胀胀痛痛、又鼓鼓囊囊呢?
江子算这还没反应过来,刘丧就已经吧嗒吧嗒开始掉眼泪,漂亮的眼睛变得惶恐又湿漉,他害怕自己会被江子算讨厌。
江子算瞧见刘丧的眼泪误以为他是被疼到哭,也没多想,赶紧抱怀里哄哄,手小心翼翼兜着刘丧一只奶球揉按,又是半夜睡梦迷糊愣噔的,这触感似真似假,江子算也一时分不清这是不是真的,他笨拙的给弟弟揉着胸部,他也不知道怎么弟弟胸口也鼓鼓囊囊的,他甚至紧张到大舌头:“这样吗、还疼吗?别…别哭啊,一会让我姐听见,被她以为我在欺负你。”
“算哥、呜…嗯、轻点…”
刘丧哭到一半被江子算揉到声音都变了调,他又不敢太大声,怕被睡在隔壁的阿宁听见,他刚才确实是带了自己的小心思的,毕竟谁会在半夜往人身上蹭啊?
“算、算哥…呜、别这样…”刘丧的身体好像变得有些奇怪,他两腮发烫,气息也变得湿漉,乳尖充血饱满在江子算手心打转,刘丧的呻吟黏糊又暧昧,一声叠一声的兜入江子算耳廓,纯情的大男孩子哪经历过这个啊,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他一把就用另一只手将刘丧的嘴捂住了。
“…唔?”刘丧睁着他天真无邪的卡姿兰大眼睛,里面写满了疑惑和不解。看得江子算都要以为自己是不是在逼迫他做什么坏事一样,江子算赶紧说道:“我、我姐睡了!”
他们现在的姿势其实很微妙,刘丧几乎是骑在江子算身上的,刘丧身上穿的是江子算的衣服,宽大的背心连他鼓鼓囊囊的奶都遮不住,下头穿着一件布料比较软的裤衩子,裤腿大到都能从裤腿里头露出刘丧的屁股——他故意穿了江子算现在的衣服,只要江子算仔细想想就会觉得不对劲,但是江子算被美色迷了眼,一时以为自己在做梦。
刘丧想破罐子破摔,他故意挪了挪屁股,拿他软乎乎的屁股去蹭江子算胯间,刘丧身量没他长,只得努力抬臀前挪,将他性器压在臀缝下头偷偷蹭,其实刚才江子算给他揉奶的时候就有些硬了,现在又被刘丧有意磨蹭撩拨的不行。
刘丧身体敏感,没蹭几下就把自己弄得浑身发软不说,腿间还湿漉漉一片,他把江子算捂在他嘴上的手拉扯下来,拉着、引着往他腿间湿漉漉的地方去,是直接从裤腿进去的,刘丧大着胆子把那侧裤腿往上拉,将自己身体的秘密完完全全展现给江子算看。
——一个小姑娘才会长的器官。
大概是太过匪夷所思,江子算便越发觉得自己是在梦里,毕竟梦境本就跳跃毫无逻辑,这样想来好像是能解释的通了。
江子算怀疑自己是不是对刘丧有什么想法,不然怎么会做这种奇怪的梦。
“你…”
江子算指尖微动,顶开紧闭花穴,这里被刘丧这汪泉眼的淫水弄得滑腻不堪,不知道是不是刘丧年纪小,这多出来的穴也没长毛,上头该有的那根性器上毛也稀疏几根颜色很淡的毛发,看起来比那些什么黄色书刊或者av里头的画面更加的刺激眼球、更加的涩情。
“算哥,我好奇怪啊,这里会出水,你帮我看看嘛。”
刘丧见对方好像没什么排斥的反应,他自己甚至上道的将自己的女穴拨开到最大,这里从未被人如此直白的盯过,在江子算的目光下甚至吐了一口淫水出来,刘丧有些害羞又有些兴奋,但是他还是装的一脸天真不谙世事的样子,一副对江子算全然相信的样子:“算哥好痒啊、可是算哥摸得好舒服…还想要、算哥。”
太骚了!
江子算想,刘丧肯定是故意的!
性器挤在刘丧臀缝间越发硬挺,经管跳动捎带整个茎身一跳一跳的模样,江子算也不敢动,也不敢问,只觉得胯间肉什被刘丧肉乎乎的屁股压得格外舒服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觉得自己是在梦里,所以人也变得大胆起来,江子算一把钳住对方腰身将他压倒在身下,姿势倒转,刘丧被摔的一脸懵,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摸摸索索拨开女穴,直接就被对方圆润菇头磨蹭起来,未经人事的少年人其实也没见过货真价实的女孩子的下边,也不知道刘丧下头为什么多个他没有的东西,他平时其实很少会撸管,更不要说像现在这样去蹭过谁私密处。
“唔…”
少年人急躁竟也不疑有他,也不知是该说对方单纯呢还是憨呢,他拿捏着性器在刘丧下头横冲直撞,好几次菇头都要顶开穴口,又叫刘丧吃痛穴口狠狠一缩,便又错开。
软穴给江子算顶得又疼又湿,抽动间偏又汁水充沛,淫水濡湿被褥不说,蹭的两人也是水淋淋湿哒哒的。
“算哥、嗯啊轻点…好奇怪、呜…”
“你才奇怪!跑到我梦里来勾引我!”
江子算细瞧对方胸口,发现也是与别人不同,不像他们这种少年那样平坦,也不像小姑娘那样饱满,只隐约见其鼓囊一对乳球,身子颤栗便也跟着晃动,乳尖高翘,大抵是鬼迷心窍了,江子算低头就将那小果衔入口中,吮吸了几下,又去亲刘丧嘴唇,手也不空闲,小心翼翼兜了刘丧乳球玩,他指腹略带粗粝薄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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