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数日的责罚,唐觅云乖了很多,即便还是不怎么理人,但也不会过分抗拒亚历山大的索取和捆缚在脖颈上的锁链。毕竟换作他人,也不会想经历稍微动动身体,屁股里就会淌出乱七八糟的液体、痉挛得站都站不起来的感觉。
他也不是被玩了一次之后就妥协的类型,在亚历山大在对外借口说外出旅行、实则在家中陪唐觅云的三周里,至少有一半的时间里需要应付人类的埋伏,剩下一半的时间则可能在惩罚唐觅云或为人类疗愈惩罚后的伤口。
木马总是唐觅云最害怕的一项“惩罚”,比鞭打私处和被喂了药关在狗笼里都要可怕。唐觅云对那种濒死的快感恨之入骨,也害怕时时刻刻席卷自己的情欲浪潮。
更别谈,木马的一摇一晃总能让他在旖旎间回忆起在战场上的驰骋,可悲的羞耻感则会让他硬得更疼,被调教得驯服的穴口将会更加兴高采烈地嘬真假鸡巴,恨不得把所有东西都从中榨干。
总是在他的面前温柔微笑的吸血鬼觉察他的恐惧,便更喜欢用这个东西来拿捏他,药物已经渐渐不再是必需品。在近乎日日夜夜在肉体或器具上的骑行和匍匐,唐觅云知道自己的身体在一天天地堕落。
在日复一日的折磨中,他的肉体食髓知味,而精神却麻木不堪。义肢早早被收回缩窄他逃跑的可能,而刀叉也在第二周的攻击失败之后被收走,之后吃饭他都得跟狗一样被喂或者趴着吃。因用餐刀刺杀而受惩罚的那个雪夜,他还不得不被亚历山大的阴茎折磨了一通,翌日发了一通烧才让亚历山大在后面几日消停一些。
唐觅云如同被困囚在笼中的野兽,牙齿和利爪都被拔光,徒留一身靓丽的毛皮为观者玩弄。
从窗外透过的月光照亮房间内的一角,云影横斜,如同一汪池水倒映。唐觅云蜷缩在床上,用凌乱的绸被卷着自己,装作没有感受到环绕自己的臂膀和喷洒在自己后颈的呼吸。
睡眠于他而言弥足珍贵,但他也比任何时候都更难进入梦乡。吸血鬼的生活方式让他难以在夜晚获得充足的休息,就算亚历山大不侵犯他,他也很喜欢整夜搂着人类,就像唐觅云是什么大号抱枕一样。于唐觅云而言,这只是让美好的睡眠更远自己而去罢了。
感受着横在自己胸前的手臂又紧了紧,隔着被子也还是让唐觅云感受到轻微的窒息感。他挣扎了两下,但在吸血鬼更用力的回击之后,他也只能就此作罢,继续瘫在床上装死。
要是对方是个普通的人类的话,唐觅云轻而易举就能解决他,可惜的是,困住自己的是一只吸血的怪物。唐觅云不打算坐以待毙,但他需要想出对策,在这期间,让亚历山大放下戒心才是他要做的事情。
想及此处,在黑暗中依然目光炯炯的人类叹息一声,像虫蛹一样艰难地转过来,面对同样没能陷入睡梦的吸血鬼,以眼中的无奈应对亚历山大蓝色眼眸中惊喜。
“这倒是不常见。”惊喜的语气在唐觅云没有抵触自己的抚摸时更加深一层,亚历山大忍不住轻轻揉捏唐觅云日渐丰腴的脸颊肉,轻笑着说:“今天心情很好?”
“并没有。”闷在里面太久有点热,但唐觅云还是不肯从里面钻出来,仍是躲在里头,借用布料遮挡大半张脸。这也不怪他,毕竟他此时身上不着片缕。
没得到好脸色也没让吸血鬼觉得不悦,亚历山大只是把那块被团子又往身前抱了抱,“睡不着吗?”
闻言,唐觅云叹息一声,“要是有一个人天天骚扰,谁能睡得着。”
亚历山大没有因他挑衅的话语感到生气,只是伸手拨开那个被团,显露出怀中人的面庞和漆黑的头发。一直没有修剪的头发一如既往的柔软,在吸血鬼每日的精心打理下,状态甚至要比刚来的时候还要好,只是长了不少。
亚历山大撩起人类的额发,显露出其下那对干净的眸子,低声道:“医生时刻关心患者的身心健康不是应该的吗?”
“关心是指把你的鸡巴捅进我的屁股里?”唐觅云毫不忌讳地以粗俗的话语反驳他,被把玩得烦了便从被团里探出手,捂住吸血鬼的口鼻,“我要睡觉了,滚开点。”
“注意言辞,唐先生。”亚历山大没有否认,也没有抗拒对方的手,甚至大胆地探出舌尖舔了舔人类的掌心,看着后者挑着眉把手猛地挪开,心情又好了一个度。在人类惊诧的目光下,吸血鬼将前者压在身下,蓝色的眼眸中隐隐显出捕猎前夕的红,“需要我给您些安眠服务吗?讲故事之类的。”
唐觅云知道他到底想要什么,也清楚这句话并不是一句询问。良久,人类只是又一次叹息,松开了一直攥着被子的手。裹着人类身躯的丝绸随之散落,半遮半掩地露出下方带着青紫吻痕和咬痕的皮肤,还有在空气中挺立的柔软乳首,微微颤抖着引诱外人来采撷。
亚历山大顺势接受了诱惑,俯下身去亲吻那一寸寸皮肤,唐觅云只是昂起下巴,好让吸血鬼能更好地吸吮他的脖颈。他阖上双眼,只期盼他的妥协能换来亚历山大的松懈。
“哦是了,我答应说要讲故事的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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