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麻麻的开始发痒,刘丧趴在桌子上努力想撑起来。
吴邪胖子也喝了不少,但是他们有张起灵贴心的扶回去,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只有傻大个坎肩好心过来扶他。
刘丧被坎肩一拉就软绵绵的靠在他怀里,腿间痒的厉害,周围都是坎肩灼热的体温,刘丧腿都软了。
坎肩抱着刘丧没多想,以为高人只是喝多了,他还在想果然像高人这么斯文的人酒量都不行呢。
刘丧人瘦,坎肩把他抱在怀里跟没重量似得,轻轻松松的就把他送回了帐篷,坎肩把刘丧放在行军床上,贴心的给刘丧脱鞋脱衣服。
刘丧拉住坎肩的手臂,一把把对方拉到床上,翻身跨坐在人腰上,坎肩一脸懵逼:“高人,怎么了?”
刘丧没理他,转手就去扯他裤子,坎肩反应倒是很大,他面色通红扯住自己裤子,紧张到大舌头:“高、高人——”
刘丧现在湿得厉害,迫切的想要被什么东西填满,他哪里会管坎肩愿不愿意,他甚至还有点不耐烦的推开坎肩的手,探入对方裤子里准确无误的一把抓住人鸡巴,坎肩当机脑子一片空白。
坎肩个头大,尺寸也大,刘丧小手一抓还差点没能握住,他随意撸了两把就对方硬了,刘丧在上位,脱了自己内裤,露出里头早就湿漉漉的花穴,已经上过药的阴唇还是有些红肿,颜色艳丽看起来更加的色情了。
坎肩哪里见过这场面,只觉得鼻头一热,伸手一摸鼻血都下来了。
刘丧握着坎肩的鸡巴撑着身体去蹭,硕大的龟头蹭过湿滑阴唇,好几次差点顶入穴口,坎肩紧张得不敢说话,刘丧懒得管他怎么样,他现在只想要自己爽。
酒精麻痹神经,好像被那两人操肿的批也不痛了,所以他才敢肆意妄为,他好像把坎肩的鸡吧当成了振动棒似得,只来回蹭他软乎乎的花穴,也没有要插进去的意思。
倒是坎肩被吊的不上不下的,也不敢轻举妄动,他强忍着欲火,性器几乎要爆炸,他一挺腰,那根大家伙也跟着动,蹭得刘丧腿间湿漉漉的到处都是水。
“高、高人…我好难受。”
刘丧的身体很是敏感,光是蹭蹭也能高潮,可是高潮过后尽是空虚,还不够。
刘丧好像在滔天情欲里翻滚,他骑着坎肩的鸡吧一插到底,甬道被填满的感觉太过满足,刘丧淫媚的喘息起来,他空出来的手就自己捏自己奶头玩,嘴里还叫得挺骚:“啊嗯…好深,好爽…唔呜!”
刘丧扭臀动作起来,性器抽插间汁水充沛,稍抬肉臀,鸡吧就退至龟头,正当坎肩以为他要拔出去的时候,刘丧又打着旋儿坐了下来。
“唔!高人…好紧!哈啊…好舒服!”
坎肩只觉得自己性器被一团软乎乎的肉包裹着,吸得紧紧的不说,又湿又暖和,刘丧动了几下就累了,趴在坎肩怀里喘息,可是坎肩还没爽到啊,他也不敢用力,怕伤到高人,于是他悄悄按住高人的腰,慢慢挺腰去顶,趁刘丧不注意翻身把刘丧压在了身下,坎肩满脸通红,他哪里见过高人像这样媚眼如丝的样子啊,他像个毛头小子一样瞬间就失去了理智,按着刘丧一顿横冲直撞。
鸡吧贯穿水穴裹挟媚肉抽离半截又操回去,把刘丧的花穴操得叽咕直响,坎肩个头大,压在刘丧身上像一头狗熊,他握着刘丧脚踝把他的腿搭在肩上,抽出来一截又狠狠操进去。
刘丧的身体被操得不住上下耸动,嘴里呜呜咽咽喘得不成调子,两个男人粗重的喘息在夜里显得格外清晰,刘丧耳朵好,如果在他清醒的时候,他一定听得见自己的花穴是如何被操得汁水淋漓,又是怎么样才能发出这样色情的水声。
坎肩体力好,但他更像是一头蛮熊,空有一身力气,只会靠着本能反应操穴,对刘丧似泣似悦的推搡他的动作无动于衷,他将刘丧抱紧了些,在刘丧的数次高潮后往里头灌了满满一肚子的精液。
坎肩动了几下没拔出来,大狗狗能有什么坏心眼呢,他不过就想给高人堵一下罢了。
此时帐篷外的人也撸出了最后一发,他的性器仍是勃发的样子,刘丧刚才的叫床毫无收敛,叫得又骚又软,听得他鸡巴梆硬,他骂了声“小娘炮”,把梆硬的鸡巴塞进裤裆骂骂咧咧的离开了。
刘丧哭得委屈又可怜,他现在人清醒了,批也清醒了,后知后觉纵欲过度的疼痛就来了,刘丧扯着坎肩的阴毛:“妈的,你还不拔出去!”
块头再大的人也怕被扯阴毛,坎肩吃痛,也不敢惹高人不高兴,赶紧把鸡吧拔了出来,性器抽离带出大股精液,刚才被坎肩鸡吧堵住的精液一下子犹如决堤的洪水、争先恐后的往外涌,那画面——可是相当的刺激。
看得坎肩当即血气下涌,刚射过的鸡吧又抖抖梆硬的立了起来,刘丧看得生气,一脚给人踢床底下去了。
“滚。”
坎肩硬着大鸟,觉得自己很委屈,高人怎么爽过就翻脸不认人呢?
“我告诉你,今天的事你要是说出去,我就——阉了你。”刘丧的目光阴森森的落在坎肩的性器上,坎肩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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