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白喜身上的伤变成了钝痛,后穴的撕裂变得尖锐起来,侧躺在床上起不来。
四肢被捆绑的痕迹越发颜色深重,在衣服里倒好遮掩。
和宿星渊同为师尊弟子免不了打照面,白喜不希望宿星渊看到自己大肚子的样子。
白喜狠了狠心从床上下来,吃了几粒止痛的丹药,聊胜于无。
拿来一条白色的腹带,白喜屏住呼吸一点点缠绕,把硕大的肚子压了下去,套上衣服只是腰身粗了些。
长舒了一口气,伺候师尊的事可不能被宿星渊抢了先,白喜连忙洗漱完去找师尊。没想到却扑了个空,连同宿星渊也不在。
白喜来到大殿,果然看见师尊正在和摇光仙君修习炼丹之术。宿星渊和半雪则站立在一旁学习。
七杀仙尊负手而立,反倒是摇光仙君不顾形象蹲着盯着炉下的火势:“火再大一点。”
七杀仙尊随手一挥,火势便大了许多:“这样?”
摇光仙君无奈扶额:“小一点。”
“好。”
“这样?”
偌大的火势一瞬间变成了一簇小火苗。
炼丹的弟子都是自己手动摇扇,这样才能更好感受风速,掌握火候。这位可到好,只知道用御风术乱增大减小火势。
“算了。”摇光仙君站起,自己挥了一道御风术,火焰瞬间变成了合适的大小。
白喜走进大殿,向七杀仙尊和摇光仙君分别行礼,“师尊,摇光仙君。”
七杀仙尊不回应,倒是摇光仙君回了一声。白喜自讨没趣,也和半雪和宿星渊他们站在一起,两人认真的学习,而他则是专注的注视师尊。
白喜眼中情意绵长却又带着哀伤,可七杀仙尊的目光却全然停留在这炉丹药上。
“噗嗤。”半雪本来严肃的跟着师尊学习知识,看到白喜的脸捂嘴偷笑,不小心笑出了声音。
索性也不再偷笑,指着白喜的脸嘲大声嘲笑:“猪头,哈哈哈”
三人被半雪的笑声吸引了目光,摇光仙君对自己喜爱的小徒弟当然不会责怪,他们丹鼎峰一向都是这种氛围。
听到半雪这种形容也忍不住一笑:“确实,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弄的。”
宿星渊哪敢取笑师兄,闻言马上低下了头,明明都已经在很努力憋笑了,半雪一句猪头差点破功。
七杀仙尊则是不以为然:“继续。”
几人回归了正轨,教课的教课,学习的学习,难堪的难堪。
过了一会,一名门外弟子慌张的跑过来:“摇光仙君。”
“什么事,慢慢说。”
“摇光仙君,您种的清心草不知被谁拔光了,还有一片被压死了。”
摇光脸色大变:“你说什么?”
那可是他自己从化仙池历尽千辛万苦,忍辱负重挖来的清心草,培育了多少年才得到那么一点种子。天知道对于他这种不擅长战斗的人有多难。
又等了多少年才长那么大,还特意种的比较偏僻,怎么会
气急攻心,摇光仙君竟然直接气晕了过去。
卧房内,摇光仙君悠悠转醒,入眼的就是围在床边的两个徒弟和七杀仙尊师徒三人。
被半雨和半雪搀扶着起来,摇光仙君痛心疾首:“我一定要抓到残害清心草的凶手。”
“半雨你去召集所有弟子,我到要看看到底是谁做的!”
半雨很快用传信蝶告知内外门弟子集合,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前往清心草的种植地方。
这条路越走越熟悉,直到看到那一片残骸,白喜才确定了清心草就是他拔的。
摇光仙君刚唤出回像石,白喜迟疑的跪在摇光仙君面前,承认自己的罪行:“摇光仙君这些草是我拔的。”
“你拔清心草做什么?!”
“我想要换些钱。”白喜头低的更低,他给仙尊丢人了,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承认以前也拔过别的仙草。
摇光仙君心痛不已,见到凶手承认,转身向七杀仙尊讨要说法。
“七杀仙尊,你的徒弟不问自盗,毁我仙草总要有个说法。”
七杀仙尊思索了一番,最终给出了一个答案。
“白喜品行不端,杖责一百,逐出师门。摇光仙君你看可以吗?”
七杀的处理方式让摇光心惊,仙草固然珍贵,但一百杖可以足矣打死一个修为不高的人:“这”
“摇光仙君不满意?二百如何?”
白喜惊讶的抬头,语气颤抖:“师尊”
此话一出,周围的弟子熙熙攘攘,但又很快安静下来,二百杖这是不想让人活了。还好自己的师尊宅心仁厚,七杀仙尊又很少收徒,只有两个亲传弟子。
这会打死师兄的,在一旁的宿星渊当机立断地跪下替白喜求情。
“师尊,师兄他肯定不知道仙草这样珍贵,定是无心之举,还望师尊、摇光仙君轻饶。”
连一向最疼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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