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渊恶毒起来。
宿星渊无从辩驳,反正他永远说不过师兄这个无赖,人家姑娘明明没有得罪他,却要恶语相向。
三人气氛凝结间,七杀仙尊沉着脸从内殿走出来,后面跟着的摇光仙君双手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是一堆大小不一的红橙黄绿青蓝紫色的丹药。
摇光仙君举了举托盘,戏谑道:“七杀仙尊,这些伤药不拿着吗?”
一样的配方,这位七杀仙尊愣是每一炉丹药颜色全都不一样。
三人连忙恭敬的行礼,各自叫了声师尊。
“赏给你用了。”七杀仙尊头也不回:“星渊,走。”
三个徒弟之间的闹剧不欢而散。宿星渊随七杀仙尊行入偏殿。每次来丹鼎峰,七杀仙尊总会入住偏殿和摇光仙君修习几日炼丹之术。
白喜没动,而是转头对摇光仙君行了一礼,嘴上讨好道:“摇光仙君,能把这些丹药给我吗?”
摇光仙君向来好说话,白喜志在必得。
“不要,师尊不要给他。”
半雪连忙走上前拉住摇光的袖子:“师尊,白喜刚刚欺负我。”
白喜在他门下弟子中,风评一向不好,但对他还算恭敬,他向来也是假以辞色的。
半雪激动的脸红扑扑的,摇光心下了然,转而对白喜说道:“这就不必了。”说罢将托盘递给半雪,转身入内殿。
半雪回头吐了吐舌头,志满意得的端着托盘跟随摇光仙君。
白喜还从来没看到过师尊的成品药,惋惜刚才为什么把半雪得罪了,错过了这次的机会。
白喜烦躁的走出大殿。
仙草的香气萦绕着整个丹鼎峰。丹鼎峰上有着大片大片仙草。
白喜只认识一点常见的草药,在山上东抓一把西抓一把。半雪那么小气,明明他哥还让他帮她试过药,每次试药,他都得多拿一瓶伤药,半雪那玩意实在不是给人治病用的。
想想那些错失的废弃丹药,又开始暗骂摇光仙君,徒弟的事情不应该自己解决,他凑什么热闹。
明明他遇到什么事,都是自己解决的,从来没麻烦过师尊。
白喜忙了一天也疲累,躺在偌大的仙草上,又压倒了一片草。
也不知道师尊会不会找他,白喜打了个盹渐渐入睡。
丹鼎峰仙草众多,功能更是千奇百怪,白喜每次来这都会搜刮一番,偷偷带走卖钱。
一阵不知名的香气钻进白喜的鼻子,白喜不受控制地顺着香味追寻,待反应过来时,已经进了一个山洞中。
山洞中一个黑衣男子虚弱的躺在阴影中,哑声道:“你来了?”
“”
没回应。
男子转头与白喜面面相觑。
这时,雄蛊忽然激烈地在胸前伤口处跳动,男人像是明白了什么,苍白的脸逐渐浮现出了一个微笑。
“过来。”
奇怪的男人,莫名其妙进入的山洞,白喜只想转身离开,怎么可能会听他的话。
下一秒,白喜的身体不由自主的走到了男人面前。白喜正惊恐于自己身体的不受控制,听到男人的下一个命令。
“脱光跪下。”
白喜解开自己的腰带,衣服堆积在脚下,一点点露出自己的身体,膝盖重重的砸在地上。
好痛,白喜眼睛泛起了泪花。
四肢身体没有一个听自己使唤的,被埋入虫子的脸颊隐隐传来刺痛,他想问男人,想干什么,但却一个音也没有发出。
黑色的雾遮住了洞口。
白喜只感觉到光影一点点消失,没有男人的命令,他甚至不能回头。
黑色的雾在空气中凝聚出触手的样子,慢慢固定住白喜的四肢和躯体,迫使他张开双腿,塌腰耸臀,臀瓣被触手分开,露出昨日承过欢而微红肿的穴口。冰凉的触感让白喜不寒而栗,更多的是无能为力的恐惧
男人扶着山洞的墙壁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绕到白喜身后打量一番,嫌弃到:“被人上过的货色。”要不是形式所迫。
“张嘴舔。”男人将食指和中指手指放到了白喜嘴边命令。
白喜不受控制的一点点舔弄起来,心理惊恐,他为什么会听这个男人的。
许是嫌白喜动作太慢,男人将两只手指直接插进白喜的口腔深处,引得白喜一阵阵干呕。
手上带着粘腻的口水,男人将手指插进白喜的后穴。
白喜僵硬着身体,实在是不好进入,任凭男人怎么扩张,还是紧致非常,这样进去肯定会把他夹软。
也不是什么处,何必怜香惜玉。
这样想着,一只黑雾凝聚而成的触手猛然钻进白喜的后穴。
强烈的撕裂痛,让白喜突破束缚抻长了脖子,黑雾敏锐的感知到猎物的挣扎,一只触手卷上了他的脖颈,威胁似的紧了紧力道。
白喜不能言语,痛呼被生生咽下,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嗬嗬”声。
触手接连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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