭示着那东西已经是难耐到极点了。
可他就挑着这时候,恶棍的本性不加遮掩了。
粗红肉刃在手里被摸得流水,叶应还故意不去碰敏感的地方。他错开了冠状沟和龟头,五指张开尽可能环握着茎身上下撸动,如此几个来回,就逼得那东西在他手里流出大滴的口水来,猩红的龟头被弄得湿透了,茎身更是变得油亮一片。
大抵是和他分开到现在连手淫都没有过,叶应发现这鸡巴敏感得可以说上是过分了。他面颊稍有些发红,明明林敬槐什么都看不见,可他依旧有些恼了,不耐烦地问:“你不能快点答应吗?”
说话的时候,叶应忍耐着没有在林敬槐怀里挪动身体。
不是他骚,是自从和林敬槐分开,他真就全身心投入工作了,等于是林敬槐禁欲多久有多想做那档子事,他是等同的。
只是摸摸林敬槐的鸡巴,叶应就感觉自己腿心的穴湿了。黏腻的水液被内裤裆部的料子兜着,又因为屁股底下的腿而紧紧贴着饱满肥厚的阴唇,湿凉的水液让他的身体变得更为敏感,近乎是要不顾林敬槐的存在,逼得他直接呻吟出声。
身体的难耐让叶应心情很是不好,毕竟打从北开苞,他就没有这种需要压抑自己的时候。他希望林敬槐识相点,赶紧答应他提出的条件,这样两个人痛痛快快打一炮,怎么想都是双赢的局面。
双赢,指他解决了身体需求,又顺利和林敬槐撇清关系了。
叶应算盘打得响,但林敬槐还是不答应。他紧咬着牙关尽可能连带着喘息声都压下去,只是胸膛起伏依旧剧烈,时不时喉结滑动一声,疼痛的意味更是难以遮掩。
一看林敬槐不识相,叶应的脾气就跟着上涨了。他看着林敬槐冷笑,假意将声音放软了,“真的不行?”
林敬槐吞了口唾沫,意识到自己最大的敌人其实就是他自己。
他喜欢叶应,无论是年少时候恶劣的不加掩饰的叶应,还是成年过后披上人皮格外擅长表演的叶应,他都喜欢。
他始终记得叶应站在二楼看他的模样,那像是他无法撇去的梦魇,但又确实是他后来的人生好转的开端。
叶应于他而言是沉重又复杂的存在,从少年时期至今,他几乎养成了对叶应有求必应的习惯。
但现在答应叶应可怎么行?叶应是真的想和他分开。
他咬得颊侧软肉流血,呼吸吐纳之时有很淡的铁锈气流出来。那气味大抵是被发现了,坐在他怀里的人开始声音很轻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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