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里见过高人像这样媚眼如丝的样子啊,他像个毛头小子一样瞬间就失去了理智,按着刘丧一顿横冲直撞。
鸡吧贯穿水穴裹挟媚肉抽离半截又操回去,把刘丧的花穴操得叽咕直响,坎肩个头大,压在刘丧身上像一头狗熊,他握着刘丧脚踝把他的腿搭在肩上,抽出来一截又狠狠操进去。
刘丧的身体被操得不住上下耸动,嘴里呜呜咽咽喘得不成调子,两个男人粗重的喘息在夜里显得格外清晰,刘丧耳朵好,如果在他清醒的时候,他一定听得见自己的花穴是如何被操得汁水淋漓,又是怎么样才能发出这样色情的水声。
坎肩体力好,但他更像是一头蛮熊,空有一身力气,只会靠着本能反应操穴,对刘丧似泣似悦的推搡他的动作无动于衷,他将刘丧抱紧了些,在刘丧的数次高潮后往里头灌了满满一肚子的精液。
坎肩动了几下没拔出来,大狗狗能有什么坏心眼呢,他不过就想给高人堵一下罢了。
此时帐篷外的人也撸出了最后一发,他的性器仍是勃发的样子,刘丧刚才的叫床毫无收敛,叫得又骚又软,听得他鸡巴梆硬,他骂了声“小娘炮”,把梆硬的鸡巴塞进裤裆骂骂咧咧的离开了。
刘丧哭得委屈又可怜,他现在人清醒了,批也清醒了,后知后觉纵欲过度的疼痛就来了,刘丧扯着坎肩的阴毛:“妈的,你还不拔出去!”
块头再大的人也怕被扯阴毛,坎肩吃痛,也不敢惹高人不高兴,赶紧把鸡吧拔了出来,性器抽离带出大股精液,刚才被坎肩鸡吧堵住的精液一下子犹如决堤的洪水、争先恐后的往外涌,那画面——可是相当的刺激。
看得坎肩当即血气下涌,刚射过的鸡吧又抖抖梆硬的立了起来,刘丧看得生气,一脚给人踢床底下去了。
“滚。”
坎肩硬着大鸟,觉得自己很委屈,高人怎么爽过就翻脸不认人呢?
“我告诉你,今天的事你要是说出去,我就——阉了你。”刘丧的目光阴森森的落在坎肩的性器上,坎肩立马把自己鸡吧捂住,生怕刘丧一个不高兴就给他剁了。
坎肩慌慌张张,穿了裤子就跑,出门的时候还撞到了张起灵,他说了声对不起就跑远了,张起灵顿住了脚步没进去。
刘丧和坎肩刚做过,里面还有一股情事过后还未散尽的味道,张起灵就站在门口,透过没掩好的门帘看进去,刘丧正叉开腿给自己清理精液,他太过专注都没能注意到张起灵的到来。
张起灵蹙下了眉,眼神晦暗难明,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转身就走了。
从墓里意外挨操到现在,刘丧腿间的小花纵欲过度,几乎没给它缓和的机会,就接二连三的挨了三顿操。
刘丧拿着那消肿的药膏小心翼翼的涂抹,膏体是乳白色的,涂在穴口像极了被谁射进去的精液,他挤了点堆进花穴,小花红肿外翻的厉害,一碰就疼得出水,敏感得不像话。
不消片刻,刘丧就把自己整的满手都是水了,他眼尾微红勾着媚态,哼哼唧唧给自己上药。
自从开了苞后,他好像比从前更加的敏感了,莫说拿手碰一碰了,布料摩挲一下都能刺激得裤子湿一片。
刘丧正专注的给自己上药,吴邪在帘子外突然的出声吓了他一跳,手指阴差阳错插入女穴,疼得他吃痛大叫,也不等他反应,吴邪已经撩开帘子直接进来了。
吴邪一进来就看到刘丧腿间大开,手指插入腿间花蕊的模样,他突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又下意识觉得不合适,赶紧又背过身去,他的声音里有几分尴尬:“刘、刘丧…你没事吧?我刚才听到你大叫所以才…”
“吴邪你有病吧吓我一跳!”
刘丧一边吃痛抽气,一边将手指拔出来,慌乱拿被子掩住自己,又强装镇定的拿过纸巾擦拭狼藉,他面颊绯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
吴邪脑子里一闪而过的自己看到的画面,只觉得血气下涌,腿间反应让他更加尴尬,吴邪一边唾弃自己对可怜兮兮的刘丧起了反应,一边觉得自己是不是太没见过世面了,主要是刘丧年纪太小了,加上墓里发生的事,让他总觉得自己是那种奇奇怪怪的大叔。
刘丧收拾好自己,看吴邪半天不动,也不知道他的来意,虽然吴邪在墓里和他发生了关系,但他总归是救了自己,刘丧也不好再对人摆脸色,就当那个意外从来没发生过吧。
“那个…你什么事儿?”
刘丧勾着眼镜戴上,在床上窝着显得特别乖巧。吴邪转过身来时就看到一个乖乖刘丧,特别可爱,平日也是宽松的t恤领口,但在现在却显得格外色情。
几处显眼吻痕从刘丧的脖根一路延续到胸口,这个角度甚至能看到刘丧鼓鼓翘翘的奶头。
太色情了。
要不是刘丧眼神干净得没有一丝杂质,吴邪甚至都要怀疑刘丧是不是故意穿成这样来勾引男人了。
刘丧被他的眼神看得毛毛的,有些不自在的往后缩了缩,吴邪的表情有些为难,似乎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刘丧知道他想说什么,于是他抢先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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