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还用手指拔弄了两下软下去的小小白,像是在拨弄一个好玩的玩具一样。可是这两下却又让高潮后的小小白翘了起来,仰着头渴望更多的安抚。可是那个大手却收回去了。
"拿过来。"江白一惊,猛地抬头,发现榭墨不知何时已经松开了它,现在嘴上竟然叼了一个泛着冷光的金属笼,里面还有可以堵住马眼的长棒,他像是早知道郁晏的要求似的,在旁边寻候多时。
"啊………"江白被压得动弹不得,只得看着榭墨爬过来,手指灵巧地拨开机关,抓住小小白握了一下,力道之大使江白差点失去呼吸,而小小白也成功软了下来,被金属鸟笼锁在了里面,然而榭墨又用金属棒沾着刚刚江白射出来的粘液一点一点地探了进去,伸进了尿眼。
"呜呜啊…啊啊!!!"金属棒的头部刚刚戳到一处敏感的凸起,江白一声淫浪的尖叫,感觉下体好像有电流流过,他猛地挺腰,好像想要发泄出什么来一样,但回应他的却是一声冰冷的“咔嚓”声,低头看下去。小小白被锁的死死的,看上去莫名委屈。这时郁晏才松开了他。
"看在你是第一次带这个的份儿上,选的尺寸会比你的几把大一些,等你适应了,以后就要墨一样,带和几把相同尺寸的了,甚至是更小尺寸的。”
江白还在因为刚刚被塞入尿道棒造成的刺激中,没有回神,郁晏勾了勾唇,也不管他有没有听见,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让他理解那番活的意思。
江白还在恍神,却感到一个温热的身躯靠了过来,扭头一看却是榭墨!他低头,珍惜地舔舐着江白敏感的脖颈和耳廓,惹的江白不停地缩脖子。
意乱情迷间,江白低头一看一个巨大的鸡巴抵在了他的臀部,颜色紫红,青色的脉络蜿蜒柱身而上,像一个炮筒一样昂扬着鹅蛋大的头部,竟是比郁晏还大!!!江白瞬间清醒了,奋力想要挣脱榭墨的怀抱,挪动臀部,努力离那个凶器远一点,但是都是徒劳。与郁晏的情事已然消耗了大半的体力,更别提刚刚高潮完手软脚软,这点微不足道的努力很快就被榭墨镇压下来,不仅如此,榭墨被江白这一番推推搡搡惹的身下更是硕大!
江白只好向郁晏求救:“主人救救小白,小白要受不住了呜呜呜”
然而郁晏却是眯眼在笑:“你墨哥哥等了好久,这会怎么忍得住?”
看着郁晏狡诈如狐一般的笑容,江白一瞬间感觉前路一片昏暗。
“啊啊!墨哥哥!轻点慢!慢!让我呃呃适应一下啊啊!”江白讨饶。榭墨动作顿了一下,而后果真缓缓地进入,垂下的眼眸中满是珍惜和宠溺。
这时郁晏已经随便披上了一条外褂,甚至从楼下开了瓶红酒上来。他看到这幅光景又笑:“墨,不用惯着他,你越使劲他越爽,不信你捅捅看。”
江白看着倚在旁边品尝红酒的男人,胡乱披上的衣服把郁晏大半胸膛露了出来,肌理分明的胸膛透露着说不出来的诱色,一副祸国殃民的慵懒神色,却说出这般要命的话语来!
江白瞬间感到不妙。
“啊啊!!!!”
突然,刚刚还在缓慢进入的肉棒却是猛然一插到底!
榭墨的鸡巴十分粗长,这一下顶着江白的敏感点狠狠擦过,江白刚刚才释放过一次的粉白肉棒瞬间就硬了,却是撞到了刚刚带上的鸟笼!江白又痛又爽地弯了下腰。里面像柔软的蚌壳一样胡乱夹着榭墨的鸡巴。
榭墨发出声享受的喟叹,鸡巴被按摩的十分舒服,他深黑的眼眸微微失神。
郁晏靠在旁边调笑道:“看吧,墨,我就说小白会很爽的,今晚准你射一次,你可要好好招待啊”
江白还没来得及分辨郁晏这话的意思,便被身后的大力又急促的抽插弄失了神。
初次开疱的小穴先后被郁晏和榭墨两个异于常人的尺度开发,青涩又欲求不满地夹着榭墨的鸡巴,每次抽出时都讨好地挽留,已见日后的贪吃。
榭墨的下面也是第一次使用,从来都被主人操,平常被各种器具调教惯了的鸡巴,哪里承受过这般夹弄,他几乎是从第一下开始就再忍不住。
江白被这种狂风暴雨式的抽插操弄地失了声,过了半响才从红润地嘴唇里吐出一两个不成调的字。
郁晏看着眼前的或春宫眸色深了深,也凑近拨弄着江白的乳珠,把玩着被撞击颠的一晃一晃的双丸。
“呃啊啊啊啊!主人!主人!小白像射!射”这般猛烈地前后刺激弄的江白溃不成军,粉白的肉棒在鸟笼地束缚下委屈地涨红,双丸一提一题做泵精状,可惜有笼子的束缚一滴都射不出来。
但身后的抽插却仿佛没有终止的时候,甚至有两回江白都觉得身后人应该已经被自己夹射了才对,但在不明显的停顿后却是更加猛烈的抽插。
两轮过去后江白已经完全失神,双目茫然,一截红舌吐在外面,看上去是被操傻了的样子。郁晏感觉也差不多了,说了声“过来”。
江白茫然又迟钝地转头,没分清他说的是谁,但下一刻,那根搅得自己差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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