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靠被舔逼吃穴达到的高潮只能说打了个牙祭,现在肿胀的穴口连烂了都不如,就像个痴呆馋嘴只记得不断往外喷水;也是现在才发觉男人的手指也还插在里面扫荡开阔。这样的抚慰聊胜于无,可也是勾起深入子宫的痒意。
男人抽出手指,抬头和他对视时目光如炬。等两人都冷静下来后,他又开始盯着逼口,如果视奸可以具象化成快感,那这样无异于用发烫如儿臂粗的巨屌像狠干猛凿。这具随时都可以发情流水的肉体,好像皮肉都带着从骨子里透出的香气,引出人的食欲和性欲。
视线滚烫,呼吸灼热,肉穴装模作样学着处子般悄悄缩了一下。吕青也不惯着,对着故意收缩的馋嘴浪逼恶狠狠抽了一巴掌。
“嗯哈,你~别抽我的逼,嗯哈、爽疯了,你、你把它打坏了,要漏水了——快帮我堵住呀!”
吕青对他的骚话已经免疫了,故意使坏往里面吹了口气。温热气息钻进了骚浪滴水的穴口,如同活物一样搔刮着内壁的媚肉。他的唇又贴上去,蜻蜓点水留下一个吻后就离开了。这样隔靴搔痒让离了鸡巴就漏水的贱逼非常不满。子宫连着肉道都欲求不满,秋嘉琰只好自己把手伸下去,掐了下阴蒂作为安抚,又下去捅了捅流口水的淫嘴。
男人拍开狗爪子,自己双手扯开肥阴唇,把湿润媚肉尽数露出来。用左手两只手指固定撑开,把一旁化得只剩一半的冰块用盒子连水都倒进大张的骚穴里。
“啊~你怎么又这样!”
秋嘉琰自以为已经结束了关于冰块的惩罚,没想到那人还记着这茬。
“我说结束了吗?”
长毛猫和他对视,眼神依旧戏谑,隐约间还能看出余怒未消。真是个奇怪的人,莫名其妙生气,然后转移注意力,最后还死咬着不放。
平时看着人模狗样的,一旦做起这事儿来羊皮就扒下来了。秋嘉琰想到这里心里泛起无比诡异的兴奋。这副样子除了我以外还有人看过吗?他之前是说没有对吗。
被灌满冰凉的刺痛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冷热交替的快感。冰水和冰块逐渐往甬道深处去,无止境下滑,不断冲击着宫口和腹腔。
“我对你根本没抱幻想。我知道你愚蠢、轻佻、头脑空虚;我知道你的企图、你的理想,你势利,庸俗,然而我爱你。我知道你是个二流货色,然而我——”
在这个时候他还有闲心想到电影台词。那是秋嘉琰重生之前看的最后一部电影,台词是男主角对女主角说的。可是翻来覆去咬文嚼字,哪怕是细细咀嚼,这段台词分明更符合自己这个被包养的从良婊子。
吕青讨厌小狗在做爱的时候走神,本来打算不用矿泉水了,这下他直接把秋嘉琰翻了个面,让他跪在桌子上,直接把水瓶挤进他的后穴里。
骚货天赋异禀,后面也不用怎么扩张就能直接吃进去。长驱直入的硬物即使不用操纵者用力,随着惯性也会深入碾压骚心。
“这是什么——好凉,怎么这么粗!”
又是剧烈得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填满在无止境的欲望巢穴;秋嘉琰觉得自己好像岸边礁石,被名为快感的层层海浪冲刷击打。
后穴的矿泉水瓶上窄下宽,越往里吃被打开的瓶口处被融化的冰水会滴进穴眼里,有时还会溅到骚心,冰凉的湿意从媚肉顺着肉体攀升,直直冲向大脑。他前面挂着的小鸡巴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射空了,现在又开始微微挺立起来,酸软胀痛,什么东西都出不来。
前面的女穴也不好受,适应后冰块早就全部融化,几乎麻木掉秋嘉琰的全部理智,痒是最细小的疼痛,这样的感触裹挟着脑中所有思绪,让他彻彻底底变成只会张着腿敞着的逼,骚水流不尽的母狗烂货。
秋嘉琰再也受不了了,他塌下腰也跪不住,索性直接爬着,感受自己身体逐渐不受控制的变化。
过了很久,吕青见他精疲力尽也不再勉强,抽出瓶子久把人抱去浴室。空荡浴缸的冰凉触感让小狗浑身激灵,可他也没力气反抗着爬出去。
花洒水流声响起,秋嘉琰觉得自己终于可以放松了。他松了穴,任由水在浴缸里流得四处都是。水柱接触到他两个烂穴那一刻秋嘉琰还是克制不住叫起来。
“好烫!啊——不要了、我错了,救……”
后半句还没说完他就晕了过去。阴唇包不住阴蒂和穴口,被热水沾上后就像烂掉了,肥厚骚肉短暂失去弹性,一眼望去只能看见大张的穴内景色。
这天夜里多番刺激太超过了,远远击溃了秋嘉琰心里和生理阈值。正常水温在被冻烂了的穴感受下好比开水浇盖下来,热水开始蓄在浴缸里,他浑身肌肉也放松下来。
晕倒后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还会有知觉,洗完澡被捞出来坐在那人腿上,逼口又开始犯贱。恍惚间好像嗅到了大肉棒的味道,被引诱得不知死活开始流水。
坚硬肉棒插进来的那一刻,秋嘉琰身体本能都松了口气,彻彻底底放松下来。仿佛吕青的鸡巴是什么安全词,即便被虐得体无完肤,能含进穴里那一刻,旁的都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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