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自觉套弄蠕动起来,吴邪“嘶”了一声,一顶到底,疼得刘丧小声哼唧起来,他眉梢眼底都是情欲,混着水光的眼神无端有些嗔意:“吴邪、你…你干什么?”
太色情了。
吴邪的手心有些发汗,他盯着刘丧漂亮的脸蛋,鬼使神差回了一句:“干你。”
刘丧被吴邪操的情动得不行,腿间性器都有些半勃起来,女穴更是湿漉漉一片,刘丧的情欲被他勾起来,随着吴邪的动作,刘丧的叫声越发色情。
“吴邪、唔啊…你轻点,拔出去…”刘丧眼里含着水光,他努力伸出手去推搡吴邪的小腹,太深了,顶得他又胀又疼。
中了幻觉的吴邪只知道蛮干,现在清醒状态下的吴邪好歹还是会顾及刘丧的承受度的,他小心翼翼将性器退出来一点,但是他一往外退,刘丧的穴肉就牢牢的缠上来,像是生怕他拔出去似得,就这几下动作,刘丧就已经小高潮了几回不说,淫水还流了一屁股,吴邪一动,交合处就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听起来特别的色情。
吴邪和张起灵谁都不愿意当底下那个,他们的感情更像是灵魂深处的羁绊,平时很少会有这样情欲混杂的交流,即便有都是互相蹭蹭枪,张起灵这种神明一样的人物,撸管都得吴邪教他的,自然不会有像现在这样、像操刘丧这样的感觉给他的刺激。
“我不要了…吴邪!呜呜呜…我不要了、好胀…!”
刘丧被吴邪操得又哭又叫,吴邪怕他声音传出去,想都没想就捂住他的嘴,刘丧一声泣音又被吴邪捂了回去,只能可怜兮兮的流着眼泪。
刘丧这几天确实没歇,这下真纵欲过度了,哆哆嗦嗦丢了几次高潮就昏过去了,等吴邪结束后,刘丧的女穴都已经肿得不成样了,吴邪相对比较贴心,给他清理了还重新上了药。
但这些刘丧都是不知道的,因为他醒来的时候,批里鸡吧都换了一根了。
对,换了一根了。
刘丧一睁眼就看到压着他行凶的王胖子,他人瞬间就清醒了,浑身肌肉都紧绷起来,连带着穴里一块紧张起来,差点给王胖子夹射了。
刘丧刚要大叫就被王胖子捂住嘴按得死死的,挣扎间,刘丧还给了他一巴掌。被打了一巴掌的胖子,不怒反笑,甚至还使劲往里头顶了顶,他声音带着几分新鲜,对,新鲜,他像是没想到刘丧还能打他一巴掌。
“你怎么像个女人似得还打耳光的…对,我忘了,你丧背儿也算半个女人——毕竟,可没有哪个大老爷们会长个会流水的批。”
灼热的龟头碾开女穴软肉,发了狠的往里头撞,这给刘丧吓得不轻:“唔…!”
王胖子反手就在刘丧屁股上掴了几下:“装什么!别以为你胖爷不知道你这骚逼多少人操过了——你再大点声,让他们都来看看你这骚样!让他们都看看胖爷是怎么把你这骚货操得直流水的。”胖子笑了几声,嘴里粗话下流得没了边,他抱着刘丧在怀里按,一边吓唬刘丧,一边往里头顶,“最好让小哥听见,让他也来看看你这副骚样。”
本来刘丧受到惊吓就已经敏感得不行了,一听他提起张起灵,直接就高潮了,淫水喷涌而出,王胖子一瞧,乐了,手下没轻没重的去玩刘丧奶头。
“你还敢肖像小哥?怎么着?胖爷满足不了你了?丧背儿——看不出来你本事挺大啊,坎肩那傻小子叫你勾引了也就算了,怎么小天真也被你勾床上去了?嗯?你这骚批要吃几根鸡吧才满足?”
“啊…你别…唔、痒…呜、疼…你放开我…”
刘丧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情况,难道是吴邪把他操晕过去后又叫了王胖子来玩他?刘丧的批是在纵欲过度,他疼得脸色苍白,哭都要没力气了,但是穴里淫水分泌个没完,哪怕疼到不行,也会自觉分泌足够的淫水来适应胖子的性器,他穴里痒得很,虽然他嘴上是说着抗拒的话,但身体却想要对方将他操烂,谁都行,他痒得厉害。
——刘丧瘾犯了。
“丧背儿,你水好多。”
胖子贴着刘丧耳朵亲他,黏糊的水声清晰放大数倍传入刘丧耳中,就算是他讨厌的胖子,刘丧这不争气的穴还是会水流个没完,他唾弃这样的自己,又抗拒不了情欲的快感。
胖子被刘丧夹得射了一发,精液多到都吸出来,他把性器拔出来的时候,刘丧的女穴都合不拢了,还是圆圆的被撑开的样子,不停的往外淌着胖子的精液。
胖子可还没玩够,他拿龟头蹭着刘丧流出来的精液和淫水,抵着后穴就往里头顶。没有扩张和前戏、一下子就顶到底,刘丧啊了一声疼得厉害。
后穴出入龟头发狠顶蹭里头敏感软肉,刘丧身体发软仰脖喘息,果然性爱快感永远比肉体疼痛来得更加炽热,注意力很快从下头交合的疼痛挪开。
虽然刘丧平日里垮起个小丧脸,拽了吧唧的样子,但是现在他瘾犯了,床上态度和情绪也判若两人,也不像平时那样生人勿近,现在简直骚到没边。
“胖子…啊、太深了…”刘丧声音混着情欲,眉梢情动,被胖子操得又哭又喊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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