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乐:最近疯狂迷恋深情忠犬的男主,尤其为将军男主打call!笔下的偏执变态白切黑绿茶男突然就不香了,只有写个甜甜的番外来缓解下焦躁的情绪,见谅。。。
或许,我该找几个侍从了。塞尔斯朝半空中扔出手里的苹果,她怀里的小恶魔弓着柔软的身体宛如利箭射出,接住了苹果窜到了树上。
克拉伦斯坐在她的对面,黑发随意的散开披在肩上,有着与她同样的蓝眼睛,只是色泽更深,如墨混淆了透彻的蓝,能轻而易举攥住人的思绪,姐妹们也猜不透他的心思。有人说连他会读心术,只要与他对视,没有秘密能瞒过他,他看起来只有二十五岁,刀刻般坚毅的面庞,苍白的肌肤,前额饱满,只是嘴唇紧紧抿着,不带一丝弧度的嘴角透着些许凉薄。
他手里捧着一本厚重的硬皮书,听到她的话,沉静如水的蓝眸并未移开目光,只是反驳道:你的房子太小了,住不下那么多的人。
他的嗓音低沉优雅,平稳的语气永远不会出现慌乱的音符。
清晨的雾渐渐散开,阳光穿透轻薄的云,让神殿的穹顶上撒上一层金红,这是个温暖的早晨,与往常没什么不同。
远处的瑟兰因端着酿制的果酒沿着鹅卵石小道向他们这走来,无瑕的袍子长及脚踝,随着他的步伐温柔的抚慰着脚下的嫩草,紧接着,晨钟开始奏响,沉重的撞击穿透了整个神殿,新的一天开始了。
这么多年过去,我也想过过有人伺候的日子。塞尔斯将两条腿交叠搭在桌子上,舒舒服服飞伸了个懒腰,再说了,我只找一两个人,房间绝对够住。
克拉伦斯微微皱眉,她的脚挡住了他书本上的光线,泛黄的纸张愈发模糊起来,他低声说道:塞尔斯,放下你的腿,别把我的桌子当脚蹬。
在我家,桌子和脚蹬是一样的。她嘟囔着,动作麻利的放下了腿,让它们踩在柔软的草地里。
瑟兰因走到他们跟前,微微弯着腰,将两杯盛满果酒的银杯轻柔放下,因是盛夏,他只穿了一件袍子,丝质的袍子柔软贴合,骨骼上起伏蔓延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塞尔斯一仰头就能看见银丝绣纹衣领下他精致性感的锁骨。
或许里面还有他的内裤,这个男人看起来文雅却不柔弱,相反他身材高大挺拔,听说还读了很多书,克拉伦斯很欣赏他。
他一缕银丝的长发垂到胸前,随着清风吹拂飘到她的脸上,似乎令她的眼睛有些痒。
谢谢你,瑟兰因。塞尔斯眨了眨眼睛,微微笑道。
克拉伦斯端起杯子,小啜了一口,并未说话,他的目光又回到了书本上。
塞尔斯并不忌讳在哥哥身边明目张胆的挖人,热切的提议道:你有没有兴趣到我这来。
瑟兰因脸颊滚烫,素来严肃冷静的脸上陡然出现一丝裂缝,他愕然的望着她,紧张的咽了下口水:这......我......
你不用怕他,说实话就可以了。
克拉伦斯以眼睛的余光瞥了一眼手足无措的瑟兰因,合上书本,递给他:瑟兰因,帮我把书挪去书架。
他似是松了口气,微微后退一步,垂下眼帘,恭敬的弯腰道:是的,大人。
见他走远以后,克拉伦斯对她道:我知道你曾戏弄他,令他当众出丑,你不该这样。
神殿里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控之下,克拉伦斯皱着眉,他最厌恶她们几个之间恶毒的赌约。
我道过歉了。她舔着银杯里的果酒,根本没将他的话放在心上。
他仍是责备的抛去一眼:你就是个被宠坏的孩子,当年我就不应该同意让埃斯特照顾你。
哥哥你别天真了,难道我跟着你就能变成一个淑女了吗。
算了,我也不指望你能有多大出息。克拉伦斯一脸严肃的模样,似乎对她刚刚的想法深思熟虑过,说道:你若是真的需要侍从,我会给你挑选几个勤快的侍女过去。
我可以要男的吗?
他瞪了她一眼,深邃的瞳孔闪过一丝不悦:男女没有任何分别。
可为什么埃斯特她们就有,我不能有?塞尔斯无奈的叹了口气,哥哥,你不能这么偏心。
男的可以搬玉米,扎稻草,驱赶讨厌的乌鸦,这些粗活重活怎么能让漂亮的女孩子来做。
事实上你没有侍从,不也活的挺滋润的嘛。克拉伦斯避而不谈,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将银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声音充满奚落,比如你和龙。
塞尔斯收起脸上的笑容,正襟危坐:我和龙怎么了?
在他提起龙的时候,脸上阴沉的表情如同磐石,现下更冷酷了:我知道你和龙走的很近。
你说的哪条龙?
你知道我说的是哪个蠢货。他冷冷说道,目光闪过一丝嘲讽,还好他只是条龙,生不出别的想法。就算有,也无能为力。
塞尔斯身体僵硬了一下,或许是因为克拉伦斯太过冷酷的态度激起她心底一丝不悦,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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