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里,不轻不重地揉了好几下。
即便被她用力推搡、抓咬,他的手也没有松开,甚至变本加厉地用指腹蹭着乳尖,另一只手则牢牢握住她的腰肢。
尖利的虎牙在书文刚刚叫出声后就咬上了她的唇瓣,紧接着,张扬用舌头撬开齿关,高大的身躯将她整个人压在了墙上。
从后涉林的视角看过去,由于上衣被张扬的手臂掀起,晏书文的腰腹露出了一大片肌肤,很白、很细,因为激动而上下起伏,看得他有点心猿意马。
不过很快,这股子躁动就因她接下来的动作消失得无影无踪,甚至因为隐隐约约感同身受了张扬的疼痛,他忍不住捂了捂自己的裤裆。
晏书文不知道从哪里捞到了一把圆规,用尖端狠狠捅向压在她身上的张扬。
先是冲着后背,紧接着就是手臂,只要是她能碰到的地方,接连用力扎了好几下,待他吃痛微微放松力道时,又抬起膝盖奋力顶向他的子孙根。
这套流畅的动作连她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微微颤抖的目光盯着半蹲下身的张扬看了几秒,而后迅速抓起书包和手机,撞开他跑向后门,在下课铃响起的两分钟后冲出了学校。
直到第二天从床上爬起来,晏书文的脑子里也还是一团浆糊,完全理不出头绪要如何应对昨晚发生的事情。
这一切实在太过突然又太过莫名,是书文活了十六年遇到过最奇怪最匪夷所思的事。
她原本和张扬这样的人毫无交集,甚至连话也不曾说过一句,只不过对视了几眼,他怎么就偏偏盯上了她?他为什么非要来祸害她?他怎么不去祸害其他男的?他为什么不是gay?他绝对是个神经病吧…!
没错,晏书文说中了一点,张扬不是正常人。
打开手机,看了下时间。
现在是早晨十点二十八分,她昨晚回到家洗了个澡就躺在床上强迫自己进入梦乡,繁乱的思绪导致她胡思乱想了一两个小时才睡着,连梦里也是阴魂不散的张扬,甚至无法忘掉他嘴里那股苦涩的烟味,以及舌头被裹住、被又吸又舔的滋味。
一想到这,晏书文加重了刷牙的力度,漱口时还呸呸呸了好几声,然后安慰自己,她只不过是被狗咬了一口罢了。
“爸爸,今天早上吃什么。”
整理好心情,晏书文穿着睡衣走出房间,伸了个懒腰,看向一向是爸爸主场的厨房。
但很奇怪,没人在那,只有客厅里的饮水机发出了烧水的声音,于是她转了转脑袋,看向客厅。
“……”,和张扬对视的那几秒,晏书文周遭的空气好像都凝固了起来。
她微微瞪大双眼,轻颤的手指指着这个坐在她家沙发上、上半身缠满了绷带的家伙,张了张嘴,却半天说不了话。
“书文,你醒了?听说昨晚你和同学在教室里闹矛盾了,还打了一架,到底是怎么回事?”
晏书文的爸妈坐在张扬对面,他们身前的茶几上还摆着几个大礼盒,一看就是别人登门拜访送的礼物。
而这个别人,自然无需多做解释。
爸爸的疑问一出口,书文才在脑子里组织出的几句话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往前迈了几步,攥着衣角想说什么,却被张扬身旁的陌生男人给打断,“就像刚才说的那样,真的很不好意思,两位家长,我家张扬平时性格比较顽劣,昨晚和书文小朋友开玩笑开得过分了点,惹她生气了,所以两个人闹了一架。因为书文是小女生,张扬没有还手,因此受了点伤,但不是很重,就是多流了点血。昨晚听他讲了事情经过,我很生气,所以特意带着他来登门拜访,想向书文小朋友和两位家长道个歉,实在是张扬做得过分了,活该他受伤。”
“嘶…”,晏平皱起眉,看向穿着白衬衫的张扬。
他整个上半身只有左手和部分肩膀没有被绷带缠起来,有些部位还能看见血液晕染在绷带上,实在不像是‘受了点伤’的程度。
不过,他也不认为这会是他家闺女能弄出的伤痕,她那点小力气,连换水都换不了,怎么可能把一个一米八几的男生伤成这样?
“是这样,伯父伯母,我和晏书文昨晚发生了点误会,她很生气,所以用圆规捅了我几下。不过你们放心,我和我爹今天不是来要医药费的,我主要是想和她解释清楚,顺带向她还有伯父伯母道个歉。真的非常不好意思。”
张扬的表情看起来相当诚恳,有些苍白的脸庞上布满了歉意,如果不是当事人,晏书文都差点要相信了他的鬼话。
她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张扬,差点想嗤笑出声,胸口升起一腔愤怒,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混乱的大脑仍在努力组织语言,身体因为激动的情绪微微发抖。
“是的,没错,小孩子之间小打小闹很正常,不要有什么误会才好。不过,我从刚进来就觉得晏父有些眼熟,不知道您现今在哪高就?”,张扬爸爸接过他的话,开始询问起了晏书文父亲的工作,一边说还一边从西服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了晏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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