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裤,此时,他正抓着她两个细瘦的手腕,公狗腰不知疲倦的挺动,以尤奈的手劲完全没可能逃脱他的魔爪。
虽然奸计得逞,但这时夏油杰也是有苦难言。尤奈的确叫不出声了,可是她被堵了嘴之后,嗯嗯啊啊的呜咽声和到达顶点时压抑破碎的呻吟似乎更诱人了。不止如此,也许她不是故意的,但她那双蒙着水雾,眼角红红的眼睛用幽怨的眼神看他,再加上她被内裤堵住了嘴,小嘴鼓鼓的,实在是让人鸡儿更梆硬了!
也许,他该用自己的内裤堵她嘴的,还是年轻了,没有经验!
恶劣地想着更过分的事,夏油杰挺腰,粗壮的大肉棒直抵子宫口的软肉。抵着那圈凸起,打着圈反复的碾磨,听到尤奈的尖叫,看到她沾着薄汗更显性感的雪白酮体向后反拱成一座桥,然后颤抖不止,夏油杰忍着从马眼上传来的快感,心中升起快感,好像什么阴暗隐秘的角落被填满了。
再一次迎来高潮,腹部子宫口的位置又酸又软,却又舒服得好像要升天,一阵一阵的快感炸开,脑海里仿佛出现了白光,尤奈爽得张着小嘴,神情迷离,好像都回不过神了。
手腕被松开,又被翻过面来,尤奈感觉到大鸡巴被抽出去,然后她的头纱被解了下来,扔在了一旁。在被大鸡巴又一次插进逼穴,发出“嗯嗯”的满足呻吟时,尤奈侧过脸看到了一角沾满了淫水,湿哒哒的头纱。
明明是新娘圣洁的象征,竟然被他们糟践成了这样,真是太不应该了。可是
脸上的红晕又深了一分,脑子开始有些不太清醒的尤奈想,可是,头纱被干进去的感觉好像也很不错。
这之后,夏油杰和尤奈又换了不少姿势。扶着桌子,一只腿被抬起来干;坐在椅子上,敞开腿被干;又或者被抱起来,让人站着干许多姿势过后,就算是脑子都被干成浆糊了的尤奈都感觉到了,夏油杰真的很喜欢让她趴在地上干她。
夏油杰的确已经重复了很多遍,这个好像在做俯卧撑一样,把尤奈钉在地毯上的动作。
尤奈太过敏感,太强烈的快感总会让她想逃。而当她受不了强烈的快感,努力的想要爬起来却又起不来时,她散乱的头发,摇晃着又被挤压得变形的大奶,纤细的腰肢,甚至用力到发白的指节,都让夏油杰感到了满足。
那是一种让夏油杰感到极其陌生的,阴暗的,甚至是残暴的,充满了占有欲的满足感。
夏油杰的内心一直是高傲的,有感情洁癖的,哪怕此刻他还不曾屠村,将非术师视作猴子,但在“死”后的第二天变成了纸人的“天内理子”的遭遇,还有过往他经历的种种,都让他内心对非术师的丑恶越发厌恶。
可此刻,这陌生的卑劣又令人迷醉的满足感,似乎让他意识到了,自己也并非完人,在特定的情况下,他或许也与那些丑陋的非术师有着一些相似之处?
也许,他并没有资格审判那些非术师对吗?
莫名的,好像胸壑之间积蓄的抑郁与凶厉之气都消散了几分,不过,夏油杰本人并没有特别注意到。
对他而言,此刻感觉更加深刻的该是身体的操控权。当他开始慢慢放纵自己“欺负”尤奈,他已经分不清究竟是谁在掌控他的身体了,好像是他自己,又好像只是他的意愿与领域强制执行的剧情重合了。
在夏油杰迷惘又沉溺的时间里,尤奈体内的淫蛇血脉似乎彻底复苏了。
眼角下的小痣越发妖冶,在尤奈眼里夏油杰仿佛不再只是一个男人,他好像变成了一块诱人至极的抹茶蛋糕。
身体好像浮沉在情欲海洋上的小舟飘飘摇摇,伸出手,尤奈勾住了夏油杰的脖子,然后亲上了他的嘴唇。
轻咬他的唇瓣,撬开他的嘴唇,舌头勾着他的舌头纠缠,尤奈与夏油杰面对面拥抱着一边接吻一边干的姿势,让她硕大的奶子被压得扁圆。在操干之间,胸肌摩擦着大奶,乳头摩擦乳头,亲吻着夏油杰的尤奈只觉得夏油杰这块蛋糕真是美味极了!
“夏油先生啊啊你的味道真是太好了尤奈好喜欢!”
恋恋不舍的松开了夏油杰的舌头,完全被血脉之力支配的尤奈露出有些痴痴的笑容,很是乖巧地称赞夏油杰。然后,决心更加彻底的品尝夏油杰这块抹茶蛋糕的她,非要夏油杰躺下,要自己动。
夏油杰当然察觉了尤奈主动得不对劲,仿佛是被什么东西蛊惑了,可是到这时,他也算有些明白这个领域的尿性了,如果他的意愿是顺从剧情的发展,又或者对剧情的发展没有阻碍,甚至是推动了剧情的发展,那么他的意愿基本能得到实行,但如果,他的意愿与剧情的发展有任何的违逆,那么他的意愿是完全不可能反应到他的身体上的。
再次尝试,依旧没办法违抗领域的剧情,夏油杰有些不甘,却又好像松了一口气。
在尤奈不依不饶的催促下,夏油杰躺到了床上。扶着尤奈薄薄一片的腰,看她好像小孩子得到了心爱的玩具一样,迫不及待将他粗壮的大鸡巴对准了她充血变得红艳艳的湿滑嫩逼,然后坐了下去,发出了舒服诱人的叹息,一阵一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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