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晨的脸上,堵住他的嘴巴让他不要乱讲话,可是隐忍得太久还是没有下手,白梓文觉得自己兼职窝囊透了。然而更令他感到无地自容的是,他的脑海里不断闪过刚才那条视频,精壮有力的小麦色皮肤撞击着白皙柔软的腰肢,视线昏暗,水声黏腻,白梓文控制不住地回想周彦晨的动作,他的大手青筋暴出,掐着自己的腰不停冲撞,力气是那么大,都把腿根撞红、撞痛了。
那几乎不能称得上是做爱,是在发情期最后一刻,濒死的虫豸间不顾一切地交媾,仿佛要把彼此的生命融合在一起。
白梓文有些混乱地想。
有些事情从一开始或许就已经注定好了,从那天的一个吻开始,再到那次的跳蛋,注定是开了弓的一支箭,事情总是在向着他无法控制的方向发展。
白梓文身体慢慢顺着门框滑下去,把头埋在胸前,蜷缩成了脆弱的一团,周彦晨的眼神晦暗不明。
许久,他徐徐站起身来,除了微红的眼眶,深色一如常态。
“怎么样,哥哥想好了吗?”
周彦晨笑意盈盈,眼底的笑从看到白梓文并没有转身离去的时候升腾而起,到他最终点了点低着的头开始完全渗透眼角。
如他所愿,白梓文的眼神终于从愤怒与不可置信,逐渐变得蒙上一层灰尘,最后归于平静。
“我答应你,”白梓文给了自己一个理由,轻声说着,尽管是那么苍白无力,“只要你别把视频泄露出去。”
“……”周彦晨愣了愣,笑着说,“好啊。”
白梓文神色淡淡的,没什么表情地想要离开,只是他前脚还没迈出去,就被周彦晨一把拽到了床上。
“做什么?我还有事。”
“别走啊,”周彦晨的目的终于露出来了,他双手撑在白梓文腰间两侧,“不是说以后都乖乖听话的吗?”
这句话果然像个魔咒,白梓文听到之后果然乖乖不动了。
巨大的掌控感和被满足的占有欲像烟花一样在周彦晨心头炸开,他终于承认,只有自己身下这个男人才能带来所有喜怒的起承转合,才应该是承接他所有欲望的终点。
细密的吻落在白梓文锁骨,他被他吻地手心攥紧床单,心脏怦怦跳着。
“哥哥,自慰给我看吧。”
“哥哥,自慰给我看吧。”
听到这个要求的第一时间,白梓文只觉得时间静止了。
他僵硬地仰头去看周彦辰的脸,这句话已经荒谬到让他想去辨认认真还是玩笑,然而当清楚看到那张熟悉无比的眼睛里流露出的渴望,他一瞬间觉得自己周围的空气都有了重量,压迫一整颗心都要窒息。
抓着床单的指节无力地蜷了蜷,他听到自己故作冷静地开口问:“…为什么?”
“哥,你问题太多了,我想看,所以你就要做给我看。”周彦晨挑了挑眉,说完看到白梓文死死咬住的下唇,伸手捏住他的下巴使嘴巴被迫张开,拧着眉头不悦道,“别咬了,一会儿咬破了。”
白梓文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成茧期的虫子,被调皮恶劣的小孩因为好奇心而层层剥开外皮,露出最娇嫩隐秘的内芯,小孩还不满足,捏着它未成形的翅膀放在手心,拿到阳光底下让最隐秘的部位一览无余。
周彦晨看着白梓文,看着他双唇微张,想是想要说什么,可是最后什么也没说出口,眼底最初被激起的波涛逐渐变成水面的波纹,直到最后变成死海一样的寂静。
终于,他听到微弱的回答。
“……好,把窗户关上。”
现在已经到了黄昏,这个小区旁边不远就是学校,现在到了放学的时间,道路上开始变得热闹起来,孩童嬉戏打闹的笑声,家长叮嘱安全的急切,路边小贩的吆喝声,让这个原本破旧的小区开始充满人情味起来。
在某栋楼的顶楼,有一扇关得紧紧的窗户,窗帘也拉得很严实,像是无人居住。来来往往的居民从楼下走过,丝毫不会怀疑这件屋子里此刻正上演着什么场景。
周彦晨坐在沙发上翘着腿,正对面就是那张床。
床榻铺的很软,白梓文两条腿微微陷了进去,他双腿张开跪在床上,下身赤裸,上身只剩下一件贴身棉质薄衬衫,在他旁边,是一瓶润滑液,几颗跳弹,和一根橡胶假阳具。
此时此刻,他正在用涂满了润滑液的手指戳探自己身后的肉穴,从始至终紧闭着眼睛,紧咬着双唇,后背绷直成一条直线,像一张拉满了的弓,脆弱到似乎稍微用力就会被折断。
平时柔软的后穴只需稍加努力就可以吞下两根手指,可是今天过去了很久,也不过只张开小小的穴口,白梓文吃力又着急,不小心用得力有点大,一阵强烈被撕裂的痛感瞬间传遍全身。他的性器始终耷拉着,后穴也干涩生疼,润滑液并没有起到润滑的作用,反而因为不断的失误而涂了一屁股。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白梓文始终不得要领,寂静的空间里空气都不再流动一般,静的只能听到他的呼吸以及因为疼痛而偶尔微弱的痛哼。实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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