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彦晨心跳如鼓,一个想法在他心头慢慢放大,随即变成山雨欲来的乌云,迅速席卷了他的脑海。他按捺着心头的风暴,大手紧紧捏住了白梓文的脸,沉着声音却可以明显听出来颤抖:“药?什么药,白梓文你说清楚!我从来没让你吃过药!”
白梓文急速地喘了一声,泪水在眼眶里蓄不住了,就顺着眼角往下滑,冰凉的泪滴落在周彦晨手上就像岩浆一般,烫地他缩回了手。
周彦晨知道自己是等不到白梓文的答案了,他现在心里很乱,乱成一团,如果真的是他像的那样,白梓文并不是他表现的那样自愿做出这种事,而是被自己逼的……
可他这么做又是出于什么理由啊!?
难道,他还喜欢自己……?
“不,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周彦晨坐在床角,痛苦地用手抱住自己的头,不住喃喃着,他记得很清楚,一辈子都忘不了那天的任何细节,那天他做好了和周海断绝关系也要和白梓文在一起的准备,他笃定白梓文也是这么爱自己,他相信他们的爱情可以打败一切,直到他找到白梓文,然后诅咒一般看着白梓文冰冷陌生的眼神,听着白梓文对他说他太好骗了,自己一点都不喜欢他,之前的一切喜欢都是装出来的,和他上床觉得恶心透了,以后只想和他做表面兄弟……
他听得清清楚楚。
“周彦晨,我就算是被别人当成性玩具,被那些人轮到死,都不会像和你接吻做爱一样让我恶心到想吐。”
“一想到和自己的亲弟弟谈情说爱,每一天都让我生不如死。”
“你太好骗了,随便一骗就骗到手了,你现在对我来说没有任何利用价值,周海已经注意到我了,我很快就会回到周家过上好日子。”
“以后我们就当普通兄弟吧。”
……
那时的场景早就牢牢根植在他的脑子里,生根发芽了这么多年,直到结下了罪恶报复的种子,他知道那天自己的心有多难过,所以才做出疯狂的报复。这段记忆每每让他回忆起来都生不如死,提醒着他一颗真心被别人当成垃圾随意践踏,他第一次毫无保留可以放弃一切,结果换来的就是如此对待。当他们最好的时候,他从不怀疑白梓文透着害羞而热烈直白的爱意,当他们分道扬镳,他也如此确信着白梓文演技太好了,忍辱负重把他蒙在鼓里这么久,把他骗的体无完肤,输个彻底。
可是现在他无比动摇,白梓文究竟是爱着他还是恨他入骨?如果还爱着他,那为什么当初说出这样的话?如果恨他,凭借他的头脑,他明明可以在周海的帮助下把周家的一切抢回来,可为什么选择扶持自己,惟自己的命是从?他不信周海有那么大的本事将白梓文困住,他无比了解白梓文,这种事除非他自愿,否则没有人能左右他。
为什么啊,为什么……
周彦晨痛苦万分,同时他也无比绝望地发现,即使过了这么久,他还是无法对白梓文放手,有关白梓文的任何方面任何事情都会让他情绪瞬间波动,任何牵扯到白梓文的事都会让他变得无比幼稚、无比在意。
他们两个就像注定相交注定纠缠的两条线,在彼此的生命里早就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以后也会纠缠下去。
良久,陷在思维怪圈里的周彦晨被身后的触感捡回了思绪,白梓文不知什么时候蹭到了自己身后,他看起来又重新陷在情欲里了,只是这副样子过于熟悉,以至于和记忆中完美重叠,让周彦晨瞬间全身肌肉瞬间紧绷僵硬。
“抱,抱抱我,我冷……”白梓文刘海乖顺地垂在眼角,嘴巴不满地嘟起来,语气轻轻地有些撒娇,带着试探,“你不理我好久了,在生气吗?”
周彦晨没有任何动作。
“是我又做错什么了吗?”白梓文低着头,两只手因为纠结拽着衣角,“对不起,我不该中午的时候丢下你和别人吃饭的,你别生气了好不——啊!”
周彦晨把白梓文大力推倒在床上,两只手狠狠禁锢着他。周彦晨带着审视和令人惊悚的猩红瞪着白梓文,咬牙切齿恨不得把他撕碎:“白梓文,你现在装什么?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他妈说啊!”
“你他妈记忆错乱了是吗?!装以前有什么意思?!嘲笑我走不出来吗!我需要你的可怜?!”
周彦晨不知道,因为之前服用了太多催情药,这些药的副作用已经在伤害白梓文的大脑,他现在记忆已经混乱了。
“好啊,你跟我提以前,这可是你先开口的,”周彦晨冷冷地发笑,“那以前我们做过的事,现在也来做吧。”
话音刚落,白梓文就被一双大手按着脖子和双手,整个人被按在了床上,周彦晨没有进一步扩张,直接对着那紧密的穴口猛地撞了进去。
床上的男人显然已经被操熟操开了,过多的淫水混合着精液从合不拢的红肿穴口流出,眼泪和口水爬了一脸。
周彦晨一眨不眨的盯着白梓文,眼神执拗疯狂到可怕,刚射过的性器因为眼前香艳淫荡的画面很快再次勃起,那些他曾经以为只能存在于回忆的事情在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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