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成为黄毛已经半个多月了,你得庆幸这是本女性向bl黄漫,即使是边缘黄毛都有不赖的身材和长相
你一边照镜子一边掀起衣摆欣赏着自己块垒分明的八块腹肌,不得不说你上辈子的主治医生总是鼓励你锻炼身体是极有道理的,你现在很少发病了,偶尔早上醒来甚至觉得神清气爽,如果少年没有拱进你怀里就更好了
你吐掉漱口水,随意地抹了两把脸,回到卧室发现少年还缩在被窝里
“佑一,醒醒,我说过几遍了,不许上我的床,快点出来。”
你喊了三遍,在你准备直接掀被子时,铃木把脑袋探了出来
“你是不是又把衣服撕烂了,快出来,昨天不是说好了要和我一起出门吗?”
“不然还是算了,你乖乖在家等着,我很快……”
你话还没有说完,铃木就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并扯住了你的袖子,果然这家伙又一丝不挂
自从放弃做人后,铃木甚至拒绝穿衣服,你好说歹说才让他乖乖穿上内裤,但一转头他就把内裤扯下来扔到一边了
黄漫男主的身体恢复力真的很强,短短几天,他的皮肤上的淤青就消退了,而且还能进行一些简单的对话了
比如现在他抱着你的胳膊,大半个光裸的身子都靠在你胸膛上
“直人!我也要去!”
他嗓门还挺大的,很多时候,他饿了渴了都会大声地叫着你的名字
“那你要乖乖听话,把衣服穿上”
废了好大力气,你终于把穿戴整齐的铃木领出了门
这是自那之后,铃木法地舔弄着铃木的舌头,将他口中的津液吞吃入腹。
不够,不够!
你像个八百年没吃饱饭的乞丐,突然得到了一块香甜的黄油面包,你狼吞虎咽地咀嚼着,却没办法压下那堆积已久的恐怖欲望。
饥饿感越来越明显,你饿得头昏眼花,眼前的一切好像扭曲起来了,原来是你的眼泪像决堤一样涌了出来,顺着脸颊,全都滑落到你和铃木纠缠的唇齿间。
铃木尝到嘴巴里咸味,不再挣扎了,他闭上双眼,放任自己与你沉沦。
你放开了铃木被凌虐到红肿的嘴巴,沿着下颌,喉结,胸乳,小腹一路向下亲吻着,像虔诚的信徒,又像噬主的恶犬,你总嫌弃铃木狗叫,但现在很难说到底谁是狗。
铃木已经完全沉浸在情欲里了,他的面颊,脖子和胸前都红成了一片,晶莹的汗珠从蜜色的皮肤上接连滑落,留下淫靡的水痕,喉咙间也不断发出细碎的呻吟。
你咽了咽口水,看向他光洁的下腹,形状秀气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龟头上溢出了晶莹黏稠的淫水,你埋头,整根含了进去,铃木也不禁发出一声惊呼,你抬手握住他的腿根,向两边掰开。
铃木显然没受过这种刺激,他的腰身瞬间瘫软,潮红的脸上糊满了泪水和口水,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很快就泄了出来,你将那些黏稠腥甜的体液尽数吞下,好像吞下了什么琼浆玉液,火燎燎的饥饿感压下去了一些。
你单手把铃木的双腿压向他的胸口,另一只手揉捏着他弹性十足的臀肉,铃木在你动作下胆怯地向后瑟缩,他嫩红的穴口却被牵拉着不停翕张。
你刚把手指抵上去,就听到他细若蚊音的哭叫声。
“直人,直人,救我,救救我……唔”
你的良心隐隐作痛,但压倒性的欲望战胜了它,你把铃木抱了起来,轻轻舔去他脸上的泪水,他还在哭着求救。
你轻轻扯住他颈上的项圈,“佑一,没有人会伤害你,我也永远不会离开你,永远不会……”
铃木眼神有些涣散,混沌的大脑无法处理太多情感,他脱力地把脸蛋贴在你的颈窝上,你听到他闷闷的声音。
“汪汪”
你的欲望再也压制不住了,狂风暴雨一般向他倾泻而去。
你掏出早就硬得难受的粗长阴茎,抵在铃木的臀瓣间来回磨蹭,铃木始终把头埋在你的颈窝,腰身却难耐地扭动起来了。
在你进入他的一瞬间,他的上半身绷紧后仰,像一张拉满弦的弓,湿滑软烂的穴肉紧紧裹住了你的阴茎,你按住铃木的细腰,不太熟练地顶弄起来,铃木被你顶得上下耸动,喘息声越发破碎。
你低头叼住他艳红硬挺的乳头,像婴儿吮乳一般,一会儿细细地用牙齿研磨着,一会儿又连同周围的乳肉一起嘬进嘴里。
铃木已经很长时间没被操了,即使灵魂深处还惊慌战栗,但肉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欢愉,他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双唇微张,任由那些淫贱的喘息呻吟从喉舌间溢出,后穴传来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地冲刷着他的大脑,他细长的小腿缠上了你的腰身,无意识地磨蹭着。
你也被绝顶的快感折磨地发疯,你狠狠地抽插着,恨不得连囊袋也塞进去。
你下腹一凉,发现铃木被操射了,他的性器贴在你的小腹上,黏稠的银丝汩汩流出。
铃木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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