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不通,杜泽言这个人实在太难测了。不过至少能确定一点,就是他目前是安全的,杜泽言清楚他的底细却不打算处置他,他不知道杜泽言在这里面打着什么样的如意算盘,但他知道眼下他可以睡个安稳觉。
许诺抱着这样心安理得的心情闭上眼睛。
他以为今晚会就这么有惊无险的渡过,却没想到意外来得如此之快。
他又发情了。
开始的时候他并没在意,以为是被子太厚让他透不过气,掀开被子,辗转翻身。但凉风却没让他身上的闷热感减去多少,反而越来越热,但没过多久,他的大脑陷入混沌,精神却逐渐兴奋。起先身体里那股躁动的燥热不受控的在体内四窜,汹涌的奔向下腹,股股热流涌出股间。
燥热难挡,欲火难耐。
这个时候许诺才知道自己又发情了。
他的发情期时间一直不固定,但周期却一直是固定在一周内。生理情况这块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症状,有的一次就结束,周期不过一两天,有的会处于平淡,没有什么波动就过去了,许诺是属于第三种,发情期间的情潮属于逐渐递增,情欲随着发情期结束时间的逼近会一次猛烈过一次。这意味着他的神智会一次比一次不清醒,一次比一次更容易被击破。
但每次间隔时间应该在两到三天左右,一天里高频率的发情两次这是绝无仅有的事,许诺来不及去想这次为什么会这么反常,因为他快被这波巨浪般的情潮给掀翻过去,身体每一寸皮肤既烫又痒,股间热流喷发,他甚至不用看也不用摸就知道那里已经脏乱不堪。
他收缩起了手臂,在被窝里把自己缩得小得不能再小,牙齿咬住嘴唇,他还是在忍,他想靠忍耐把这次发情期拖过去,但好像没有用,即使他咬破了牙关,他的神智还是受控的沉了下去,铺天盖地的情欲,轻易就将他那点微薄的毅力撕个粉碎。
不多会儿,许诺目光都涣散了,欲望驱使之下,他的手颤抖地伸向小腹,伸向那个肿胀得厉害的地方,却在即将触碰到那个地方的时候生生止住。
不可以,朦胧意识里有个声音在拉扯着他,这是alpha的床,他不能弄脏。
弄脏了会怎样?不知道,但许诺彷佛看见从深渊里钻出几只猎狗,龇着泛黄的獠牙口涎黏液,冲着他狂吠不止,而在它们身后,站着一抹极高极大的身影用近乎冰冷却又饶有兴趣的目光看着,许诺感到头皮发麻。
在那股来自记忆深处的恐惧驱使下他几乎用滚落的方式逃下床去。
下床时膝盖先着地,木质地板虽不似大理石硬,砸实了也痛,但他却无感无觉,跌跌撞撞地冲进浴室,打开蓬头。
冰凉的水兜头而下,许诺从燥热混沌中收回一丝清明,接着又在重新席卷而来的情欲里不再顾忌的伸手抚上自己的欲望,麻木的不带丝毫感情的只为快速渡过发情期不得不发泄地撸动。
朦胧中,许诺似乎看到门口站着个偌大的黑影,那黑影肩宽腿长,光影伟岸,只是远远站着,便有着无形的压迫感。
在妄论他一步步走过来,许诺记得自己好像缩了一下,但好像又什么都没做的望着那抹身影走近。
轻纱睡衣早已沾湿,随水流一起勾出纤薄身姿,锁骨修长,腰肢细窄,胸前两粒突起,沾了水渍,在清浅月华下盈盈泛光,如清晨枝头迎风含露的桃花苞,粉嫩晶莹,初春夜里甚凉,浴室在冷水的冲刷下更是冷透了,坐在浴缸里的oga肌理却透着红,眼神正迷蒙,白雾自他微张的小口而出,欲且纯。
alpha好像是费了好大的定力才伸出手,打算将人抱起来。
但许诺已经认不得人了,他只知道凑过来的这个人身上很香,手上很烫,他需要他。
于是反抓住他的手,用冰凉的脸颊猫一样在他手心轻蹭,蓬头的水从刚刚就被alpha伸手关掉了,但许诺的眼睫还尚带露珠,挂在卷翘的睫毛尖,美人凝露,颜之光华。
有人的喉结在颤抖。
“许诺!”
许诺睁了睁眼,好像不满贴在脸颊的手为什么被抽走,又为什么要移至他的下巴。
“许诺!”alpha又唤了一声。
但下一秒,一小截丁香小舌从口中伸了出来,裹着按入口中的拇指尖轻舔紧吮。
alpha的眸子彻底暗了下来,大手从许诺的下巴游弋往下,一把卡住他纤细的脖子,用力往前一带,铺满热气的胸膛紧压住许诺单薄冰凉身躯,接着灌着浓烈信息素的吻霸道的印了上来。
事后想起来,这件事发生到后来那种状况,的的确确跟他脱不了干系。
湿漉漉的衣裳不适合再穿,还没上床前许诺已经被剥得精光。但眼前的人影却还穿戴得很整齐,这引得许诺非常不满,他抓着那人的衣襟帮他脱,那人也十分配合的,抬手换臂。
很快精壮的胸膛露了出来,肌肉厚实匀称,肌肤紧绷光洁,像刷了层蜜,在穿过落地窗的月华之下泛着莹泽浅光。接着是裤子,许诺手指勾着西装裤边缘却怎么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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