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几颗了?
有异物在体内的感觉算不上很好受。那些葡萄冷冰冰的,就这样挤在自己身上最脆弱的地方,撑得小腹都胀胀的,让安焰柔忍不住收缩着想把这些东西挤出去,却被对方拍了下大腿内侧的嫩肉。
眼看着那指节修长的手又捻起一颗葡萄,她忙说:真的不要塞了,好胀
是么?
手指放下葡萄,却转而成了下一个入侵者。灼热细长的指尖挤进甬道,将那些圆滚滚的葡萄搅来搅去,时不时碾磨到敏感的肉壁上,让安焰柔娇吟着瑟缩了下,积存的爱液也越来越多。
原来里面可以撑得那么大。楚随喃喃自语,似乎得到了什么重要结论。
他终于大发慈悲将那些葡萄取了出来。
用舌头。
她还没缓过神,就看见毛茸茸的脑袋埋了下去,私密处也好像进去了什么柔韧火热的东西。
怎么可以用嘴
安焰柔羞赧地捂住脸,耳朵却清晰地听到了男人放肆的吞咽声。她忍不住偷偷从指缝里看去,发现他吃得实在起劲,两只手忘情地捉住她的大腿撑得很开,连头顶那对雪白的狐耳都在轻微抖动,身后的尾巴更是兴奋地摇了起来。
大狗一样。她在心里说。
良久他才从她腿间抬头,唇上还挂着暧昧的汁液。
这才是甜的。
这次他插进来时,安焰柔竟没有觉得特别胀,或许是刚刚塞过很多东西的缘故。
楚随显然也发现了。他像往常那样深深浅浅肏干了一会,身后的尾巴忽然圈上了她的腿。
她一开始没察觉什么。那蓬松的尾巴触感很好,尾尖也只是乖乖地逗弄着穴口顶端的小核带给她更多快感,直到它试图并着阳根一起挤进来。
安焰柔瞪大眼:不可以!
可以的。
呃啊楚随!
它还是挤进来了。平常小穴要整个吃下他的阳根已经很困难了,何况还有另一截不容忽视的尾巴。哪怕刚刚塞了很多颗葡萄,入口处还是有股难以忽视的剧痛传来。
眼泪落了下来:好痛,裂开了
楚随一顿,低头盯着湿淋淋的、被撑得翻出来的花唇,伸手沾了一点汁液送到唇边。没有血腥味。
小骗子。没破。发觉她一直紧张地绞着自己,楚随难以克制地轻喘,嘶放松点
小姑娘非但不依,还挺起身子在他肩头狠狠咬了一口。
他微微轻叹,在她耳边低声哄着:小柔最乖了,让我都进去好不好。会很舒服的。声音温柔得仿佛能滴出水。
安焰柔哪见识过这种阵仗。在她松懈的瞬间,一柔一韧的两样东西猛地全塞了进去。
好胀,比塞了葡萄还胀。她低下头,发现连小腹都被顶起了一段。
那两截东西开始交替在她穴里动了起来。
啊受不了了太胀了别顶那里
泪眼迷蒙间,她生出一股体内好像有两根棒子在捣的错觉,就像就像同时在被两个人插似的。
痛、痒、快感、羞耻感混合在一起,她没一会就颤抖着小死了一回。
楚随也从没体会过这样极致的快感。尾部和阳根带来双倍的欢愉,她的穴肉似乎完全被撑开了,每一寸都细密地包裹着自己,像是生来就该这样贴合。
发觉她的高潮,他加快了肏弄的速度,和尾尖配合着戳弄她的敏感点,成功让她在余韵之中又被迫回到了巅峰。
长时间的快感让她的头脑变得空荡荡的,连呻吟都无力进行了,只会呆呆的仰头望着他的脸,褴褛的衣衫和失焦的瞳孔让她看上去像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
这样很好。什么都不用想,不用管任何人,只用依偎在他怀中。
在她的第三次高潮中,他喘着气在她耳边说:再泄几次好不好?
明明是询问的语气,却有一股不容拒绝的强势。
她意识浑沌地察觉,自己好像要被这个狐妖榨干了。下身喷出一股又一股水液,穴肉收缩得让她都有些麻木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亵弄自己的双乳,却没有丝毫反抗的力气。
椅子和尾巴全湿了。
等他拔出去时,那被撑大的嫣红穴口过了好长一会才痴痴呆呆地合上,唇肉一颤一颤的,仿佛在控诉他的暴行。
楚随把恍惚的小姑娘抱进怀里,低头亲吻她的嘴唇。
她被肏弄得眼尾泛红,面上都是汗与泪,良久才愣愣地抱怨:混蛋。痛死了。
真的吗?他轻笑,不是爽得快成仙了?
安焰柔不知怎的想起了他之前说的,欲仙欲死。
日日这样,成了仙也要被你弄死。她小声嘟囔。
那你想成仙么?他抚摸小姑娘如花似玉的脸颊,我说过,你随时可以修炼。
这样美的脸蛋,再过几十年也会变成红粉枯骨。
我变老了你会嫌弃么?
他良久才回复。
我只是害怕你会死。
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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