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交缠。被插入的后穴以及被李总压得喘不过气的重量令白梓文脑海一片空白,他被操的流口水翻白眼,混乱地叫喊着,保持着这样的姿势被抽插操干,在射了不知道多少次后终于体力不支昏了过去。
白梓文被自己提前设定的闹钟叫醒了,他抬起疲惫的眼皮只感觉头痛欲裂。
药物昨晚再一次让他把廉耻和自尊抛在脑后,像一条发了情的母狗沉溺在抽插和射精里,白梓文不记得自己说了些什么,但是清了清嗓子却发现哑的厉害。他觉得四肢像拆开又被再次组装,撕裂的感觉再次和记忆重叠。
白梓文坐起来的时候才发觉一旁睡得正酣的李总正紧紧搂着自己,昨晚的场景不合时宜地在脑海浮现,这双粗壮肥胖的手在不久前正死命掐着自己的腰往身后砰砰砰地撞,粗长的性器在后穴来回抽插发出噗呲的水声,长长的且因为抽烟而发黄的指甲还搔刮捏掐自己的乳头。因为淫药的作用,自己被插地痉挛的肠肉贪婪地吞吃着身后的肉棒,淫荡的摇着屁股射个不停……
“呕——!”
这些记忆像毒虫一样啃噬着白梓文可怜的自尊心,他完全清醒过来,巨大的反胃感让他忍不住干呕。不知从何而来的力气让他甩开腰侧的肥手接着迈开腿跌跌撞撞地跑向洗手间。
关上门后,白梓文抱着马桶吐起来,他昨晚根本没有进食,吐了半天除了胃酸什么也没有。走到镜子前,白梓文这才有机会看到自己是个什么鬼样子。
他胸前的两团软肉已经被折磨地不成样子了。平常呈浅粉色的乳晕此刻仍旧保持着艳红色,左边的乳头被舔破了皮,在空气中挺立着,甚至有一丝微痛;右边的也好不到哪里去,顶端被指甲掐出的“十”字形仍旧没有消下去的迹象。他的胸本来就比常人大不少,此刻更显出突兀了,两对白花花的奶子在身前随着脚步乱晃,就像青春期发育的女孩一样。
白梓文刚才没注意,现在终于感受到了:他的后穴正往外吐着精水,淅淅沥沥的从腿根流到脚腕。他的屁眼已经被强烈的操干弄得肿了起来,白色的精液不少已经干在了屁股上,剩下的更多的由于肿起来的原因还存留在肚子里——想到这里,白梓文打开淋浴把水流调到最大,冲洗着自己肮脏的下体,他根本顾不上疼,也完全忘了循序渐进,直接插进后穴两根手指去导残存的精液。
没有了药物的麻醉,白梓文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了巨大的疼痛,他的后背冒出一层冷汗,但是手中的动作却愈发快速,仿佛只要清理的速度够快,那么这些肮脏的液体就不曾进入到他的身体中。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什么,白梓文眼前逐渐模糊起来,泪水混着沐浴的水流从脸上滑落,混合着大团滚出的精液一齐流向了排水口。
弯曲的手指来回扣弄着肠道,在导出精液的同时偶尔也会碰到敏感的要命的那块软肉。白梓文悲伤地发现自己很快起了反应,秀气粉嫩的阴茎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随着手中发狠迅速的扣挖逐渐变硬发烫。
白梓文咬着下唇,眼泪不住地往下滑。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变得这么淫荡,明明他没有吃药啊,明明是那么痛,可是后穴深处却酸痒起来。在人生前半段中,他奉“君子修身养性”为圭臬,自渎的次数两只手数的过来,可是现在他不仅学会了吃淫药,还和数不清的陌生男人上床接吻,后穴被滚烫的精液一次次灌满又挤出,前端直接被操射——他的身体早就已经变成了他追求的反面,并且在背离追求的路上越走越远。
白梓文不得不放慢手中的速度,尽量避开那一处敏感点。他不想让自己变得淫乱,尽管身体早就离纯洁差了十万八千里,但是他想,至少在自己清醒的时候,他不要变成那种样子。
不知过了多久,白梓文终于把自己从里到外清洗地很干净了。他完全脱了力,来不及喘气就突然想到了什么,急急地打开浴室的门直奔床头。
但还是晚了一步。
白梓文失望且伤心地看着手机上的未接来电,响了13秒的未接来电,来自周彦晨的未接来电。
他现在很想听听周彦晨的声音,可是他不能回拨出去,因为这是周彦晨的要求。
周彦晨不希望自己去打扰他。
白梓文还没开始难过,接着就看到微信发来的新消息,是来自周彦晨的,只不过这次破天荒地不是文字,而是语音。
周彦晨说:
“李总的单子接到了,哥哥最好了。”
听到声音的那一刻,身体瞬间像炸开烟花一般,白梓文抓着手机心脏怦怦跳着,鼻尖冒出细汗视线开始对不住焦:“啊……哈,哈!啊……”,因为兴奋而颤抖的声线从嗓子里发出来,他几乎要窒息了。白梓文把手机紧紧捂在胸口,警惕的观察四周,然后像个偷了东西马上跑路的盗贼一样跌撞着跑进浴室,心脏剧烈的跳个不停,几乎要跳出胸口。
白梓文反锁了浴室的门,关了灯,然后疯了一样一遍一遍听着周彦晨的语音条。他把音量调到最大,让语音从听筒传出可以感受到嗡嗡的震动。浴室隔音很好,但同时回音也很大,窄小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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