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着,厄洛斯的眼睛突然被什么吸引住,久久没有回神。凯恩也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见到军部楼前空旷的大广场上稀稀疏疏的停着许多悬浮车,一顶顶系满蕾丝缎带的遮阳伞撑了起来,在伞下是坐在小桌旁享用下午茶甜点的娇小虫子。
凯恩也看了好一会,才确定那些虫子不是二次抽条后的未成年,而是雄虫。
不过是雄虫也表明……
想到什么的凯恩嘴角抽搐的伸手把厄洛斯的脸给掰过来,被自己箍住下巴的脸上是不出所料的直白展示的“心向神往”,更通俗点来说,厄洛斯在发花痴。
也不管自己接下来的举动会不会直接让厄洛斯形象尽失,凯恩一个记忆恢复术下去,没从花痴状态离挣脱,看凯恩都是用的能把虫子鸡皮疙瘩看的全冒起的眼神的厄洛斯,在脸上短暂的表情空白后终于恢复了正常。
“感觉如何?”凯恩好心问道。
厄洛斯没说话,眼神放空,但一张嘴已然失控,在撅起时一并露出一个憨气又有几分猥琐的笑容,“凯恩啊,我突然觉得当保安站岗也不是什么坏事。每天能见到这么多雄虫,没准我还能比你先结婚呢!”
盯着厄洛斯哪已然陷入脑补,不顾事实如何的样子。凯恩没有顺着他的话,打趣接下话茬,而是转向了另一个话题,“我结什么婚,我是找不着对象的雌性恋你忘了?”
这番以往能引起厄洛斯极大反应的话并没能唤起厄洛斯的理智,凯恩无奈的看着厄洛斯越来越荡漾的表情,忍不住低声骂道:“还没雄虫看上你呢就这么个表情,看上了那还得了。操了,恋爱脑。”
若是往常,凯恩定会在这种事情上和厄洛斯掰扯好一阵。
但今天就不是惯例情况了。他没再对厄洛斯的凭空脑补作出什么点评,只是沉默的听着对方有些亢奋的胡言乱语。在送厄洛斯去分配宿舍后,他都没说什么话。
一周的放假时光飞速流逝。
在正式上班的头天晚上,厄洛斯收到了汉森上将发过来的《形象卫兵守则》,并被上将通知需要一晚上背完守则上的二十万字内容,明天上午将会随机抽查,回答不上来的家伙会被踹出卫队,滚去工雌的工团上玩尿和泥巴。
这还没上班就被加了强度,厄洛斯直接身心俱麻。
点开守则他更麻了,因为上面的主要内容就是他的“制服”,即在来的那天有幸穿上的手工礼服不是军部免费发放的,而是从他们工资里扣的,为此厄洛斯提前透支了他五年的工资。
还没打工先负债虽是每个军雌都会经历的事,但这对存款见底的厄洛斯来说还是不可承受之重。可他不能过于悲伤,当下的雌虫带到了厄洛斯旁边,他们支起了白板还自带了凳子。
那名院士从怀里掏出特质的教棍,用尖端戳了戳厄洛斯的脸,十分激动的说:“同学们注意看哈,这就是银杏果过敏的典型症状,连续扩散的面部鳞屑红斑哈,可以看见这扩散的速度非常快!等会这位军雌休克了,我再给你们演示如何对这种过敏休克患者进行及时的抢救哈。”
鼻子堵到得张嘴呼吸的厄洛斯只来得及悲愤的看那个院士一眼,很快一阵寒意从四肢涌向心脏,他眼前一黑,直接晕死了过去。
把过敏体质军雌安排到充满过敏原的地方工作,显然是汉森上将的失职!不过奇怪的是,和厄洛斯一起在皇家医学院执勤的五十多个军雌都有大大小小的毛病,这些毛病在前线很常见,但在首都星却是十分罕见,所以当他们来到指定的位置站好岗时,就已经有院士带着自己的学生在暗中观察,商量着哪几个军雌教具归自己了。
不过这种一虫二用的情况也不是没有军雌们的好处,至少院士在汉森那里打的包票是给军雌们包看包治好,绝对有疗效。
而的雌虫握着一个针筒进来了,对着厄洛斯的屁股就是一扎。
“嗷!”
瞬间清醒的军雌终于能配合医生的工作了。
院士抽出针头已经弯曲的针筒,语重心长的教育“萝卜丁医生”道:“施托姆,这种已经脱离危险但意识稍有不清楚的患者,是可以使用疼痛刺激让他快速醒来的。”
“好的,老师。”
名字为施托姆的小雌虫看了看病床上单手捂着屁股蛋,身弓如虾米的军雌,不放心的追问了句,“但万一患者不理解这个操作,准备医闹,还是物理医闹呢?”
“这个不用担心。”院士伸手捞进自己的白大褂,掏出学院配备的特质电击麻醉枪来,“他身随强,我的枪也未尝不快。”
说完,就朝着床上的厄洛斯开了一枪,两颗电击针飞出,直接让想开口表达自己是个不会医闹的好患者的厄洛斯趴窝了。
鼾声几乎立即响起,可见他“睡”得有多香。
屁股挨了一针一枪的厄洛斯又睡了一个大觉,他还做了个梦,梦见了小时候的事。
作为雄父不详的军雌遗孤,厄洛斯是前线军雌在打扫战场时,从战地里清出来的一颗虫蛋。
军雌们按流程把他和其他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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