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现在外面还在等着我们的消息,你看,信号都屏蔽掉了。”
矢车菊拿出超距遥感看了看,确实没有任何信号,他们本身就是在打仗的时候和队伍走散,现在更是屏蔽掉了信号,公司的那群人估计都要急疯了。
“你的意思呢?”矢车菊收起了超距遥感,“我们如果不尽快出去会怎么样?”
“最大的可能是上报给钻石,然后派其他人来。”砂金也收起了超距遥感,“同样可能的是他们把一切都搞砸,然后阿哈看够乐子把我们放出去,回去被钻石批还要被其他部门的笑话。”
“所以只能照做?”矢车菊站了起来走到砂金面前,“被人看着?”
“我也没什么办法呀甜心,”砂金伸出手把矢车菊抱进怀里,“你很介意的话,我们可以穿着衣服。”
矢车菊在这一刻突然有点想质疑砂金的那个精明的脑子里到底都装了些什么,不会真的跟其他男人一样装着钱权色吧?哦,不对,之前的他们怎么不算一种满脑子钱权色的人呢?
矢车菊伸出手抱住砂金的脖子,低着头去蹭砂金的额头,“亲爱的,这次回去你完蛋了。”
“好甜心,回去之后我任你处置。”砂金啄吻矢车菊的唇角,略带讨好的哄着矢车菊,“现在先准备出去吧。”
矢车菊跨坐在砂金的腿上,任由他勾着自己的裙摆摩挲着自己的花核。她去亲吻砂金,柔软的唇瓣带着一点淡淡的柑橘香,砂金似乎偷偷涂了她的润唇膏,矢车菊胡乱地想着。
砂金感受着矢车菊这一次宛若童真孩童般的亲吻有些想笑,低沉的笑声从胸腔发出,他伸出舌头描摹矢车菊的嘴唇,撬开贝齿攻城略地。
这一次,或许会是久违的他主导吧。砂金有些雀跃,矢车菊一直是个强势的人,就连性爱也一向如此。
亲吻的啧啧水声响彻耳畔,砂金的手已经伸进了衣服里,一边揉捏着矢车菊的酥胸,一边玩弄着花核。矢车菊的情欲已经被挑逗起来了,内裤都变得湿哒哒的,蹭在砂金的白色西装裤上,晕湿了一块。
矢车菊的手也覆上了砂金的私处,隔着裤子抚摸着他的阴茎。隔靴瘙痒般的抚摸让砂金变得呼吸沉重,他不禁回想起矢车菊第一次这么玩弄他的场景。
那个时候是他们刚确定床伴关系不久,矢车菊把他绑在了凳子上,故意挑逗他用牙咬开了他的裤链,释放出他那被药效刺激到已经勃起的阴茎。
明明这种药物在权力场上已经被玩烂了,他明明也早就应该习惯了面不改色的压下心中被药物引起的欲火,可是面对矢车菊的时候他还是会忍不住。
欲火焚身,大概就是现在的场景。
“别分心,小孔雀。”矢车菊拉开了他的裤链,她的脸逐渐和回忆重合,那时的她怎么说来着。
【“和我一起上天堂吧,小孔雀。”】
“和我一起下地狱吧,小孔雀。”
回忆与现实的声音重叠,砂金感觉自己在此刻已经开始分不清现实与回忆了。
“这可怎么办啊,甜心。”砂金翻身把矢车菊压在身下,他低下头蹭了蹭矢车菊的脖颈,“不论是天堂还是地狱,我都想跟你去。”
“好啊,”矢车菊抬腿勾住了砂金的腰,“那就来吧,亲爱的。”
砂金低下头去亲吻矢车菊,他单手解开皮带拉开了拉链,急不可耐的像一个毛头小子。
灵肉交合的瞬间砂金只想发出一声喟叹,他们的身体都足够熟悉对方,温暖的穴肉紧紧缠绕着他,苏爽的快感从尾椎骨一路蔓延至头顶。
欲望就好似吞象的蛇,带着他们沉入深海。身体带来的欢愉让他们忘却了时间,抛却了理性,就像两个渴望交尾致死的野兽。
情事结束的那一刻,周围的空间仿佛碎掉了一样,他们从梦中醒来了。砂金和矢车菊跌坐在地下室的门口,门没有锁上,炮火也还在继续。
时间仿佛静止过,矢车菊板着一张脸发出声声冷笑,“该死的欢愉阿哈。”
砂金看着这样的矢车菊不由得低头轻笑出声,他牵住矢车菊的手,带着她往外面走去,“走吧,我们该回家了。”
这里不是我的家啊,砂金。
矢车菊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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