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其实并不适合结婚,按秋佳言老家那边的说法就是还没过门就刮风下雪,以后日夜也不会顺遂到哪里去。况且积雪封路,滑掉以后满是泥泞,新人走在上面怎么都不好看。不过好像这不是有钱人该操心的事,毕竟人家婚礼结束后无缝衔接蜜月去欧洲旅行,真是俗套且浪漫。
今晚吕青真的来了。要不还是说假洋鬼子会玩呢,结婚前一晚还要找鸭子打炮。他能骗死鬼,所以两人睡了这些年,秋佳言自以为是地没当真。
家门钥匙粘了磁铁,贴在消防栓下面,防火还防盗。秋佳言窝在沙发上打游戏,趁着换装备抬头扫了眼,也没理门口的人。
“怎么不理我?我们马上要好久见不到了。”
长发是搞艺术的文艺男标配,这又不是拍电影装什么蒜呢。文艺男走进过来贴着秋佳言,拱开手机凑到他面前,像只长毛猫撒娇卖乖。
“要人跪在门口伺候换鞋滚回家找你老婆去。”这波开团二换五,队友领着兵线上对面高地直推水晶,死掉的打野在天上看着很满意。
胜利音效响起,秋佳言一时间也没有别的转移注意力方式,只偏着头不去看身边那大只猫。
“我是结婚婚,又不是不要你。你的最会夹,又骚又热水还多,我怎么舍得不回来肏你?”说完还嫌不够,“她毕竟是女人,总有几天不方便。”
狗嘴吐不出象牙。秋佳言不欲再理他,又不能赶人走,起身想要回房。起身就被预判了,长毛猫钳住他手腕,也没剩多少耐心。一把将人拉回来按在沙发上,丝毫不顾及那人心情,掐着脖子就吻了上去。
吻不像吻,只能说野狗撕咬烂肉这个比喻更恰当。站街出身的鸭子什么男人没见过,可自从跟了吕青以后,这样的小打小闹也能泛起疼。
“你躲我?”
吕青见身下人只是一味地承受却不回应,比生气更前到达的情绪却是委屈。
“你为什么不理我,你骂我,咬我,好不好?”说话间密密麻麻的吻从秋佳言嘴唇蔓延到脖颈,幸好上衣还在,不然胸口也要遭殃。“你生我气了,我和她结婚是没办法的事情,我之前是骗了你。但你为什么不能替我想想?”
“你家有企业和父母联姻,还是说你能给我生孩子?你要是能生我天天内射你这个家小孩都能遍地跑了。”
好吵,秋佳言满脑子都只有这两个字。他听着有些想笑,又笑不出来。分明两个人的关系只是炮友,分明是吕青更加依赖自己,分明两个人除了上床再也没有半点联系。带着血腥味的吻直接勾起两个人的欲望,秋佳言又湿又硬,逼和鸡巴比主人坦诚。
双性人性欲比一般人旺盛,这么多年又被吕青那根驴吊喂熟了,稍微碰一下奶头就立起来,没什么用的鸡巴也硬,前面的肥逼欲求不满直接把内裤的布料一张一合吃进去,骚阴蒂顶开包皮蹭空气;水要么顺着腿根就流到了地上,要么躺下给后面的贱屁眼湿润扩张。
吕青见他眼神涣散,脸耳朵连着脖子红透,就知道这副被玩透了的身体需要被肏了。恶劣含住秋佳言的耳垂,吮吸轻咬,时不时吊着往外扯,就像对待奶头和阴蒂一样。
“你求求我,把鸡巴给你吃。”
自己也硬得要顶破裤子,还有心思玩这些把戏。秋佳言被肉欲冲昏了脑袋,下面的嘴流水上面被刺激得口水都含不住。
“肏进来,求求你肏我!快两个星期了……想吃鸡巴,你顶进来,肏我的子宫,吕青,老公主人,求求你啊!”
叫一个明天结婚的男人老公,荒唐又好笑,感谢现在的人脑子都清醒,不会把在床上的话当真。吕青笑笑,把骚货脱得精光,将脑袋埋在胸口,像小孩吃奶。
被不同男人肏熟的身体汁水丰沛,白花花的身体上留下印迹是一件非常艺术性的事情。秋佳言奶子又白又大,胸前一双微微颤抖;手掌握不下,乳肉从指缝中溢出来,绵绵腻腻;乳头是艳红色的,乳晕粉嫩,在白皙细腻的肤色下更为红艳,这会被又吸又舔,像是淋了层蜜。原本是握住按揉打圈,奶头被空气刺激,也不知道吕青和空气吃什么醋,食指和拇指捏住艳红的奶头,轻重不一的搓揉。
玩奶子和搓奶头这种事别人的逼自己的手舒服千倍万倍,秋佳言之前自慰扣奶头肿得快要烂掉了也比不过吕青这两下子。
“啊嗯,好舒服……轻点咬啊,不要一直舔,奶头好痒,嗯啊——喂你吃奶,喂老公吃骚奶子!”
平时也不见这么敏感,玩个奶子都快哭要出来了。腰上的软肉不听话,滑腻腻的抓不住,干燥的手掌一路向下,掐住腰用大拇指摩挲几下,转到后腰掰开两瓣雪白的肥臀揉搓。前面的骚水流到后面打湿男人的手掌,他带有惩戒意味地打了几下,白嫩肉体爽得发抖,流水更甚。
吃够奶了终于舍得抬起头,吕青意犹未尽张嘴,却是接吻。这个吻竟然是温柔的,甚至可以说含情脉脉,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情。
“佳言今天好骚,刚才吃奶头的时候老公都能看见乳孔,是不是怀孕了,准备奶孩子?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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