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亮没有听到赵云的提醒,而他自己似乎也忘了需要喝奶保命这件事了。
“夏楚鱼,夏楚鱼?”
陆行发现夏楚鱼还在走神,拿起本子往桌上拍了拍,大声喊她:“夏楚鱼!”
“在,我在!”夏楚鱼回过神来。
“发什么呆,刚刚我讲的有没有听进去!”陆行皱起眉头,脸上的怒火藏都藏不住。他不能对那几位小祖宗发火,但夏楚鱼这样的软柿子,倒没什么可担忧的,“站起来,你说说,我刚刚都讲了什么。”
夏楚鱼一脸蒙圈,硬着头皮站起来,想了想……她还真没注意听刚刚陆老板讲了什么内容。
“对不起,刚刚一时走神,没、没有听到。”
“走神?!”陆行的声音陡然拔高:“夏楚鱼,现在还是上班工作时间!你当玩过家家呢?”
“我……我……”
甄可爱看了一眼站在身旁的人,她面上神情放松悠闲,颇有一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意思。
向小圆也把目光投过去,她看着夏楚鱼这样子,简直恨铁不成钢,但她动了动嘴唇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而工作室内,年龄最大的林芝芝,她更是冷漠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既不关心当下的热闹,也不在乎陆老板暴怒的状态,只一心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你什么你,要业绩没业绩,要客户没客户,真是废物借口多,越来越不像话了!”陆行这几天积攒的火气有了发泄口,便一股脑地往外喷:“像你们这种小年轻,从小娇生惯养就是毛病多!上个班整天东想西想,怎么着,白日里就开始做梦了,梦见天上掉馅饼砸中自己,然后就不用努力了,不用工作了?”
娇生惯养?
陆行的话像一根尖刺,直接扎在夏楚鱼的心尖上,她从来没有像此时此刻,这么难受委屈过。
她倒是想娇生惯养,可她一个正正经经的农村人,哪里有娇生惯养的条件?
其他几人看着夏楚鱼被陆老板训斥,都暗自感叹:啧,陆哥真是毒舌,夏楚鱼也真倒霉,撞枪口上了!
向小圆有些看不下去了,动了恻隐之心想要替夏楚鱼说几句公道话。然而,还没等她开口,就有人抢先一步仗义执言!
“你是个什么玩意儿,你凭什么骂小鱼儿!”
赵云今日穿了一身灰色t恤外加同色系的休闲短裤,脚上一双黑拖鞋风风火火地从外头闯进来,他一进到工作室对着陆行张口就骂。
夏楚鱼悲伤的情绪已经酝酿到极致,甚至连眼尾都挂上了泪珠……直到看见赵云闯进来,她眼眶里的眼泪被赵云的出现,吓得生生逼了回去。
“你怎么来了,快出去,别闹。”夏楚鱼赶紧拉住赵云的胳膊,想把他拖到外面。
“小鱼儿,出事了!”赵云看了工作室里的人一眼,弯腰附在夏楚鱼耳边:“军师和海诺出去了,他们都昏倒在外面,怎么办啊。”
“啊?”夏楚鱼原本还想问,诸葛亮出门为什么不带奶瓶。
“你,就是小鱼儿的老板是吧?”赵云人高马大,身材修长健硕,他往陆行跟前那么一站,气势蹭蹭蹭上涨,“你是不是人,小鱼儿是你的员工,你怎么可以这么辱骂自己的员工。你这个老板都没有老板的样子,还要要求员工尊重你,理解你,可笑!”说着,抬手往陆行的桌上一拍,“你这狗屁工作,咱们还不想干了呢!”
啥啥啥?
赵云这话真绝,看来想找补都没有机会了,他一句话就把这事说死了。
“……”夏楚鱼眼一闭、脚一跺,干脆破罐子破摔,怒怼:“对,他说得对,我不干了!还有你个老色鬼,别以为我不知道,暗地里用那种色眯眯的眼神打量着我们,你心里在想些什么龌龊事,你自己最清楚!”
“什么!小鱼儿,这人私底下占你便宜?!”赵云听着,直接攥住陆行的衣领正想给他一拳。
“没有没有,没被占便宜,我们走了,正事要紧!”夏楚鱼拿好自己的东西,拉牛一样拉住赵云,哄着劝着把他拖出工作室。
城区主干道上,一辆绿色的士正在快速行驶。
车上除了司机还坐着一对男女,这对男女脸上神情凝重。
“赵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夏楚鱼很着急,就怕诸葛亮和海诺晕倒在路上被好心人带去医院。到时,一到医院发现他们两人既没有身份证明,且身体各方面还有可能不同于常人,岂不是会引起很大的关注?
她可不想某一天的新闻头条上报道着,‘某某市发现两名身份可疑的男子晕倒在路边’之类的新闻。
赵云苦着脸,他也不知道从何说起。
“中午我醒来,见到军师和海诺在浴室争吵,后来海诺出去了,军师跟在海诺身后。”赵云懊恼,“早知道我该拦住军师才对,至于海诺那小子,让他吃些苦头他才知道外面的险恶!”
“诸葛先生怎么还吵上了?”夏楚鱼压低了声音凑近赵云耳侧,循循善诱:“咱们不能不管海诺,万一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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