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得来的,至于她留着要怎么打理,虽然她暂时没有?头绪,但她宁愿放在那里,也不想去动它。李澈听了她的话,牵唇笑了笑。萧时善瞅着他道:“你是在笑话我吗?”笑话她没有?金刚钻还?非要揽瓷器活。李澈笑道:“不会,恰恰相反,我这会儿突然觉得你或许真?能挣回一块金牌子。”萧时善顿时不好意思了,他还?是头一次这样直白地夸她,这也太看得起她了,她那是把牛皮吹上天了,一块金牌子是什?么价值,她这会儿完全不敢想象。要说他是取笑她,但看他的表情?又不是那么回事,好像他真?的是在赞扬她,萧时善脸颊泛红,怪让人难为情?的,她低着头把地契仔仔细细地叠了起来。在他的注视下,萧时善只觉得脸上发烫,抬了抬眼问道:“你今日不去书?斋了吗?”她至今不知道那个书?斋在什?么地方,又是个怎样所在,只听季夫人和老太太谈起过,想来还?是在京中,但离着国公?府还?有?些距离就是了。她是想找点话头才突然说起这话,但话说出口了,又真?的对这个地方有?些好奇了起来。“你想去看看?”李澈问道。萧时善心想反正也要养病,闲着也是闲着,如此想着她便点了点头。点完头之?后, 萧时善才想到这样做有多么不合适,陈氏的丧礼还没结束,她不说日日往侯府奔波劳碌, 也该多去走动走动才说得过去,这些?是面上该做的事,她去之?前也是如此想的,一来去探探消息,二来顺便借这个机会把之前被陈氏掏空的那些?产业给捞回来。在此事上是陈氏和萧淑晴出手在先,侯府的人?即使不满, 也是理亏的那一方, 更何况她那些叔伯向来精明势利,一个个算盘打?得精着呢,恐怕不仅不会疏远针对她,反而要加倍拉拢她,以此维系跟卫国公府的姻亲关系。
萧时善是敞开了口袋去收银子的, 只是一个子都没捞到,自个儿就先不管不顾地跑了出去,也忒不争气了。迈出侯府的那一刻, 她这辈子都不想再?往里头踏一步,因此当李澈提出身体不适的由头, 她立马顺杆子爬了下来, 至于去书斋的事,不过是顺嘴一提罢了,要是其他人知道这种时候她还有心?情去外边游玩, 定要说她冷血无情了, 倘若是背着人偷摸出去更是不妥,万一有人?来探视只怕应付不过去, 被人?发现了就麻烦了。萧时善正要说算了,就听李澈淡淡地道:“也不是不行。”见他态度寻常,萧时善便有些?蠢蠢欲动,一时说不出拒绝的话,与其闷在院子里装病,自然是外面的景致更?吸引人?些?。然而他说完这句就没了下文,不免让萧时善觉得他只是敷衍地应了一句,她也懒得再?提,睡了一觉就把?此事抛之?脑后了。隔天,当他让她收拾一下东西的时候,萧时善还有点发懵,“收拾什么?东西?”“马车在外头等?着了,给你半个时辰的时间收拾东西。”李澈道。萧时善坐不住了,这两天不用去荣安堂请安,她踏踏实实地睡起了懒觉,这会儿天光大亮了,才刚起床洗漱,听完李澈的话,一下子就清醒了。半个时辰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上次去愉园,足足收拾了大半日才收拾完,萧时善赶忙叫微云疏雨帮她整理衣物,不多时就包了一个大包袱出来。“夫君该早些?跟我说的,太仓促了。”萧时善轻声嘀咕,她还有好多东西都没拿,他却不给她时间再?去收拾。她哪里知道李澈之?所?以掐着时间给她说,就是不想给她充足的时间去收拾,之?前她给他收拾过一次行装,把?三个大箱子搬到了玉照堂,衣物鞋袜药品配饰,亏她想得周全,由着她收拾怕是要专门找驾马车来给她拉行李。萧时善出门的机会不多,自然是想着多多益善,能用到的东西都想带着,往往就会越拿越多,因他说得太急,她只顾着收拾东西去了,跟着他坐上马车,才意识到他们居然就这样大摇大摆地出府了。“我们这样出府合适吗?我可?是在养病呢。”萧时善可?没有李澈的底气?,给人?家?当媳妇不是那么?好当的,得学会稳重识大体,凡事要三思而后行,她这般一边说着身体不适一边又巴巴地出府游玩,岂不是自打?嘴巴。李澈一句话就让萧时善闭上了嘴,“老祖宗想抱重孙。”原先老太太让李澈在府里多留几日,自己舍不得孙子还在其次,更?多的还是为子嗣考虑,长房就李澈这根独苗,如今成了亲,自然是盼着早日抱上重孙子,好延续香火,但小两口?老这么?分着,彼此又不冷不热的,看得人?干着急,重孙的影儿都摸不着。因此李澈一说要带萧时善去书斋几日,老太太立马就首肯了,散心?也好,养病也罢,他既然愿意把?媳妇带在身边,府里府外也没什么?区别。萧时善没考虑到老太太想抱重孙的热切心?情,毕竟老太太从来没催过这事,可?听李澈这么?说了,她也琢磨出点意思,这是想把?他们凑做一堆,好早日抱上重孙的意思吧。其实这事她是考虑过的,有了子嗣才会在国公府真正地站住脚,远的不说,就拿二嫂来说吧,以前也是掐尖要强的人?,明里暗里的争个风头,但自从她有了身孕,不说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但在萧时善眼里,还是跟以往大有不同,仿佛是有了倚仗,整个人?都安稳了下来。萧时善纠结了半天,扭头一看,李澈压根没把?这事放在心?上,气?定神闲得很,好像跟他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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