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挑条近路走, 哪知会遇到这种事, 萧时善往前趴了趴,感觉一只手在她的腰侧触碰,她立马转头?看去, 因动作太快, 一下扯到了身子,痛得几乎跳起来?, “哎呦——”“趴好。”李澈摁住她的脊背,眉头?紧蹙,视线落在她的腰后侧,那处何止是发红,已经是一片青紫。萧时善不?自在地抠了抠身下的软垫,微微挪了下身子?,她身上着了条素色薄纱裤和银红肚兜,薄薄的绢纱隐隐透出玉润肌肤,随着她轻微地挪动,勾勒出挺翘的臀和修长绢白的腿儿。挺翘浑圆之上是纤细腰肢和纤薄脊背,几缕乌黑的发丝落在颈后白生生,水润润的肌肤上,仿佛能掐出水来?,唯独腰侧的青紫刺目碍眼。萧时善自己看不?着,但疼她是知道的,见李澈不?作声,她还?以为?伤得不?明显,心里略有可惜,这就相当于白遭了罪,别?人还?只当你不?痛不?痒。她歪过头?去瞧他,难得看到他眉头?紧锁的模样,心里忍不?住犯嘀咕,她到底是伤得重还?是不?重,莫非连个红印子?都没留下,她不?由得为?自己分辨了一句,“真挺疼的。”不?是她为?了邀功装模作样。李澈垂眸看了她一眼,“你还?知道疼?”这话听着怎么就那么刺耳呢,萧时善身上疼着,心里也不?服气,她又不?是能随意摔打的物件,怎么就不?知道疼了。她抿了抿唇,别?过头?去,脸颊贴在手臂上,自己越琢磨越心堵,没一个领情的,她还?不?如?躲得远远的,逞这个能做什么。李澈出去了一趟,回来?时手里拿了瓶药油,他把药油倒在手心,搓热后贴到了她的腰上,垂着眉眼不?轻不?重地揉动。萧时善眼睫微动,紧绷着身体?,咬着手指骨节没吭声,他的动作细致,力道适中?,适应了之后,她的身子?逐渐松弛下来?。上完药,李澈洗过手,把她抱到腿上淡声道:“这次怎么就知道挺身而出了?”谁让她运气不?好碰上了呢,当她愿意挺身而出啊,萧时善睨着他道:“我若是袖手旁观,但凡二嫂有个闪失,我岂不?是里外不?是人了?”现在也没好到哪儿去。静了几息,李澈握着她的肩头?,摩挲了两下,看着她道:“无论?什么时候,我都希望你能先顾好自己。”萧时善琢磨好的话全都没了用?处,有点反应不?及地看了看他,随后垂下眼皮揪了揪发丝。
这话听听就好,信以为?真可就傻了,但这种话听着实在顺耳,她忍不?住往他身前靠了靠,盼着他再说几句话哄人,她都没怎么被他哄过,有种新奇的别?样滋味。萧时善拿眼去瞅他,可他竟然什么都不?说了,她抬手搭在他的身前,轻声细语地开口道:“我知道的,只是当时情况紧急,容不?得我想?太多,倘若二嫂出了什么事,我也心里难安。况且都是自家人,何必说两家话,我这也是应当的。”说完这番得体?懂事又分外违心的话儿,她眼巴巴看向他,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总该知道自己娶了个怎样的贤惠人了。李澈倒是认认真真听完了,握着她肩头?的手缓缓上移,抬起她的下颌,在萧时善的注视下,他抚着她的脸庞道:“你还?是伤得太轻。”萧时善有点傻眼,着恼地抓了抓他的衣襟,不?是这样的。李澈把她往上一托,滑溜溜的身子?落进了怀中?,他低头?吻住她的唇,用?力地吮弄了几下,跟她说的话,她是半句都没听到心里去。入睡前二房那边传来?消息,蒋琼诞下一子?,母子?平安。听到这个消息,萧时善拢了拢被子?,刚有的一点睡意又消散了,她一边想?着事一边抬起了手,手里拨了个空,突然意识到往日挂在床头?的草蜻蜓早就没有了。萧时善顿了一下,不?由得地往李澈那边扫去一眼,发现他也正在看她那只抬起的手,她捏了捏手指,顺势翻了下身子?,挨到他身边道:“夫君,今日去成阳侯府做客,我听到了一桩稀奇事。”“什么稀奇事?”李澈虽然接话了,但从他那语气里可没听出对这桩“稀奇事”的好奇。萧时善说道:“陈阁老家的小女?儿和蔡阁老家的五公子?定?亲了,你说这是不?是稀奇事?”李澈微微侧头?,饶有兴致地看着她道:“婚姻嫁娶之事如?何就成稀奇事了?”“别?人家也就罢了,这两家结亲那就是稀奇事。”这个话头?只是随意找的,但此事确实很不?寻常,萧时善想?了想?道:“从两家夫人小姐的往来?,不?难看出两位大人之间的关系,一山不?容二虎嘛,蔡阁老之下,就数陈阁老德高望重,而陈阁老又比蔡阁老年轻十来?岁,便是熬也能熬出头?。”“你倒是真敢说。”有些人只敢在心里想?想?的事,全被她三?两句话挑破了。萧时善道:“夫君不?要?小瞧女?人。”京师的贵妇圈子?可不?比朝堂上简单。李澈轻轻笑了一声,道:“我从不?敢小瞧女?人。”“那我说的对吗?”萧时善瞥向他。李澈没有做出表示,她这话虽然说得简单直白,但在某种意义上也确实可以这样说。萧时善只是设身处地地想?了想?,若是自己还?没死呢,身边就有个等着上位夺权的,而这个人跟自己还?不?是一路人,可想?而知两个人不?针尖对麦芒就是好的了,居然还?能结成亲家,这才?是稀奇之处。李澈见她想?得认真,便开口说道:“有时候懂得示弱也是一种策略,两者交锋,不?仅是看谁的锋芒更盛,往往耐
百合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