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知道事情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但身后的撞击正一波波地由脊骨一路上冲,酥麻快感将王亚芝弄得手脚发软,那处却是又烫又胀,无数敏感的神经,被那粗大的东西强迫拓展,深入,摩擦。
光想像这疯狂的景况,她便几乎要高潮,但眼前却是一片漆黑,想骂自己低估这男人聪明的程度,也该骂自己疏忽大意,一条那日在海港城给他买的名牌领带蒙住了眼,而另一条则紧紧缚住她的双手,
失去视觉难以平衡,一双大手却稳稳地固定着她的腰臀,一下一下地向后运动,让男人的东西每一次都插开内里,直贯入最深处,激起无限快感,
这算不算是幻想照进现实?
她口中呜呜叫着,感觉自己被操得比那部歹徒与盲女的女主还丢失,心中忽然想起有一次跟那傻大个说,真正没穿衣服的片他还没见识过,
现下,他不仅现学现卖,亲自上阵,而自己则性福的跪在沙发上被干得汁水横溢,那男人体能过人,随便百十来下的抽插力道没有丝毫减缓,和人体打桩机似的,穴里的激爽已累积到即将收缩的临界,
她浑身轻颤,脚趾都微微蜷起,
然而这时,一阵突如其来的疼痛忽然将小穴刺激的蓦地绞紧,啪地一声,响彻耳际,臀上热热辣辣,既羞耻又带着丝丝快意,王亚芝忍不住哼叫,下一秒,又是一掌,蜜道收缩锁得巨龙更猛烈地冲撞,
这......完全copy剧情啊,连节奏都几乎一样,这家伙杀千刀的记忆力,
又疼又刺激的感官冲撞,配合无法看清的视觉效果,仿佛自己真是被入室歹徒奸淫掳掠的独居盲女,随着棍物插干,想要抵御,却根本不可能,无力和沈沦兽欲的剧情想像,激得那处泌出更多湿滑,
“是不是操的妳太爽?骚货,”,低沉的声线,性感而带着邪,
他妈的依然还是黄片里的台词!王亚芝感觉自己快被他玩坏,就在即将被抛飞的时候,他却忽然将棍物拔出,冲顶的欲望和突如其来的空虚交集,小穴一缩一缩,那股期望被狠狠涨满的感觉,瞬间失落,
下一刻,她感觉身子一轻,充满弹性的唇与她交缠着,铁臂紧紧拥着她,“芝芝,坐上来,自己动,”
王亚芝快被他气晕,“你个衰....唔..........“,还没骂人,又被他堵了个严严实实。
热烫的棒头顶上敏感双瓣,想被填满的欲望瞬间将她激的更软,水泽滴落,那东西轻轻在肉缝外来回沾染,电流窜入,又麻又痒地诱惑她,她失了神智一般微微用力,原先在里头驰骋的男人阳物,再度熟门熟路地挤入了半截,
也许是快感本就累积到了高点,四面八方冲来的浪潮,令她浑身抖了抖,缓缓坐入的瞬间,便上了高潮,
“到了?”,他轻轻一笑,“我要操的妳午夜梦回都想起我,”
还是台词!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平时少话的模样和现在这看不见却十足坏人的语调,一下令她禁受不住,太性感了,思绪在高点渐渐模糊,但下一刻,那男人无视于那处紧紧收缩,虎腰运动,开始狠狠插顶,王亚芝被刺激得呻吟,淫浪而放荡,根本无法控制。
直到他射,她感觉自己嗓子都快哑了,整个人软软地瘫在他肩上,微凉的温度,此刻高了不少,他又吻了吻她,这次却是轻柔的,
“芝芝,妳钟唔钟意我?”,他拉下她眼上早歪了的领带,
王亚芝微微一笑,“你话呢?”
“应该系钟意,妳刚刚喊钟意我咁大力搞妳,”,他的语气又带上认真,
她大笑起来,弄开手上的束缚,他也看向她,一股暖意弥漫心间,“你以后要是衰,我就送你去拍A片,”
早晨,感觉阳光照在眼皮上,王亚芝动了动,然而略为怪异的感觉拉回她尚在梦游的神识,手心,似乎握着个什么东西,微微弹动,还越来越硬,
睁开眼她慌忙松手,而原先被她八爪鱼般缠着的男人,一翻身将她困在身下,王亚芝呵呵一笑,光线洒在他流畅的臂肌上,黑发略为凌乱,一双眼睛已经十足清醒,
“别玩了,等等要开工,快去准备早餐,”,着两夜被这家伙折腾,差点连骨头都散了,
他却忽然伏下身,声线贴在耳边震动,一只大手自然而然地握上了她丰满柔软的奶,轻轻揉弄,挑逗万分,“芝芝,我想吃妳,”
她脸上一红,手指竟学会灵活地在乳尖上轻掐,四处点火,这家伙,仿佛开关一开就能动,一动就操她,学习力还很惊人。
坐在片场,王亚芝打开笔电全身酸乏的直想睡,那男人却精神抖擞地时不时扫来一个笑,她气得瞪他,早上搞得差点迟到,一路上耳提面命两人这是地下情,暂时不能公开,在外面他们只是经纪人和艺人的关系,也不知道他听明白没。
近期又有几个品牌注意到萧洒,甚至还有一个唱片公司想找他试镜MV,说起唱片,她心念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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