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又被疼醒,被迫再一次拽入欲海深渊。
再一次睁眼,天已经再一次的黑了下去,已经是深夜了。
我这才反应过来,那该算是白日宣淫,脸上便也燥得慌,急匆匆的掀起被子要起身,却被搂在腰上的手臂拦了回去。
师弟一边迷迷糊糊的凑过来将我往怀里按,一边喃喃喊了声师兄早。
“早?”我气不打一处来,一把拽住他的耳朵把他揪起来。
刚一直起身,一股酸胀的疼痛从难以言喻的地方传来,腰也疼得厉害,皮肤上满是师弟留下的零星的齿痕。
我更气了,却又不知道在气什么。
明明是我自己同意的,而且师弟给我当炉鼎也是在为了救我,可是……怎么总有哪里怪怪的?
自那晚之后,师尊就没有找过小师弟了,到是比以前来找我更勤了点。
师弟也来的更勤了,以前是我天天找他,现在还没等我去找他他就已经跑到我的院子里来了。
“哎,师弟。”我吃着刚摘的杏子,看着师弟悠闲地躺在躺椅上看话本,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师尊近日一直没有找过你吗?”
师弟自那天之后成天往我屋中跑,不是拉着我双修就是窝在院子里看话本,顺便在院子里中了许多花草。
师尊好像是忘了有这个师弟似的再也没来找过他,仿佛真是将师弟当成了一个器物,送与我后便于他无关了。
龙气有所缓解之后师尊便一个劲的拉我练剑,兴致冲冲的教我他新琢磨出的剑法。
我本来是喜爱与师尊腻在一起的,我对剑痴迷的厉害,师尊也是个人尽皆知的武痴,也算是臭味相投。
可我现在每当看见师尊那张笑盈盈的脸,元宵那晚的记忆便会浮上脑海。
“不,他是炉鼎。”
师尊嘴角上扬,像往日一样露出一个温和笑容,却令我后背直发麻。
不似人类,倒像是不谙人事的精怪。
我早就心里有关于师尊的猜测,总觉得没有表面上看起的那么简单。
我想起幼时与师尊初识的那个雨天。
那时我才十岁,已经流浪了两个年头,我的父母在一场大火中失去了生命。
那是场奇怪的火,整个村子都沦为火海,它来的没由来,去的也悄无声息。
所以人都消失了,连尸体都被一把火烧了个干净。
只有我,只有我活了下来。
我先是跑到了隔壁村子的舅舅家,在舅舅家住了下来。
舅舅和舅妈一直没有孩子,见我可怜,便将我视如己出。
可安生日子还没过多久就又起了一场大火。
又是只有我活了下来。
我坐在漫无边际的灰烬上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刚用了八年的脑子飞速转动,一天一夜的时间得出了我是个扫把星的结论。
靠近我的人似乎都会染上厄运,一个接一个的死去,只留我一人孤独的往前走。
那时年幼,哪懂什么因果命数,觉得奇怪就去找了个巷口算命的,赔上了自己刚讨来的白馍馍一个,然后在他夸张的一顿表演之后,满脸沉痛的告诉我我是天煞孤星之命。
“不要998只要889,我便可使你逢凶化吉一辈子衣食无忧。”
我板着一张脸,严肃的告诉他我没有钱。
然后在他唉声叹气,一脸心疼下要走了浑身仅有的一个长命锁。
我走在路上一身轻松,坚信我就要时来运转了。
还没等我高兴过三秒,就看见那个大师因为坑蒙拐骗被抓了。
长命锁没有还我。
我就这样一个劲的往前走,莫名其妙踏入了一片深不见光的丛林。
等我回过神来,早已走到了深处。
就像是被人操控了一样,我完全没有刚刚的记忆,只是一眨眼就到了这里,小腿因为过度运动而微微发软着。
我愣在原地不敢乱动,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好稍作休整地打量起了四周环境。
四周全是残败的树木,并没有枝繁叶茂的树林将阳光遮蔽的可能,但这里就是暗的出奇,我明明记得刚才在镇子上还是万里无云的好天气。
更令人我坐立不安的是这里什么生物都没有,任何动物存在的痕迹也没有,虫豸更是毫无踪影。
曾经那些看过的稀奇古怪的话本,什么神鬼精怪,在此时的记忆中无比清晰,似乎后背有什么东西在盯着我。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不远处响起一声震耳欲聋的龙吟。
至于为什么我知道这是龙,因为片刻之后,一个巨大的黑影在天空刷的出现又消失。
我曾在隔壁王姨家里看过龙的图册,说是王姨的儿子画的,他曾经在外游历时见过真龙。
“真的!那金光闪闪的鳞片,盘根错节的龙角,蛇一样的长身子,鹰一样的尖爪,漂亮,真是漂亮极了!”
而现在的这只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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