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他两步走到桑榆面前,冰冷的目光带着阴暗不明的情欲摄住了桑榆,这个时候他才真正像一条冰冷的蛇,在自己的领地上打量着猎物。?
?桑榆还在思考“介绍一个”的可能性时,突然感觉自己的下巴被人抬起来了。
?戚成岁带着浑然天成的威压,轻松慑住了桑榆,“怎么还这么胆小,曾经操我时的勇气呢?嗯?”
?伴随着尾音上扬,戚成岁一把捏紧了桑榆的下巴,指尖陷进了软肉之中,多年不见,他倒是长肉了。
?戚成岁不提还好,一提起来,桑榆对曾经傻傻上当的自己有些愤恨,紧接着又是一阵心酸,他撇过头去不想再看戚成岁的嘴脸。
?戚成岁心中理智的天秤愈发倾斜,烦躁和嗜血的冲动充斥行动,恨不能现在就在这软肉上咬一口,最好撕扯出血来。
?戚成岁舔了舔他的虎牙,尖尖的,带着刺痛,家庭医生前不久说要矫正,现在看来,没必要了。
?他嘴角含笑,但眼睛却死死盯着桑榆,“谈男朋友了?来,跟我说说,你能满足他吗?”
?桑榆眼圈倏然变红,“你……”?
?桑榆有些喘不上来气,“这跟你有什么关系,放开我。还有刚刚我已经想好了一个人选了,是我一个朋友的朋友,虽然年纪有点大了,但人品还可以,最重要人是——”
?是1。
?戚成岁猛地收紧了力道,扼的桑榆岔了气,他就顺手带着桑榆往旁边沙发上一倒,转眼就把人压倒在了身下。
?戚成岁脸上笑意淡了些,手指下滑扯松了那条碍眼的领带,炽热的喘息喷洒在白皙的锁骨上,激起一片过敏似的绯红潮浪。
?他摘下桑榆的眼镜,随手丢到一边,随即贪婪地用指尖触碰那双眼睛的睫毛,柔软眼睫遮掩下的瞳孔是浅棕的琥珀色,好像阳光和蜜蜂都在这里筑巢,又像是倒映着一汪蜂蜜。
?偏偏眼尾微微下垂,无辜又不太聪明的样子,他对桑榆这幅软包子样儿又爱又恨。
?所以他很喜欢桑榆戴那副黑色眼镜,尽管不美观,可摘下眼镜后,这双眼睛就只有他才能窥见,他从来没怂恿过桑榆换一副镜框。
?是不是就是因为蠢,所以才招致了小偷的目光,又傻又好骗的胖头鱼。
?戚成岁被这个可能给气得呛了一下,他有种把小偷挫骨扬灰的感觉,他现在单纯又固执地相信桑榆是被骗了。
?客观规律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好骗所以才会被骗,是这样的,才不是因为别的。戚成岁无师自通的想通了这个歪理,又发挥主观能动,在桑榆的抵抗中把桑榆的衬衫往上推了许多,露出白皙的皮肤。
?在戚成岁来之前,桑榆吃的好睡得好,除了要交交公粮几乎没什么其他运动,所以一身皮肉过分白皙柔软,简直不像快三十岁的男人,把戚成岁馋的牙痒痒。
?被戚成岁一双绿油油的眼睛盯肉一样的盯着,再加上对方动手动脚,桑榆再不愿意相信,也得承认戚成岁就是一头顺着土坡往下出溜的驴,一点也拽不动,还要带着他一起往沟里滑。
?尤其是现在这头驴的驴玩意正杵着他,桑榆终于觉得害怕了。
?桑榆再也挤不出一点笑,全身的力气都用来推搡戚成岁,戚成岁一个不察,差点真的被推翻。
?桑榆用的力气大,只推的戚成岁骨头疼,他心头罕见冒上来一层委屈。
?戚成岁皱皱眉,这个时候又换了一种态度,极尽安抚,桑榆挣扎的越厉害,戚成岁态度越是和缓。
?“为什么这么抗拒?你身上哪里是我没有看过,没有尝过的。”戚成岁突然笑了,手不老实顺着扯开的衬衫滑入,放肆的揉捏着。
?戚成岁脸色潮红着,动作猥琐,落在桑榆眼里就是一个活生生的变态,他咬着牙道,“你,你这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
?戚成岁眼神怔愣了一会儿,突然埋在桑榆的肩头低低的笑出了声,好像桑榆说了什么很无厘头的话一样。
他轻声道,“犯法?犯的什么法,你的玩法吗?”
?桑榆的眸子里满是不可置信。
戚成岁没去理会桑榆的挣扎,刻意软着嗓子道,
?“给我好不好?”
?他像多年前一样这么要求。
?桑榆正对上戚成岁冒绿光的眼睛,十分正色道,“松开我,我再说一遍,有男朋友了,我没开玩笑,也没心情再陪你闹了!”
?男朋友男朋友,什么狗屁男朋友!?
戚成岁像是被毒针蛰了一下僵硬了一瞬,额头上沁出汗来,身体刺挠的好像要生出恶毒的藤蔓。他手上愈发使了巧劲,箍住了桑榆的脖子,眼神刻毒的如同阴冷的蛇,太阳穴也鼓动着。
?他近乎是吼出来的,“妈的,就那么费事吗?有男朋友不会分了?我和你,哈…又不是没操过,你装什么清高?”
?桑榆嘴唇都在颤抖,然而在他反应过来之后,裤子都已经不见了,戚成岁急的屁股着火一样在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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