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崇在楼梯转角摘掉手套、面具和声音转换器。又随便按开楼梯回到了那一层。不出所料,看见了被锁在门口的姜恩狗狗。
“姜先生。”
王崇假装焦急的过来,却不先替姜恩解开禁锢,而是装模作样地拿起了那张纸条。“姜先生,原来你一直是这种想法。”
姜恩抽泣着摇头,却只能发出呜呜声。
王崇掐着他的腿,仔细端详上面的字。“看来姜先生做肉便器,已经很久了。”
姜恩解不开口枷,只好抓住王崇的腿摇晃,呜呜咽咽地想要解释。王崇却把他一脚踢开,还用鞋尖碾在他的腿根,“上面全都是证据!姜先生还在伪装吗!”
姜恩被吓坏了,完全没有细想王崇怎么会这么巧来到这里,还会用皮鞋踩人这些巧合。男人解开了门上的链子,拉扯着匍匐在地上的姜恩,回到了对面房间。
“既然要做贱狗,就不用人类的东西了。”
王崇这次连一件围裙都不再给他,也不许他站起身,只能四肢着地趴在地上。尿尿也只能趴在马桶旁,抬高一条腿。但是阴茎被控制太久,已经没有了自主功能,必须要从后面前列腺和前面虐腹的双重刺激下,才能尿的出来。
姜恩一直带着口枷,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哼叫,但是却可以张开嘴巴接精。每天王崇用餐的时候,姜恩就过去趴在餐桌下面,先用小穴吸大肉棒,然后再用嘴巴去接浓精。
他的味觉早就被改变,只有吃腥臊精液才能获得饱腹感。
一开始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后来王崇的弟弟和那些黄毛也来了。
姜恩趴在地上,被他们插入。有一次,他们发现可以一起插进去三根,便一边辱骂姜恩的骚穴是个黑洞,一边在里面猛插。
今天王敬留在王崇家过夜。兄弟两人睡在一张床上,姜恩被夹在中间,他朝向床尾,嘴巴里含着王敬的肉棒,屁股里插着王崇的几把。姜恩的奶子被兄弟两个一人一只握在手里,自从可以产奶后,乳球就变得小了不少,但是乳珠却被吸得更肿更长。姜恩的皮肤愈发嫩滑,被捏在手里任意把玩。
“早上”的时候,王崇先醒了,撸了几下肉棒,射进姜恩的小穴里,姜恩便开始自觉地舔弄起口中的肉棒,王敬在睡梦中挺起身子,狠狠抽插几下,也射了进去,看着姜恩驯服地大口吞咽,王敬捏了两把他的肥乳。
“真是只乖狗。”
姜恩倒在床上,侧躺着,哼哧哼哧喘息,他听着王敬的话,下意识把自己当做了真的狗奴。房间里一直关着窗帘,只有昏暗的灯光,除了有人进门又离开,姜恩没有任何方式计算时间。或许他已经被关了很久,他已经彻底变成了王崇王敬两兄弟的贱狗和肉便器。
王敬没吃“早餐”,他把防盗门打开,却又忘记了什么东西,折回来取。姜恩趴在餐桌下面,含着王崇的禸棒,却看见了对面的门,那是自己的家……
察觉到贱狗出神,王崇一脚把姜恩掀翻在地,用宽大脚掌踩着肥乳玩弄,“贱货,在想什么!还不快好好舔!”脚趾夹住了乳珠,来回拉扯,姜恩呜咽一声,射出奶水,瘫倒在地上。
今天王崇也要出门,他锁上了大门,驱车离开。
姜恩趴在窗户上,听着他的车子开走的声音。费力地爬起身,他的腿软绵绵的,走几步就踉跄起来。他到处找不到链子的钥匙,只好去厨房拿出菜刀,咬咬牙,一下一下地砍着链子。
狗链的质量一般,几下就断开了。姜恩滑坐在地上,捏着断开的链子,流下泪来。竟然就是这样一根一切就断的链子,锁了他许久。他小心翼翼地用刀子划开口枷,当即干呕一声。
大门无论如何也打不开,姜恩只好来到客厅,他一掀开窗帘,外面居然是夜晚,街上只亮着几盏路灯,四周静悄悄的。
姜恩拽掉了窗纱勉强遮住身体,又用凳子打碎了落地窗,慢慢顺着外接管子滑到楼下,踉踉跄跄地跑进黑暗中。
安医生的诊所居然没开门。他在外面敲了许久,最后一扭把手,门居然自己开了。
姜恩裹紧了窗纱,慢慢走进去。
平常给自己治疗的房间,里面关了一个人。那个人也是个身体白皙的娇弱少年,匍匐在地上,像是一只小狗。和x穿了一样制服的男人正在训斥他。
姜恩站在玻璃外面看着。
突然四周响起了滋滋啦啦的电流声。
里面的声音传了出来。
“哈啊……好舒服,骚狗被主人打的好舒服……啊啊啊又要到了……”里面的少年嗓音黏腻淫靡,听得人面红耳赤,他一脸痴迷地趴在男人脚边,大声呻吟。
y用皮鞋碾过少年的小腹,立刻有水液喷了出来。“噢噢,好痛!喷出来了!噢噢好爽啊啊啊……”
姜恩的身体也跟着软了下去,他咽了咽口水,看着少年被残忍得对待,身体却升起一种渴望。
“骚狗好幸福啊,噢噢噢……”少年被鞭子抽打时候,跪在地上发出小狗一样的呜咽,满脸都是痴情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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