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拉着有没有合适的衣服,嘴上还在犟。
“你来找我干嘛啊?”
辛云州的语气和方才那种疲惫又无奈的状态脱离,隔着屏幕,她都能想象到辛云州撇着嘴,弯着眉的样子,如果有尾巴,他肯定摇的最欢。
“有个比赛。”
辛云州手一顿,比试衣服的动作停下。
什么啊,原来不是专门找他来的。
“哦,辛大小姐把我当成你的仆人了?我还得给你安排食宿,我很忙的。没事少来烦我。”
辛悠逗他逗够了,半晌才缓缓道:“当然也是因为我很想你。你不想我吗?”
辛云州最受不了她这种直白明了的问,他心跳如雷,一声一声,穿透他的耳膜,他抿着唇不让自己唇角太过上扬,瓮声瓮气地说道:“想……”
“那你几点到啊?”
“下午六点。”
“嗯,正好咱们一起去吃个晚饭。你想吃点什么?最近b市有家新开的日料还不错,环境很干净,他们家还有自酿的竹筒酒,我本来想着回去的时候给你带些,这次可以一起去尝尝……”
辛云州说得兴致勃勃,一刻不停,他们许久没有单独出来玩玩了,虽然这次机会很突然,他还是希望辛悠能过得开心些。
辛悠放下笔,将膝盖顶在桌边上,凭着力往后仰,椅子吱嘎吱嘎地乱响,她眼神放空,其实没太听进去辛云州到底说了什么。
“云州……”
辛悠意味不明地唤了一声,辛云州翻找餐厅的手顿了顿,说话也停下来了,安静地等待辛悠的下一句话。
只是辛悠不再言语,寂静把夜色拉长,月亮的造物打在绿的风,绿的枝叶,翻滚着,澎湃着,身体里的火车发出到站的鸣响,从烟筒里喷出热气,夏夜还不够清凉,这种轻佻又温和的风只能助长火势的迅猛,乌黑的明眸里将边界烧的腐烂,吐出来的是秘而不发的渴望。
“我想做爱……”
辛云州将手机扣在床上,思绪因为一句话而变得空白,只有一颗心脏咚咚不停地跳动。她是什么魔鬼,一句话就要将他杀死。他平复了一下,磕磕绊绊地回应,“你,怎么这么突然,我,我,十二点还有一班飞机,我现在回去,你等我,你等着我!”
一股痒意悄无声息地爬进身体,她长发松软,骚弄在脖间,让她有些分不清到底是哪里在痒。辛悠眼眸微动,带着不容置喙的语气命令道:“不,你现在做给我看。”
“我怎么……”辛云州说到一半,突然领会到她的意思,把手机支在床头,打开视频通话,跪坐在床上,浑身不自在起来,朝思暮想的人就在眼前,他却不敢看向视频里那人的脸,他低下头,双手挡在裤子前,第一次在镜头前露了怯。
他下班回来还没来得及换衣服,穿着一身优雅得体的黑色西装,马甲将他劲瘦的腰收束起来,胸肌鼓囊囊的,明明他没有露出任何一处肌肤,她却莫名生气起来,她知道那具身体是如何的有力,如何的美味,他如何能顶着这样外壳走街串巷,他分明是在无耻的勾引,是在放荡。
“脱了。”
辛悠的语气有些冷,辛云州忐忑的同时听话地一颗一颗把扣子打开,像剥了壳的蚌,将自己白白净净的,柔软的肉体暴露在外,美得不可方物。
他撸了下软趴趴的性器,没有刺激还硬不起来。他沿着囊袋的根部慢慢揉捏,玩弄那两颗睾丸,自从那天过后,他再不曾关照过他的性欲,带着薄茧的手划过皮肤,有些干涩。
辛云州急躁地翻身下床,酒店就是这点好,乱七八糟的性爱工具一应俱全。他这些日子累得回来倒头就睡,还未好好看过这间屋子里的东西,从抽屉里掏出那些叫不上名字的盒盒罐罐时愣了愣,辛云州对于两性的全部知识都来自于和辛悠做得那么几次,拿出写着日文的润滑液,底下就是根粉红色的塑封包装里的鼓着层层颗粒粗壮按摩棒,他鸡皮疙瘩瞬间爆起来,像被触电一样扔到床上。
“草,什么东西……”
那玩意正好扔在手机前,辛悠也是一顿,随后意味深长地感叹:“云州喜欢这种东西啊……”
“我没有!”
“插进去。”
辛云州不可置信地看向辛悠,他能接受被人操那是因为对象是辛悠,不代表作为一个alpha的他愿意被其他什么玩意侵占他的身体,浓浓的排斥感占满了他的大脑,他张了张嘴,偏过头,闹起了脾气。
“我不做了!”
那边久久没有回音,半晌手机里传来衣服摩擦的莎莎声,辛云州看过去,方才还没反应的东西精神地立了起来。
辛悠慢悠悠的将衣服脱下,解开内衣的扣子,双手托起乳房,轻轻捏着挺立的红色乳头,她将自己收拢,情动的视线湿漉漉的下移,从辛云州的肚脐一直到勃发的器官,再看到腿根,辛云州从小就爱跑跑跳跳,大腿肌肉一生气就紧绷起来,曲线完美的小腹充满着爆发力与汹涌的美感。那一从黑色毛发并没有在这具如同雕塑般的肉体显得多么突兀,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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