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蔑谋反,爹在狱中被百般折磨,最后心疾发作,含冤而死。
母亲,二夫人都被株连处死,林玲和他却活了下来被送入青楼,但就在来到青楼的第二天,因为不听话被铁链栓住脖子的林玲拿着屋中的茶壶碎片割腕自杀了。
“娘!”林钰快步来到爹娘的院子里,爹现在应该在上早朝,娘应该在院中晒太阳。
银杏树下,是一个躺在摇椅上的女人,她穿着深蓝色锦衣,头发一丝不苟地盘起,发上挂饰随风摇动,她闭着眼睛轻轻摆动着扇子,感受着阳光温暖的沐浴。
“娘。”林钰眼睛发酸。
“钰儿?”女人看着林钰俯下身与自己平视,打趣道,“钰儿怎么有空来看娘,往日里不是风风火火地到处乱跑吗?”
她牵起林钰,摸着他只剩一层干皮的手:“你怎么瘦成这样。”看看着林钰悲伤无神的眼睛,问,“你还是我的钰儿吗?”
林钰像小时候一样将头放在娘的腿上:“娘,我昨天做梦,梦到自己不在你们身边,过的好苦。”
佑霞将手覆在他的头上,安抚着。
他一天哪都没去,一直伴在娘的身侧,晚上一家人一起吃饭喝茶闲聊,林府的池塘倒影着星星点点的灯火,风吹起的涟漪拨乱着池中的光亮,晚上躺在床上,他觉得这一切像是梦,又或是他死前的走马灯,但被褥传来的温热让他不禁感到安心,便沉沉睡去。
“嗯,啊……”
夜深人静之时,挤压扭曲的声音从林钰的房间传了出来。
他难耐地在床上扭动着腰肢,后庭的水打湿了亵裤,前面的东西不断地在床上摩擦着。
他这个身体被青楼的老鸨下了药,每过一段时间,便会欲火焚身,如果不及时解决欲火或找到解药,很快成为没有思考的欲望走狗。
他暗暗骂着该死,眼圈发红地紧闭。
手指渐渐地从身后滑去。
大脑像是被人蒙上一层绸布,混沌疼痛,两根手指在身后的小穴抽插着,透明的液体在穴口变得粘稠,发出腻人的水声。
“哈啊……啊……啊……”
但这刺激是明显不够的,他将手放在前面的阴痉上快速套弄,腰软软地塌在床上。
发丝痒痒地闹抓着他的后背。
随着小腹的一阵抽触,前面的浊液射了出来,打在娟丽精美的床褥上。
但后穴还是没有得到满足地一张一合。
他赤裸着下半身,颤颤巍巍地走到到桌子前,趴在上面,拿起一旁紫檀笔筒,秉住气息,慢慢送入后面。
笔筒上的雕花刺激着后穴的软肉,让他腿一下子脱了力,身体的中心都落在磕桌子上,微红的脚趾用力地点着地。
他的手并未停止,不停地挺进抽出。
前面的东西又变得红肿,马眼像是漏尿一样渗出一滴一滴的水,酸楚从后庭一直蔓延到大腿内侧,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他不禁舒服地喘息着。
桌子上的铜镜映照出他意乱情迷的脸,汗水在额头密布,好看的眼睛被遮了一层雾气,全然一副被欲望支配的模样。
“啊……啊哈啊……”
后面的快感伴随着压迫的尿意从小腹传他的大脑,泛红的身体随着小腹的扭动,下体开始不停地颤栗。
后面不知高潮了多少次,那药性才退了下去,疲惫不堪的林钰将那笔筒取了出来放在桌上,笔筒上面还挂着晶莹剔透的粘液。
他头昏脑胀地躺回床上,用厚被褥包紧紧裹住自己,很快便昏睡了过去。
按理来说是到了要去那些世家公子名门望族相聚的日子,但经过上一世的事,林钰并不想那么早与他们见面,回想起混乱不堪的视频与他们的脸真的叫他作呕,便让人传话说自己生了场大病无法前往。
一个人无所事事,便去书房看了会儿书,
同时也该好好思考一下接下来如何让自己家免于灾祸。
说林家谋反的,一个是杨琛,出生世家名门,提出解决南部饥荒的对策,被人举荐上去,后面的仕途顺风顺水,成为了陛下身边的红人。另一个赵观山,这个倒是并不意外,他是林家的老对头了,比自己父亲官高一等。
只是他们怎么能说动陛下确定林家一定谋反的呢?
就在林钰思考之时,翠绒跑了进来:“少爷!袁大人来了。”
林钰紧锁的眉头舒展开来,面色却一下子变得苍白:“袁卿云?”
在他落魄之后,这个名字只在他死前被提起过一次。
“是啊,他现在在门口,说想见你。”翠绒跟在他身后说着,却一下撞上林钰的后背。
他转过头:“怎么不让他进来,一会儿旁人又该说林府连待客之道都没有。”
“他自己不进来的!”翠绒努努嘴,嘀咕道。
林钰突然回想起他梦中袁卿云吐血身亡的画面,耳边全是他临死前痛苦声音,虽然听不清,但依稀是唤了自己的名字。
现在想这些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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