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钱以莱按开了蓝牙耳机,司徒岚的声音传出来,“今晚去万林吧。”
钱以莱轻声嗯了,算回应。
到了祝誉芯家门口,女生下了车,又折回来,趴在钱以莱车窗边,捏了捏他的脸颊,“悠着点啊。”
他们这支乐队算是半路出家,老爷车修了个底座就况且况且的出发了,一路上散零件,现在还没解体已经是奇迹了。鼓手已经跑了几个了,司徒岚算是钱以莱的学弟,之前带新生的时候,钱以莱就已经认识他。
听说他们招鼓手,就来试试。
万林是他们这个不知道几线城市里面一个比较有名的别墅区,据说有不少明星、网红住在这里。绿化好,安保也不错。
钱以莱来的时候,还拎着纸袋,里面装了司徒岚的衬衣,干洗店效率还算高。
“喝点什么?”
钱以莱挑了挑酒柜里的酒,当然要选瓶好的。
红酒在灯光下折射出摇曳的血色,醇香的味道渐渐飘散出来。
“嗯唔……”酒液顺着两人的下颌流了下去,司徒岚把人压倒在餐台上,钱以莱被吻得喘不过气。
“哥,我送你的腰带呢?”
钱以莱被他问得一懵,下意识想说他没有穿,自己的腰间已经一松,司徒岚抽掉了他的皮带,解开了牛仔裤的拉链。
“哈啊……轻点……”钱以莱的性器被青年握进手里,裤子也渐渐滑到地上。司徒岚捏着他的腿根,抬起一条长腿,慢慢俯趴下去,隔着内裤含住了钱以莱的顶端。
“呜啊……哈啊、哈啊!”钱以莱下意识挺着腰,他的身材很标准,肩宽腰细,腰肢被大掌握住,司徒岚的唇顺着他的腹股沟一路向上。
钱以莱被抱了起来,两条长腿挂在司徒岚的臂弯,肉臀隔着布料,轻轻撞在鼓起的跨间。司徒岚把他扔在床上,巨大的弹性把钱以莱晃的七荤八素,他挣扎着撑起身子,卫衣下摆滑倒了腰腹,两条长腿纤长光滑,鲜有体毛。司徒岚叼着一个安全套,慢慢压在他的身上。
狰狞火热的肉棒弹出裤子,抽在钱以莱的臀尖,司徒岚撕开安全套,套在自己的阳具上,把流出来的粘液涂在钱以莱的臀缝里,手指顶着软肉揉了几下,渐渐把小穴捅开口子。
钱以莱的脸埋在被单里,只发出微小的抽气声,肉棒对准了小穴,一下子顶了进去。
“咿啊……哈啊、哈啊、太快了、慢一点……啊啊!”钱以莱攥紧了床单,手背上鼓起青筋,他的身体跟着身后的顶撞一耸一耸。司徒岚还嫌不够深入,揽着他的腰,把人抱起来。
钱以莱跪趴在床上,高高翘起屁股,胸肌却还在床垫上磨蹭,“呜啊……太深了……”
“学长,再深点好嘛……”司徒岚吻着他耳后的皮肤,几乎要把卵蛋挤进去,钱以莱颤栗着蹬了几下床垫,内裤从一边掉下来,挂在他的小腿上。
司徒岚一晚上不知道扔了几个安全套,最后钱以莱已经昏昏欲睡,只有小穴还在无意识地一夹一夹地吃着肉棒。
手机震动起来的时候,钱以莱还在做梦,梦见自己在骑马,突然马儿发出一声震动,然后把他震醒了。钱以莱摸索着地面,终于找到震动的手机,一开口,声音沙哑得不像样子,
“谁啊……”
简之涣愣怔一下,问道,“你感冒了?”
钱以莱清了清嗓子,声音还是低哑,“没……怎么了?”
“下午去排练一下,今晚加一单……你行吗?”
钱以莱总算清醒一些,他的腿根还有些酸麻,左边脚踝上挂着破布一样的内裤,身上的卫衣湿漉漉的。“行……咳咳……行吧。还有事吗?”
简之涣犹豫半天,才说道,“你昨晚没回来……和誉芯吃饭到那么晚?”
钱以莱一下瞪大了眼睛,随后又想,我为什么要害怕被发现?“没有,我在司徒这儿。”他撑起身子,环顾四周,发现柜子上摆了一杯水,便过去取。
手机收音的效果很好,透过电波传到简之涣的耳朵里,床垫的吱嘎声,小声的呻吟,还有水液挤压地气泡声,最后是钱以莱喝水的声音。
喝完水,嗓子好多了,钱以莱清越的声线又回来了,他夹住手机,找衣服穿,顺便问道,“还有事吗?”
简之涣摇了摇头,把电话挂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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