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可不怎么过瘾啊,我不如教你一个新的方法。
什么方法?他气息微喘,因情动的因素,眼神中不自觉的流露出对她的依赖。
她跪坐在他的腰两侧,扶着他那根肿翘的物什塞进了滴水的花穴里,他喉咙瞬间溢出畅快的呻吟,紧紧抓着她的腰肢,嘴唇颤抖的持续低低喘息着。
塞尔斯空虚的体内被蓦然填满,他的物什硕长,即使顶倒了底也没能完全容纳得了他,她撑着他的胸膛,缓慢的上下抽动,龟头的棱角滑过层峦叠嶂的花穴时,两个人都不约而同溢出舒爽的吟叫。
厄休恩的渐渐不满足只抓着她的腰肢,他开始沿着她的腰线缓缓移动,来到胸前的两团高耸之处,那软的不可思议,一压还能弹回来,跟他的一点都不一样,他又好奇的抓捏了几把,塞尔斯抓住他乱动的双手,蓝眸里满是不悦的警告。
你捏疼我了。
对不起他诚恳的道歉,我想让你揉揉我这里。
他指了指自己的胸膛,那的乳头一直发硬的挺着,塞尔斯捏着两颗乳头捻转掐弄,他闭上眼,薄唇无力的一张一合,眉头微蹙,头难耐的左右扭动,随着她腰肢加剧扭动,下身那根物什越发敏感的感受到媚肉在四周挤压蹭动,嘴唇无意识的缓缓勾出一丝笑意。
他开始在她动作放缓的时候自己挺送着腰胯,依靠男人的天性寻找着快感,靠着简单的摩擦让花穴紧紧裹住自己,他喜欢这种感觉,喜欢花穴时不时在他的插弄下抽搐似的的绞着他。
塞尔斯只是单纯的骑在他身上发泄过多的情欲,她比较喜欢当享受的一方,和乌洛安滚床单的时候她也是躺着,捏着他的翘臀,任由他变着花样插自己。
厄休恩直起身子,主动的抱住她,胯下一起一伏的顶弄,蜜液搅拌的四溢,沾着淫水的肉体拍打声在幽静黑暗的房间格外清晰,他呼吸急促,紧紧的搂住她的腰肢,两人紧密贴合,他一双褐眸赤红的圆睁着,凝视着她的脸庞,眸里面干净的找不出一丝才杀过人的痕迹。
塞尔斯受不了他直白率真的眼神,尤其是知晓他的生平事迹后,更是难以接受他用这样的眼神盯着自己,仿佛他是大白兔,而自己是大灰狼。
她干脆抬起手捂住他的眼睛。
他沙哑的开口:为什么不让我看你?
不习惯
你有对别人这样犯罪过吗?
有刚说完她就后悔了,为什么要把老底交代的干干净净?
他突然发狠的抬起她的腰,手腕发力一上一下的掌控着她的腰肢,用挺翘的物什撞着柔嫩的花穴,里面的穴肉被他擦的生疼,完全就是横冲直撞的顶着,疼痛之间竟有一股说不出的酥麻。
啊你塞尔斯捂着他眼睛的手滑了下来,紧紧掐着他的肌肉结实的背部,脖子难挨的往后仰着。
他也是你要找的人吗?他凑到她的耳边低声问道。
不是你是第一个
以后不要对别人犯罪了,他们会去告你的,若你想要,可以来找我,就当是我对你的回报。他闷闷的说着,下身涨的的愈发不舒服,他想像刚刚那样射出来,但显然还没有完全满足那根物什。
他只得抱着她的肉臀,不断的往胯部压,肉体拍打的水渍声响亮淫靡,他突然就很想褪去两人的衣服,毕竟隔着裙子抚摸,总有种隔靴搔痒的感觉。
塞尔斯却突然推开他,从他身上起身,挺翘的物什直接从她花穴里弹出来,龟头上还挂着两人情动搅动出的蜜液。
她整理好裙子,不自然的整理着微微凌乱的长发:天快亮了,我必须先离开去处理点急事。
如果她天亮之前没有赶回去,乌洛安肯定要来这个城市找她的。
可是他正在兴头上,自然不愿意她丢下自己。
亲爱的,你若是还不舒服,学着我刚刚的做法自己撸就可以了。她冲他露出个甜美的笑容,化成烟雾消失在他的面前。
可恶厄休恩满脸屈辱的握着那根肿胀的物什,牙关紧咬,一遍遍的套弄着,恨不得要撸脱层皮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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