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乱说话了,我不是没见过叔叔哭。”
顾景欢立刻驳道:“还说没乱说,什么时候还见过的?”
安轻礼的眼神变得有些玩味,抚在他脸上的手勾住被泪水浸湿的下巴:“在床上啊,叔叔被我干哭得时候可动人了。”
夏日的天气像火舌一样舔舐着裸露的皮肤,尽管顾景欢已经足够注意,出入都有空调,却还是每天被热得够呛,索性住在医院陪床办公,既方便照看安轻礼,也不用日日来回奔波。
其实说是他照顾安轻礼,也未免太抢功了。顾景欢一过来就占据了安轻礼的床位,他舒舒服服在床上躺着用着桌板办公,安轻礼坐在家属椅上支着脑袋在床边看着他,倒不知道谁是那个负伤失血到休克的病号。
面对安轻礼恃伤来占便宜的行为,顾景欢没办法拦着他,无奈道:“你现在倒是闲下来了,谢小姐不会有意见吗?”
“反正现在pera现在的boss就她一个人了,我死不死在外面,她才不会管呢。”安轻礼把股份转交给了他,算是解除了在公司的所有职务。“小谢姐姐当初同意我以公司的名义出10亿来处理易向天,其中一个条件就是她要把我踢出去,到底是父女情深,她要拿pera给她父亲做血包,我在公司她不好明目张胆的最后弄得不好看,只是可惜了小谢姐姐这么好的人,被她父亲兄弟拖累,当初拼着一口气经营pera多不容易,现在看她父亲可怜,又心软了。”
顾景欢看着电脑,不经心问道:“你知道她的好,为什么我给你牵线你不愿意?”
安轻礼反问道:“我喜欢的是你,我为什么会愿意?”
顾景欢怔了怔,电脑屏幕上的财务报表一时间竟让他觉得眼花缭乱,安轻礼突然打这个直球,让他猝不及防,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为什么呢?”顾景欢不明白,“我实在不懂得你在想什么,我是你叔叔,我比你大了10岁,你为什么会喜欢我?你这样的长相,在高中、在大学,应该会吸引很多同龄的人,你该和他们交往。”
“你姓顾,我姓安,你算我哪门子的叔叔?我该和谁交往,我自己会决定。”安轻礼对顾景欢的长辈姿态又爱又恨,他一方面享受顾景欢以叔叔自居时对他的宠溺和关怀,一方面又讨厌顾景欢用年龄和辈差来拒绝推开他,还有一方面,他每次在床上喊顾景欢叔叔的时候,顾景欢会因为伦理悖乱的羞耻变得更加可爱。
“轻礼,你听我说,”顾景欢放下电脑,认真地看向他的眼睛,“是你从小的生活环境影响了你的心境,我又没有给你正确的引导,所以让你产生了这样的感情,是我不对。”
“所以你应该对我负责不是吗?”
“不,你现在辞去了工作,只需要安心准备暑假结束后的学业,或许在高中你专心读书,在大学你想着报复我,都没有认真看一看身边的同龄人,他们中有很不错的对象,更适合你。”
安轻礼皱紧了眉,听着顾景欢越说越离谱,顾景欢把他当成什么了?还是小孩子吗?或者顾景欢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用这样的说辞来暗示拒绝他。
他得让顾景欢清楚清楚,什么才叫适合,不是顾景欢三两句话就能把他推开的。
“叔叔,我想上厕所了。”
顾景欢扶着他到卫生间,刚要转身离开,安轻礼叫住了他:“叔叔,我手输液输得好麻,你帮帮我好不好?”
顾景欢只好给他把宽松的病号服和内裤褪下来,安轻礼又有事了:“叔叔,你帮我扶着好不好?”
顾景欢有些无语,别过脸伸手握住还没硬起的性器,朝着马桶对准。
顾景欢没等到发泄的水声,却感受到了手心的炙热和硬挺,肉眼可见地涨大成他身体熟悉的尺寸,被他不尴不尬的扶着,倒像是他在给安轻礼手活。
狭窄逼仄的卫生间里沉闷的呼吸都听得清清楚楚,方才还“柔软不能自理”的安轻礼一转攻势,把他摁在了洗手台边,让他看清楚了自己潮红的脸,咬着他的耳垂撩拨道:“叔叔是想要我了吗?”
顾景欢咬牙道:“变态,骗子——呃啊!你……”他脆弱地扶着洗手池,分开了腿方便承欢,语气渐弱,“牲口……”
“这到底谁变态?”安轻礼扶着他的腰狠狠抽插,“我可是你侄子,我比你小了十岁,咱们那么不合适,我才刚一进去,你就这么享受,嗯?”话音未落就“啪”得一声甩手拍在了顾景欢不断扭动的白嫩臀肉上,打得肉浪乱颤,蜜穴受了刺激,夹得越发紧了。
“闭嘴……”
安轻礼不提这茬,他还能掩耳盗铃地自我催眠,糊弄他可怜的羞耻心,可安轻礼居然在这个时候说出来,还一边说一边打他屁股,顾景欢当真是受不了这样的羞辱,越发觉得自己委屈得紧,偏偏还被身后的青年顶得不断前耸,站都站不稳,又气又屈,于是恶狠狠报复般夹吸蜜穴里的肉棒,却适得其反,除了让安轻礼更兴奋更爽和让他自己更受不住快感高潮的洗礼外,没有任何作用。
安轻礼托起他的下巴让他抬头望着镜子里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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