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觉丝毫难受,仔仔细细替赵建明清理干净,还抹上软膏。
王樾这样做并不是那时就想要奸尸,只是浪荡的皇帝生前那两个肉穴仿佛有流不光的水,几乎每天都要榨个肉棒,现在这两处却松软干涩,更是提醒他皇帝已经死了,王樾有些接受不了,于是做出这种掩耳盗铃的行为。
连润滑都做好了,这方便了王樾奸赵建明的穴,他的性器是什么时候硬起来的,他自己也不清楚。
“皇上先来帮我摸摸……”王樾抓着赵建明的手,毫无章法地抚弄自己性器。
赵建明的手是武人的手,又大又粗糙,可不知怎么赵建明就能弄得他很舒服,他自己操控那僵硬的手,没弄几下倒把自己磨疼了,偶尔不小心撞到腿根更觉疼痛,白嫩的皮肤被撞红不说,他也有点萎了。
“坏皇上,哼,还是直接做吧……”王樾把赵建明的手丢开,扶着性器插进赵建明的穴里。
真把性器捅进曾经柔软紧致,如今松垮的肉穴里,王樾有些茫然无措。
以往赵建明不是先帮他口一次,就是用奶子夹着乳交,亦或用手帮他撸硬,赵建明的经验丰富,仅是手也仿佛带着魔力似的,轻易就能撩拨起王樾的性欲。
可现在这人只是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照样能影响自己的心!他什么时候变成这样淫荡可憎无耻的人了,对着尸体也能硬得起来……
更可恨的是躺在那儿的赵建明一脸平静,没见到赵建明的遗体前王樾想象过赵建明的脸,是不甘,愤恨,或者恐惧,诸如此类的情绪,可从未想到过皇帝竟然慨然赴死,没有怨恨,没有遗憾,赵建明这样轻易一死了之,甚至林裕都有随他而死的资格,那他呢,被赵建明丢下的他到底算什么?
王樾伸出双手摸着赵建明的脸,使劲夹着他的脸晃,赵建明本就比他高壮得多得多,死后尸体更是沉重,他能独自替皇帝沐浴已是废了好大一番劲,他如今这样用力晃,赵建明沉重的脑袋摇的幅度也不是很大,倒颇有些像平日里逗得他跳脚之后,一副悠闲自在乐得看他乐子的皇帝的模样。
王樾撇撇嘴,“皇上竟然连死了都要欺负我…”他把赵建明的双腿往两旁推了推,其实若是能扛得起来,还是把皇帝的一条腿扛起来操得更省力,进得更深些,现在这样是不得已。
“那我也要欺负皇上!”王樾努力挺腰,尽量进得深些再抽出,若是赵建明还活着,他做得这样慢定是要被骂了,现在自己想怎样做就怎样做,完全不用顾忌赵建明的想法。
只是活着的赵建明那肉逼会夹得他的性器紧紧的,那穴水也多,干得好了赵建明还会叫他吃奶,操穴玩奶双管齐下,那般伟岸狠戾的皇帝就会露出下贱淫荡的表情,喷着逼水高潮。
不像现在他怎么操皇帝都没有反应,单单直桶桶的抽来插去没有什么意思,松弛的肉道也不能给予他多少的快感。
除了偶尔能捅到的子宫口,他曾经也操到过那里,赵建明反应很大,当然是爽的,只是事后皇上却训了他一顿,不准他再操子宫。
过去他不能理解是什么,如今想来应当是赵建明念着他那逝去的孩儿,仍想和他弟弟再有一个,且就紧着他弟弟,不想先生下旁人孩子的缘故,可赵建明从未禁止谁射在他的肉逼里,这种顶多是心理作用的,并不能起到实质避孕方法让王樾忍不住冷哼一声。
“皇上真是偏心,可你那么喜欢齐王有什么用呢,他还不是最爱你另一个兄弟。林裕不止有你,他看重的还有权力,地位。”
“皇上,建明,只有我,只有我是完完全全只属于你的。”王樾俯身去吻赵建明的唇,虽不能与赵建明唇舌交缠,可把那药丸塞进赵建明的口中,应当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不能和他接吻了,所以王樾吻得格外起劲,觉得怎么也亲不够。
他想象过去和活着的赵建明时的性爱,想象对方那双眼睛饱含着爱意望着自己,说着让人面红耳赤的情话。
那样的皇帝是鲜活明亮可爱的皇帝,纵使一身肌肉摸起来手感也很好,尤其是屁股和胸,鼓囊囊的肉感十足,而不是现在这样梆硬冰冷的,他操久了觉得好似掉进冰窟,即使肉道被他磨热了点,他也觉得好痛苦,那个他爱着的皇上的灵魂已经消失了,他只有肉体,只剩下肉体,即使是死了,这尸体他也谁都不让,皇帝只能是他的。
“皇上,皇上”王樾边亲吻边拔出性器射了赵建明一身,不是不能射在赵建明的肉穴里,但清理起来麻烦,赵建明又重,他倒是想把精液全留在赵建明体内,这样就好像皇帝还活着总是纵着他的,但时间长不弄又怕有异味,只得退一步。
王樾把精液抹了赵建明满脸,即使已经是逝去之人的脸,可涂上精液也有种诡异的情色感,他低低笑了笑,看了半晌才爬起来替赵建明清理干净,穿上衣服。
到了早上,他和赵建明就要离开这里,等他寻到复生之法,就能和赵建明过上寻常夫妻的日子,他对着赵建明喃喃自语:“皇上,我们要永远在一起呀。”
怀着对未来的憧憬,他躺在赵建明身边抱着赵建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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