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被带上了白色项圈,上面是一个指纹锁,怎么说感觉挺轻松地贴上来,没什么奇怪的触感,只是发现自己真的当狗有点悲伤之外,坐在他怀里的我感觉汗毛倒立着,车上只有我和他,好恐怖。
“周沐,可以叫你沐沐吗?”
沐你妈的沐,恶心死了。
“可以的,大人您随便叫。”
我是狗腿。
“那你叫我德亚?”
神经病。
“大人,这种称呼太过于亲密了,给我一点时间好吗?”
发动拖时间计划!然后他盯着我看了看,没说话,我们一直没说话,尴尬到来到了一套大别墅面前,有钱人是吧?有钱人是吧?
直到我躺在床上之前,我的身体一直被他抱着,身上的味道咸咸的凉凉的,好像薄荷海盐的味道,我吸着味道容易犯困,直到睡觉之前看着他没有任何动作我才闭上眼,被盖了被子,枕头好舒服。
“还不错。”
蒂亚德兰上将盯着自己的猎物发表了评论,只是还不知道怎么去对待自己的妻子,于是他决定用父母的方式去对待她。
囚禁她,控制她,将她束缚于床榻之上。
母亲是怎么回击父亲的呢?
将父亲打断了腿,掐着父亲逼得父亲放弃了两颗标记专用的牙齿才消气,强行拔出来的牙齿还摆在家里的展示柜上。
如果不是婚约和家族联姻,父亲和母亲不会再有任何一丝瓜葛。
那次之后父亲失去了标记人的能力,孕育出自己的母亲失去了生育的能力,生为两个alpha注定就是如此疯狂又变态。
“如果能够露出獠牙吓退敌人,也不失为一种可爱。”
夸奖的话语听得监听人员一阵毛骨悚然,直到那双紫色眼眸对准了摄像头之前,上将没有拒绝监视,默许的前提是绝对的控制权。
不舒服,黏黏糊糊的触感让我做了噩梦,梦到我被蛇抓住了身体,然后白色的蛇头钻入我的肚子里面,又痛又湿乎乎的触感让我觉得肯定流了不少的血。
我想要挣扎,被什么东西强行按住了手臂,湿漉漉的触感让我不由得后背发凉,皮革的质感摩擦在下腹那处最奇怪的地方狠狠摁了下去,我几乎是尖叫着睁开了眼睛“啊啊啊啊!!!不要吃掉我!!!”
“做噩梦了吗?”
模糊的视线中传来了一声让我感到更加不安的声音,是谁的声音,模糊又陌生,却在哪里听到过一般,不喜欢,好冰冷的声线,直到我聚焦眼神看到我被打开的双腿前面一头白色的长发。
“只是尝尝,别担心。”
俊美的脸庞下那双浓密的睫毛都能打出大片的阴影来了,高挺的鼻梁下那张嘴上有什么水渍,他伸出紫红色的舌头耐心去舔干净的瞬间,我下意识想要逃跑。
抽回的大腿被强行按住,几乎是一瞬间被按住的我感受到从手套传来的力度,哥们大腿都要被掐烂了,他妈的神经病啊!
“别害怕,还没有到我易感期,我不会出手的。”
这白毛逼男话是这么说的,但是下一秒就趴在我的双腿之间,我的耻毛被他蹭蹭的感觉好怪啊!!!舌面湿漉漉的触感从上到下缓慢舔舐着,怪异的触感从下半身一直到后背都在发凉,一样的东西,显得他更加高不可攀的威严,但是他却喋喋不休地说话,还指着我的项圈笑着继续说“晚上的晚会我会来接你,首先要带你了解这个世界起。”
“德兰大人,一路平安。”
我说着,他走出去的步伐停顿了半下,没有说话,他走出去关门之后,一瞬间安静了下来,感觉要窒息了。
下面感觉湿乎乎的,被那家伙舔干净以后就不允许乱动,躺在那黑色大沙发上,柔软的弧度让我继续睡大觉。
“上将大人,听说您迎娶了一个低等beta作为您终生伴侣这件事属实吗?”
“上将大人,听说之前和你来往的赫尔娜公爵听闻此事伤透了心,您有什么看法。”
“蒂亚德兰上将,您父母对此有什么表态吗?”
闪烁的灯光让蒂亚德兰上将非常的不爽,那个家伙那么快走漏风声,监视器下的周沐看上去继续睡觉还算是让他放心,如果逃跑再抓回来就很麻烦了。
“我就说一遍,她是我合法妻子。”
皱着眉的蒂亚德兰上将拍了拍肩膀上不存在的灰尘,优雅地向各位行礼之后转身就离开,无数记者企图挖掘这种重磅消息,却被无数穿着黑衣的仿生人阻拦了去路,里面是军事基地,他们又不能进去。
“瞧不起谁呢?这么牛逼还不是找了个2b,alpha也没有那么了不起吧。”
某个记者吐了口唾沫,咋舌表达不满,下一秒电子信息病毒就入侵了他的摄像机,一瞬间关机的摄像头包括麦克风都发出了噪音,其他记者得到了警告立马离开。
“大人,解决了。”
“做得好,小梦。”
信息科的变色龙alp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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