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的夜色中,厄休恩推开一扇腐朽的木门,一股难以言喻的恶臭扑面而来,像是过了期的海鲜和腐肉搅合在一起的味道,朦胧的油灯散发出柔弱的光线将屋内染成朦胧一片,他的正前方是一排狭小的台阶,通往二层楼。
楼上的时不时传来几声女人的尖叫,叫声急切,充满亢奋,其中混合着男人粗鲁的叫骂。随即天花板似是发出嘎吱嘎吱的摇晃,空隙中的灰尘洋洋洒洒,漂浮在他的头顶上方。
厄休恩脸色不怎么好,他有些难堪的立在原地。
住店吗?老板提着一盏煤油灯站在柜台后,他目光呆滞,看见厄休恩扛着个女人也见怪不怪,即使在微弱的光线下,厄休恩仍能看清楚他白色衣领上那几团油腻腻的污渍。
给我两个房间。
这是巷子里最便宜的旅馆,他身上的钱只够住得起这样的地方,塞尔斯醉的昏死过去,软趴趴的垂在他的肩上。
单间满了,还剩下一间标准间,两张床。老板抬起困倦的眼皮,认真的把他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一番,意兴阑珊的说道,放心好了,床够大。
他点点头,只是抱着塞尔斯大腿的那双手隐隐发热。
二楼六号房。老板把钥匙递给他,又叮嘱了一句,晚上声音小点,我这里可不隔音。
说完他打了个呵欠,长长的影子疲惫的拖曳在地上,提着煤油灯消失在转角处。
厄休恩上了二楼,那女人的叫喊声更响亮了,似乎就在耳边,等进了房间,才发觉隔壁的房间正有一对男女乱搞在一块儿,他此时还有点羡慕喝的烂醉如泥的塞尔斯,至少她什么都听不到,也吵不醒她。
厄休恩将塞尔斯放在床上,去点了一只蜡烛,隔壁的动静令他烦躁不堪,就连他们说话的声音也清晰异常。
屁股抬起来点,你这个小母狗,对了,就是这样。
插我,用力点,啊,干死我,快点。女人咯咯的笑着,厄休恩似乎都能猜到她抬高了屁股让男人更好的捅她。
喜欢老约翰插你吗?嗯?我的小母狗。
男人的力道够大,床都在拼命的摇晃着。
啊,我最喜欢和约翰老爹鬼混了。她一边咯咯傻笑,一边拼命的喘息着,似乎男人把她的下面插痛了。
厄休恩沉下脸,他一刻都呆不下去,得马上带着塞尔斯离开这个鬼地方。
塞尔斯却突然从床上坐起来,她揉着发疼的额角,银发散落在她的脸上,几乎快要遮盖住她漂亮的脸庞,她迷蒙的打量着四周,丝毫没有注意到隔壁吵闹的做爱,喃喃说道:我这是在哪?
旅馆。他简洁的答道,但我们现在就得离开这。
不要。塞尔斯摇头拒绝,我得去洗个澡,然后睡觉。
她的两腿之间还残留着和瑟兰因欢好的痕迹,黏糊糊湿漉漉的,每动弹一下就摩擦着柔嫩的花穴,虽然看不见,但她觉得自己被瑟兰因那根东西擦伤到了,得好好检查一番。
她跌跌撞撞的跑进盥洗室,连绵不绝的水流声掩盖了里面的一切。
塞尔斯不愿意离开,这意味着他得和她单独待在这个房间里一晚上,虽然表明上装作满不在乎,可是双腿间却不受控制的肿胀发硬,于是紧紧并拢了双腿。
但这并未带给他稍许缓解,厄休恩烦躁的喝下一大杯水,隔着水杯,目光紧紧盯着紧闭的盥洗室木门,门缝里不断冒出透明的薄雾,他仿佛从薄雾中看的塞尔斯雪白的胴体在热水下扭动,灼热的嘴唇不停的触碰冰凉的水,饥渴的沿着杯壁舔弄,直到这杯水见了底。
他厌恶隔壁那两个人的做爱,可是塞尔斯洗个澡都能令他浑身发热,他从未见过她赤裸的模样,可这更能令他遐想万分,心脏怦怦跳个不停,虽然没有喝酒,他此时也有点头晕目眩,热血冲击着他的四肢百骸,似乎灵魂也随她飘进了盥洗室里。
厄休恩隐隐约约记得自己不是个莽撞,被情欲冲昏头脑的人,他永远都是理性大过情欲,那种聪慧狡黠,有手段的女人才对他的胃口,塞尔斯除了满嘴花言巧语,和一张人畜无害的脸,完全不符合他喜欢的标准。
还有她今晚莫名其妙的消失,回来时肩膀上露出粉红的牙印,谁知道她又和谁去鬼混了,说不定又是上次那个银发男人。
厄休恩紧紧捏着杯子,他怎么会容许这样满足谎言的女人留在他的身边,他真是见鬼了,才会让她一次次的哄骗他。
此时隔壁的响动已经停止,他一直盯着盥洗室,直到塞尔斯出来。
纤细瘦弱的身躯凹凸有致,包裹在一件宽大的崭新袍子中,因为水温过高的缘故,她的脸上涌上一层粉红,湿漉漉的头发半干的搭在肩上,她的目光重新扫了一眼狭小的房间,对着他道:你也要洗吗?
嗯。他嗓子发干的点了点头,明明刚刚喝了不少水。
可惜没水啦。她耸了耸肩,直接倒在床上,说不定你得等到明天早上才能冲个澡。
厄休恩一动不动的坐着,整个人似是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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