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散场了,回宿舍准备洗洗睡。】陆墨白:【行。】结束对话,男人有些百无聊赖,又眯了会儿才下楼。以前的高中女同学谢昭颖带了个朋友过来,朝他打招呼:“哟陆总,今天在啊。”陆墨白笑笑:“这么巧。”谢昭颖说:“难得陆总有空,摇几个老同学过来不介意吧。”“别摇我讨厌的人就行。”谢昭颖撇嘴:“那不就是没得摇,全校师生,哪个你不讨厌?”陆墨白随意地坐下:“这话说反了吧,应该是全校师生,哪个不讨厌我。”“哪能啊,大家膜拜你都来不及。”说话间,来了几个就在附近的同班同学。尽管十来年没有见过,一聊起来依旧很熟悉。有人问:“陆哥找对象没?”陆墨白抬眼瞅过去:“打算给我介绍?”“要是有符合你条件的人,当然可以介绍。”他说,“有啥条件不?你们家的话,条件估计得高点儿。”“条件?”陆墨白笑笑,散漫道,“身体软点儿,皮肤白点儿,眼睛红点儿,耳朵长点儿……”大家听着不对劲儿:“你描述的是兔子吧。”“啊,”陆墨白扯起唇角,“我就这么一说,原来说的是兔子啊。”有人开始套话:“看来是有这么个人出现了,什么时候带着她出来坐坐。”陆墨白冷呵:“扯淡呢,给你瞧了让你惦记?买间豪宅藏起来都来不及。”一堆人起着哄,除了在一旁听了一耳朵的林家凯,谁也摸不准他说的是真还是假。……进入12月后,天气越发寒冷,陈瓦霜每天清晨都要起床,跟着同学们去练早功。除了他们专业,还有表演等专业的帅哥美女也要练。冬练三九,夏练三伏,cao场和练功厅还挺热闹。有个表演系的学姐认识她后,好奇地说:“你的名字是取自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的意思吧,谁给你取的?”“我外公取的。”“还挺有特色,你是出生的时候有下霜吗?”“没有,我是春暖花开的时候出生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取个这样的名字。”见过几次后,陈瓦霜跟学姐熟悉起来,最近她在剧组跑龙套,也会跟陈瓦霜聊聊剧组的一些事。天气太冷的缘故,陈瓦霜回到家大多懒得出门,有一次午后,妈妈要去杨月梅家里搓麻将,把她也带了过去。杨月梅家住四合院,陈瓦霜想起这儿就是陆墨白小时候长大的地方,便0拿起手机拍了张院子照片,再给陆墨白发过去。
问他:【陆叔叔你在这儿住了几年?】陆墨白:【住到小学毕业,就在胡同口的小学念的。】那是个有名的小学。陈瓦霜:【我去胡同里转转,这儿有什么好玩的吗?】陆墨白:【现在没什么可玩的,大伙都盼着腾退呢,以前倒还有趣。】陈瓦霜:【那我随便去逛逛。】陆墨白:【先别出门,等我半小时,带你去邻居爷爷家逗鸟儿。】他发完信息便对林家凯说:“掉头吧,去我伯父家。”林家凯很不解:“不是约了张总吗?伯父家有事?”“再约吧,反正不是那么重要。”陆墨白随口道。林家凯:“……”陈瓦霜乖乖坐在厢房改造的麻将房里,看她们搓麻将,一堆的胡、碰、杠,她兴趣缺缺,只好掏出手机东刷刷,西刷刷。陆墨白非常准时地走进厢房,一眼就看到了穿了条浅粉色连衣冬裙的小兔,窝在沙发上,撑着下巴看手机。他不露痕迹地笑,先跟搓麻将的几个人打招呼:“这么热闹,玩国粹呢。”杨月梅道:“墨白,怎么今天有空过来?”“有日子没来了,来瞧瞧。”陈瓦霜都快睡着了,听见声音抬眼望过去,陆墨白也递了个眼神给她。她站起身,走到了麻将桌边,叫了声:“陆叔叔。”杨月梅刚好说:“哎胡了。”她特别高兴:“墨白你要是有空,就去见见你邱叔叔的女儿,人刚从英国读了硕士回来。”陆墨白十分果断:“没空,都快忙死了,好不容易有点儿时间过来瞧瞧您,您哪来这么多叔叔阿姨的女儿介绍。”“怎么说话呢?”杨月梅开始洗牌。陆墨白见陈瓦霜搁那儿站着,听见这些还一副吃瓜的神情,没好气地说:“小霜在这儿听麻将声不嫌吵?跟叔叔出门遛达去看邻居家养的鸟儿。”杨月梅道:“别我一说找对象的事,你就找借口走。你爸管不了你,托我管着,你以为我乐意介绍啊。”“走不走?”他又不耐烦起来。陈瓦霜只好向妈妈求助,陈庆媛说:“去吧,看了就回来,别耽搁太久。”呆呆地“哦”了一声,陈瓦霜取下白色羊绒外套穿身上。走到外面,陈瓦霜把手塞在外套的口袋里,缩了缩身子。陆墨白撇头看过来:“很冷啊?”“刚出来,有点儿不适应。”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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