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突然变得,在转换性格之前,方道年还得维持恶人人设,他在两人的包裹中大声骂着,“你们、你们两个肮脏的杂碎拿开、拿开你的脏手!啊——不能这样猥亵我!”
可惜由于小穴在人手中,在他骂人的中途故意使坏,猛然在小穴里攒动,那声本该中气十足的句子,在这样的情况下陡然降了音调,雷声大雨点小,软得犹如春水般,带着不自知的媚意,卷着飘下的花瓣飞到少年们的心坎里。
像是妖精降世。双胞胎不约而同地在脑中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中了春药的两个少年能咬牙坚持这么久属实不易,这一会再也不想熬了,不再强压着欲望,哪管面前的人曾经是怎样的恶心,但至少现在,他们都是想强上他的。
兄弟俩都在彼此的眼中瞧见了强烈的情欲。
对视一眼后,十分默契地改变姿势,由哥哥抱着方道年,像是抱着小婴儿般,抬起他的腿,分开那已经水哗哗的小穴,让穴心直面弟弟,去迎接他的性器。
弟弟因营养不良看着瘦弱,但性器却完全不匹配,大得惊人,虽没使用过是极其的粉嫩,但也是粉嫩的大屌。
这令方道年难以掩掉内心的惊讶,为什么反派都这么大,他挣扎:“不行!快拿开你的丑玩意!”
在他的拒绝中,那蘑菇状的龟头翘起,激动地吐出水靠近,瞄准了他的穴心,还没进入就敏感地觉察到穴口外来自棒子的热度。
“不行、不行——肏进去会坏的!”
少年的求饶声像是挠痒痒般,只能给危险的环境应应景,增添一点色情的意味。
哥哥是管不了那么多,他要和弟弟一人霸占一个孔洞。
因他和弟弟从小被方少爷虐待,他养成了把好东西让给弟弟的习惯,所以在这方面他也同样地选择了把小穴让给弟弟。
而他等会就要开苞方道年的后庭。
在双胞胎的互相配合下,来不及做更多的前戏,也等不及被夹在中间的少年流出更多的水,弟弟就把他的肉棒干进此刻渴望的地方。
紧致的小穴被突如其来的玩意所闯入,方道年和殷斯言都闷哼出声,一时间竟然不敢乱动了。
前者是因为小穴还没准备好难受的,后者则是因为不会吞纳的穴肉死死裹住他的性器,令他进退两难,像是整个棒子都被大山压住了般。
殷斯言求助方道年背后的人,“哥,他夹太紧了怎么办?”
夹得虽然是死了点,但殷斯言还是从其中寻到了一丝快感,不过仅靠这一点不可能把药效发挥完。
听到弟弟的话,殷鸿生转而去抚摸少年的性器,去撸动它给予非凡的感受,至少能让少年感觉舒服一些,可他明显因为药效没什么耐心,连动作都带着毫无章法的意思。
好在方道年穿的这个身体还是个敏感的,就这样的一点“招呼”,令他情不自禁想挺起胯部去迎接殷鸿生撸动的手。
但他忘了下体除了殷鸿生的手外,还有弟弟殷斯言只进了龟头的性器,这样往前挺的动作,自然而然地帮那根性器更好的塞入了这小小的缝隙。
这是谁到想不到的。
少年被全部掼入的性器激起闷哼声:“嗯……”
殷斯言抓住机会,抬起屁股徐徐图之,把他的巨棒一点点挤进这没被人碰过的妙地。
嫣红的阴唇被大棒子顶得翻开,小小的孔穴撑出了棒子的宽度,穴口单薄的地方竟然都有些泛白。
明显是两个尺寸不相匹配的器官,但两人毫不在意,方道年更挣扎不了。
殷斯言对比较沉默寡言的哥哥来说,整个人显得要活泼一些,见眼前这少年轻松被他们夹在中间被他们所折腾,忍不住在想,早知有如此轻松,这些年就该早些反抗把人压住,就少受些皮肉之苦了。
方道年还保持着被身后人拖着两条腿往弟弟鸡巴送的样子,殷鸿生见弟弟的肉棒操进去后,配合弟弟挺动屁股的动作,带着人肏动。
小穴还没适应天外来宾,甫一开始激烈的操动,被破开的处男膜一瞬间化成了处血往外淌着,并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只有过于剧烈的饱胀感。
“我要、要告你们强奸!”方道年继续维持原有的人设,看似凶狠的语气中带着不自知的娇软,放出来的狠话更起不了一点作用,也换不来两个同龄人的一点愧疚心。
他话是这样说着,却私底下努力放松自己,再加上殷鸿生的手慢捏着他的性器,微疼痛感很快消失殆尽,终于漫出一丝爽感。死死裹住殷斯言的甬道也松了一些,他第一时间觉察到,摇摆臀部继续把棒子往里送。
“方道年,你凭什么告我们强奸?明明是你勾引的我们”殷斯言暂且不谈方少爷虐待他们的事,仗着方道年被哥哥堵住了嘴,倒打一耙,歪曲了事实,要把还坚持诬蔑他们的方少年拖下水。
弟弟虽然是个处,但可能是作为反派比任何人都要天赋异禀,没一会儿就掌握了节奏,肉棒也彻底干进了处男穴里。
要不是性器的长度有限,方道年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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