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似乎在黑暗中能结成冰。
为什么,他对他明明做着最亲密的事,却带着最深的恶意,为什么呢?
穴口汩汩冒水,被性器胀满的不适逐渐退却,酥麻感占据五感,厚浓的喘息交织情欲在无边地寂静中蔓延塞满整个房间。
鞭挞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摁着他的头从他身体里抽离。
气息炽热,“没想到你的这里还有点用处,我觉得偶尔做一次也不错。”
许诺在一股清晰的闷痛中醒了过来,他坐起来,混沌的眼光扫到熟悉的四周,才确定他又做梦了。
回想起刚才那个令人心悸的噩梦,他已经记不清男人说了什么让他放弃抵抗,却清晰的记得身体被强行扯裂的痛楚以及那股浓浓的悲伤和绝望。
伸手捞过床头的水杯猛灌了口水,而后盯着地板上浅浅的月光发神。
良久之后,有些后怕的想起来,倘若被结婚对象知道他每天都在做着被别人强奸的梦结果会怎么样?
“少爷,要不冬天的衣服就不带了吧?现在是春季,离冬季还有很久,而且杜家的宅子就在东区,到时候有需要我随时取给你。”帮忙过来收拾的金助理看自家少爷不遗余力的往箱子里塞厚衣服忍不住提醒到。
许诺停下动作,眼睛扫过几个装满厚衣服的箱子,怔了怔,对啊,现在是春季,距离冬季还有很长一段时间,他带什么冬天的衣服?可为什么他会下意识的认为到了那边会冷呢。
“那……就只这一个箱子吧。”许诺指了旁边一个黑色的小箱子,想了想又转身去了书房,把书架上那本他偶尔会看的关于调香的书拿下来塞进行李箱。
“这个箱子东西会不会太少了?”助理看着那小小一个行李箱。
许诺扭头看他,“你不是说杜宅里这里不远以后有需要可以回来拿吗?”
助理脸红了红,点头说,“好。哦,还有香芬记得带上,如果发现快用完了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嗯。时间差不多了,走吧,别让杜家的人等太久。”
这间公寓是许诺工作后自己攒钱买的,之后除了必要就没在许家住过。
比起许家那个里里外外都透着冷傲的高门大宅,他觉得这个地方才算是他真正的家。
如今也不能经常回来住了,站在电梯里看着厅里的一砖一瓦一饰一物随着电梯门阖上渐渐消失,许诺心中略微有些惆怅。
电梯到了一楼,许诺看助理推着箱子不方便就让他先出去,他跟在身后。
还没跨出电梯,便听见金助理在外边恭恭敬敬地喊了声,“二少爷。”
“嗯,”不知道是谁又惹着这位小少爷了,许谚声音听起来有些微的不悦,“许诺呢?”
许诺就在他叫他名字的同时跨出了电梯,“你找我?”
因为他已经没有工作了,许诺就穿得比较随意,一件丝质衬衣跟浅棕色休闲裤,微敞的衣领慵懒垂坠在他线条流畅的锁骨上,许诺虽有一米七八的个子,但他骨架不大,肩脊瘦薄,这种宽松的衣服穿他身上略有些空,走廊的风一吹,衣服起了粼粼纹络,勾勒出他纤细腰身,楚楚动人。
许谚看着他哼声道,“打扮成这样想给谁看?”
许诺笑了,“我总不能不工作的时候也穿那样正式吧?”
“不工作就不能穿得正式?谁规定的?而且这才初春,外边还没有这么热,你就只穿这么点,冻不死你。”
“不会,天气预报说今天25度,我这么穿刚好合适。”
“……”许谚被堵得没话说,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许诺仔细的看了看他,斟酌了下语言,然后问,“许谚,你,你没事吧?”
许谚像是被戳到痛脚般尖声道,“你什么意思?我有事?我会有什么事?你踏马少诅咒我!”
“昨天……你回去后父亲有没有为难你?”
毕竟他在那种场合让父亲差点下不了台。
许谚双手插兜,无所谓地道,“被训了两句。”
“只是被训了两句吗?”
“训两句还不够吗?”许谚斜眼拉了他一眼,“怎么?你巴不得我被爸爸打是吗?盼不得我一点好?我妈说得没错,小三生的孩子没一个是东西。”
“不是……”
看来是他多虑了。
这事要放到他身上,或许就会被父亲打得半死。
这世上有些人的人生果然是从出生开始就已经注定好了。有些人生下来就被寄予厚望,而有些人却只能沦为马前卒。
许诺叹了口气,“你来找我什么事?”
许谚看了他一眼,“还能有什么事?听说你今天就要搬去杜家住了,去之前你居然都没有想过回趟家吗?我们家把你养这么大,没有恩情吗?爸爸早上还在念叨你,说他很想你。”
“爸爸说过这样的话吗?”
“我有必要骗你?”
“那为什么昨天你们没有一个人来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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