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弧度。
“啊哈……啊……别,别按!”铃木掰着你的手指,他有些受不住这样大的刺激,后穴里的嫩肉都开始痉挛起来,你被夹得闷哼了一声,猛地摁住铃木的小腹,快速挺腰抽动起来。
“啪嗒……啪嗒”
越来越多的半透明淫液从铃木的后穴里飞溅出来,又顺着腿跟滑落到地上,地面已经聚了一小洼晶莹的水渍了。
铃木的脚尖踮起,脚趾紧紧地抓着地面,伴随着剧烈的颤抖,他的脚背突然绷直又立刻塌了下去。
你这次倒是没有内射,而是抵着铃木的臀缝,把浓精都涂在他屁股上了,铃木都身体已经瘫软得要淌到地上了,你拿淋浴头快速地冲洗了一下,把人抱进被窝,塞好被子。
不对劲,很不对劲,你今天不管是硬度还是持久度都远胜之前,难道药物还没起效?
你翻出药盒,看到了一个不太熟悉的名字——盐酸丁螺环酮。你打开说明书看到了几个蝇头小字:改善性功能
你嘴角微微抽搐。
“好吃吗?”
“嗯嗯”铃木头也不抬地舔着手里的圣代,他的嘴角沾一点奶油,你用手指揩去那点乳白,偷偷摸摸地塞进自己嘴里了。
铃木垂下眼睫,耳根悄悄红了。
“走吧,马上要日落了。”看着杯子见底了,你招呼着铃木起身。
这段时间里,在爱与药物的双重作用下,你和铃木都好了不少,铃木也不再那么恐惧出门了,甚至主动提出想去东京铁塔看看。
铁塔内的观景台有些窄小,游人旅客挤挤挨挨地凑在玻璃窗前。
落日熔金,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被染上了一层妖异的橘红,夕阳欲坠,远处的富士山在暮云间朦朦胧胧地矗立着。
你静静地看着天际,连心跳都慢了下来。很快那轮红日就坠落不见了,天边只剩下一条暗红的绸带,夜幕已至。
“直人,谢谢你。”铃木有些发涩的声音传进了你的耳朵,你愣一下,有些不知所措,嘴角牵起一抹勉强的弧度,动作僵硬地揉了揉他的脑袋。
这不是你想听到的……
你咽了咽口水,像咽下了一口苦涩的悲伤,嗓子传来刀割一样的疼痛。
“咳咳,”你忍不住咳嗽了两声,“回家吧没什么好看的了。”
你抓着铃木干燥温暖的手掌,铃木还有些不舍地凝望着远处,却习惯性地攥住了你有些颤抖的指尖。
感受着手指上传来的力度,贪婪的欲望不停地搔刮着你的心房。
大城市的夜晚,灯光闪烁,喧嚣热闹,你和铃木沉默地走着。
“诶,佑一?是佑一吗!”前面突然出现一个纤细白净的少年,一脸惊喜地冲你的方向跑来。
你的手腕一疼,铃木惊慌地拽住了你,指甲都陷进了你的皮肉里,你感到他的身体开始剧烈地发颤。
铃木往你身后躲了躲,将脸埋进阴影。
你意识到这人极有可能是铃木佑一那个乡下竹马,你也有些想逃。
“佑一?啊呀,不好意思,请问您是……”竹马酱已经跑到你眼前了,他带着不明所以的眼神看向你。
“朋友,我是他的朋友。”你抿了抿嘴唇说道。
“是这样啊,这些日子是您收留了他吗,真是麻烦您了……佑一,你在躲着我吗?”他自顾自地说着。
你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铃木也始终不肯抬头。你叹了口气,“这里说话不方便,跟我来。”
你带着两人回到车上,密闭的空间沉闷地让人感到窒息。
“佑一,你不介绍一下吗?”你听见自己的嗓音干涩又嘶哑,语调都有些怪异。铃木独自坐在后座,紧紧咬着嘴唇,垂下头,一言不发。
“那个,我叫风间澄树,也是佑一的朋友,佑一他怎么了?”风间澄树是个活泼的性子,忍不住开口打破了这凝滞的气氛。
你看得出来铃木并不想让他的竹马知道那些事,于是你开始扯谎,说自己捡到他的时候,他磕破了脑袋,很长时间都浑浑噩噩的,记忆也不齐全,最近才好些。
“嗯嗯,那真是太感谢你了,佑一独自跑出来很久了,我们大家都急坏了,他妈妈也在不停找他……佑一,跟我回去吧。”
听着风间连珠炮一样的话语,你心里酸涩极了。
“我……我先不回去了,麻烦澄树替我向妈妈道歉吧。”带着浓重鼻音的话语从后座传来。
“可是……”风间有些着急地转身看向铃木,你开口打断了他的话。
“让他留在这里吧,过几天还要去医院复诊,麻烦你回去告诉阿姨不用担心,这是我的电话,有事可以联系我。”
风间澄树皱着眉毛,犹豫地接过写着电话的纸条,“那只好先这样了,佑一,要快点好起来啊,大家都在等你回去。”
你下车目送风间离开,晚间的气温已经很低了,冻得你灵魂都要结霜了。你回到车内,铃木还僵硬地坐在后座。
你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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