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尔斯躺在柔软的大床上,他为她轻轻搭上一层薄被,吹灭了油灯后的洞穴陷入了完全的阴暗,这张金色的大床瞬间隐匿在了幽暗中,忙碌了一天他也觉得有些累,身体上虽然没有感觉,但脑子疲惫沉重的仿若一块铁铅,
金色的床柱隐隐发出柔和泛黄的微光,她就静静的躺在那,薄被下那纤细柔弱的身影,身高才堪堪达到他的胸膛,他一直觉得银发的塞尔斯像蓝天里的云团,神秘飘渺,只要他一靠近立马就消散的无影无踪,没过多久却又莫名出现在他的身后。
他闭上了眼睛,强迫自己睡去。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她醒来,她可欠了他一大堆债务。
塞尔斯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脑子里昏昏沉沉,像是坠入了无边无际的黑洞,身体轻的被风吹的四处漂浮,她很享受这种感觉,她记得以前有过一次这种经历,慢慢飘,慢慢的摇,像是躺在棉花云堆里,脑子放空什么都想不起来,没有烦恼,等时机成熟总会看见出口的。
走出去的那一刹,那她会看见心爱的小恶魔在她的臂弯内呼呼大睡,呼噜声跟打雷一样响亮。
现在似乎有点不对劲,她闻到一股味道,很特别的香味,清淡不浓烈,她从来没有闻过,吸进肺里,一股温暖的气息在体内流窜着,像泡在温泉里,全身的毛孔都舒展开了。
塞尔斯喜欢这个感觉,她顺着这个味道飘过去,抱住了一个又硬又热东西,她敢肯定香味就是从这个东西上散发出来的,她心满意足的蹭了蹭,揉了揉,觉得自己幸福的快要飞上天了。
乌洛安被塞尔斯抱住的时候,双眼唰的睁开,直直瞪着顶上的石壁,他沙哑的唤道:塞尔斯
一片沉默。
他不死心的加重了声音:塞尔斯你给我起来!
她还是没有理他,她整个身体压在他的身上,双手无意识的捏着他的肌肉,她的大腿蹭着他的小腹,激起了一阵电流,他身体僵硬的躺在她身下,几乎透不过气来,仿佛她是一条随时会攻击他的毒蛇。
他把她从身上推下去,大口的喘着粗气,还没喘上几口她又扑了过来,直接挂在了他的身上,脑袋在他的颈窝里拱呀拱呀,双腿还在他的腿间蹭着,似是要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然后她把腿塞进他的腿间,裙子在她的一系列动作之下被撩到了大腿根,眼下的她正以光洁的小腿卡在了他的胯下,似是很满意他那炙热勃发的位置,慢慢的厮磨着那根棍子。
他不是没有年轻过,知道胯下明显的生理变化,还是龙的时候,每年春天都会有十几天的发情期,一到发情期他就会躲在山洞里一个人默默的度过,被神明欺辱的耻辱还没有清算,心绪被惨淡的浓雾笼罩着,他哪有什么心思找雌龙泄火。
如果说乌洛安活了几万年还是个雏儿也算件大事的话,那这笔账也要算在旧神头上。
不过塞尔斯这算什么,用身体弥补他们之前犯下的过错?他搂着她的腰肢,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语气恶劣的说道:醒醒,不然我就把你扔出去睡石头。
回应他的是塞尔斯紧闭的双唇和眼睛,她只有四肢能动,他的屁股被她捏了几把,还拍了拍他挺翘的臀,这一拍,他尾椎都酥麻了,一阵眩晕后,胯下涨的疼,他深吸一口气,拍了拍她的脸,还抓着她的双肩晃动,试图把她摇醒。
那个暖暖香香的东西离开了塞尔斯,从她的怀里刷的一下溜掉了,她努力朝它飞过去只能摸到一点皮毛,有什么东西在故意使坏把她两隔开,塞尔斯很委屈,她明明已经够可怜了,为什么还有人要从中使坏呢?一定是这个东西不喜欢她,可能她太过心急把这个害羞的小东西吓跑了。
但她也不是个轻言放弃的人,即使他们之间阻挡着一层东西,她也要把它牢牢抓在手心,让它主动回到自己的身边。
乌洛安现在很不好,他口干舌燥,身体热的滚烫,如果知道她沉睡后这么不老实,他才不把她抓过来,让她在那寒酸的高塔里睡一辈子,她的手正慢慢从他的屁股来到他身体最热的地方,隔着衣料握着那根粗壮物在掌心缓缓抚摸着。
他的额角滑下一大颗汗珠落在她的淡色的唇上,他小腹一紧,从未有过的感觉沿着尾椎直达脑海,他本来可以就此走开,可身体却不受控制,百思不得其解,跟他现在混乱的脑子一样,巴不得有更出人意料的事情发生。虽然意识混乱,但此刻却清醒的知道自己脑子里在渴望着什么,他希望她敞开那双白皙纤柔的大腿,把他的分身含进去。
难道在几万年的怨恨之中对她产生了连自己都未曾发觉的欲望?现在他要是真和塞尔斯发生什么的话,如果对象只是她,或许也不那么糟糕。
亦或许是他被她控制了,就像三百年前一样,自己不知道干了些什么,现在,他任由自己的欲望发展下去。
但她只是温柔的抚摸着,隔着薄薄的裤裆就这么握在手心里,他被压抑的欲望许久得不到释放,龟头那已经溢出浓醇的精液,裤缝中央湿了一团,他觉得那里热的厉害,欲火焚身说
百合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