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才?能起到?该有的作用?,不?要在这边耽误时间。”“耽误不?了,我今晚就走。”在正事上,施茂分得?清轻重?缓急,两广这头的形势对朝堂政局有至关重?要的影响,“这个胡应尧是真把自己当土皇帝了,居然冒充义军夜袭,你?何必手下留情,趁此了结胡士杰的性命,谅他也说不?出什么。”李澈道:“逼急了他,对我们没什么好处。”施茂点头道:“话虽如此,做做样子就得?了,怎么伤成这样?”“意外。”李澈不?欲多谈,把账本交给了他。施茂数日前就来?了远宁府,对李澈口中的意外多少知?道些内情,他们相识多年,要说所识之人里,谁最寡情,当属李澈无疑,藕断丝连从来?就不?是李澈的作风,但想想方才?那道袅娜身?影,又瞬间合理了起来?。谈完了正事,施茂收好账本,按捺不?住地说道:“我说你?怎么娶了安庆侯府的姑娘,该不?是在那会儿就瞧上了吧?你?这心思藏得?够深的。”施茂至今还记得?那年上巳节,在金水河畔见到?的一对小情人,那姑娘虽然面容青涩,但生得?实?在漂亮,单论五官之精致,竟是平生仅见,若是再长上几年,不?知?要惹得?多少男子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哪里想到?李澈娶的会是她。要说动什么心思实?在谈不?上,但不?得?不?说萧时善确实?给李澈留下了深刻印象,她那时所思所想无非是把未来?夫君的心抓牢一点,如果漂亮的脸蛋和动人的身?姿可以奏效,她也可以用?用?。她的舞姿尚可,胜在轻灵婀娜,但她知?道自己的优势在哪里,六七分的舞姿,也因那张漂亮脸蛋,变成了十分的动人。在李澈眼里,这姑娘简直带着一种不?知?天高地厚的傲慢,他当时想的是,被她抓到?手里的男人,也不?知?是福是祸。缘分兜兜转转,谁又能预料到?此后种种。打听到施茂已经离开, 萧时善本想过去,但?想了一下,又坐了回来, 直到李澈去了前头,她才摸黑进?了他的房间,本来还担心有人拦她,一路走来倒是畅通无阻。萧时善在屋里待了好半晌,思来想去,打?起了退堂鼓, 她往上拉了拉衣襟, 心道等她想到妥善的法子再来好了。还未走到门边,外面响起了脚步声,萧时善忙不迭地藏到屏风后面,房门被推开,随即亮起了灯, 不急不缓的脚步声逐渐靠近,紧接着是衣物摩擦的窸窣声响。萧时善正在凝神细听,挡在身前的屏风忽地被推开, 令她整个人暴露无?遗。李澈眯眼看向她,“你在这里做什么?”萧时善很快反应过来, 她柔声道:“我是来照顾你的。”李澈往她的脚上扫去一眼, “你先照顾好自?己吧。”“我的脚没什么事了。”萧时善跟在他的身后,“倒是你身上的箭伤得多注意点,你一个人不方便, 我可以?帮你换换药。”“没有大碍, 不需要再换药。”李澈走到床边突然停住了脚步,萧时善赶忙止住步子, 他看了看她,“我现在要歇息,你还有事?”萧时善脱口而出道:“那我陪你睡。”这话说出口,她自?个儿就先羞红了脸,都到这一步了,也没想再打?退堂鼓,怕他出声拒绝,便先一步抱住了他。李澈注意到她身上的衣物,略显宽大的衣衫,把她的脖子遮掩得严严实实,里面仿佛还套着什么衣物,他眉头微皱,不由得探过手去,“你身上这是穿的什么?”身上的酱色大袖衫甫一挑开,李澈便顿住了手,萧时善羞红了脸,一下捂住了衣襟,她里面穿了条白绸长裙,倒也没有多么不成样子,只是分?外贴合身子。柔软丝滑的绸缎包裹着雪白的肌肤,极致的白润中催生?出了别样艳色。李澈收回手,挑眉道:“你穿成这样照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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