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天,白云,微风和不刺眼的阳光。
神游天外之际,厄洛斯享受着阳光照到脸上的暖意,越发感觉昏昏欲睡。
在他前面大概四十米左右的位置,站着他的顶头上司,汉森上将。纵使上将训话时使用的体验派表演的方式。但那枯燥的内容,不仅催眠厄洛斯,就连那几个处理完贵族崽子被砸晕问题的将军们,也在过来请汉森做下一步指示,但不一小心听了十几分钟训话后,险些倒地就睡。
但将军们还是有意志力的,抗住了那突然冒出的睡意,并在认识到汉森上将一时半会“走不开”后,就转去折磨另一边真的全是愣头青的贵族崽子们了。
汉森上将才把头天晚上准备的训话稿背到一半,时间却已经过去了三个小时。在厄洛斯们对面的贵族崽子们已经换上了礼服开始训练站姿和走路步态了,需要站军部大门的他们,却还是脚趾扣地,腿部肌肉锁紧的站在原地当木桩子。
而厄洛斯,也在这漫长的站桩中学会了老油条军雌的看家本领,只是还没来得及练熟,周围突然活跃起来的战友就赶忙把没有动静的他给踹醒了。
意识刚一上线就见着大家变得兵荒马乱。
将骨骼锁解开,热身放松肌肉的厄洛斯,通过屁股上脚印的深浅和方向判断出踹他的就是站在他后面的一个棕发卷毛,这家伙名字还很大众,是重名最多的约翰。
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情况的厄洛斯扯住约翰的腰带,语速飞快的问道:“卷毛泰迪熊约翰,大家这都是怎么了?”
被点名回答问题还荣获“卷毛泰迪熊”外号的约翰脸黑了,但还是“语气友好”的回答道:“刚才汉森上将宣布我们形象卫兵是个高度智能和机动化的队伍。”
“啊,这不是废话嘛,现今有几个部队不是高度智能和机动化的。”
厄洛斯下意识吐槽道。
约翰也认同的点头,“是的,但是上将解释我们的高度智能,是能随机应变高情商的处理一切发生在军部附近的突发状况。机动化则是要我们飞得过飞行器,跑得过悬浮摩的。等会我们还有一个五十公里一小时越野跑练习。”
“哦。”
明白当下情况的厄洛斯弯下腰捏了捏自己的小腿,脸上的茫然已被麻木取代。
他毫不意外这个发展,虽然这里是首都星,直接管理他的虫子,也从上校变成了上将。但不论是什么军衔,这些在军中呆了多年的老油条不想法子折腾他们是不可能的。
谁叫这些老油条当年也是这么过来的呢?
上班的的雌虫带到了厄洛斯旁边,他们支起了白板还自带了凳子。
那名院士从怀里掏出特质的教棍,用尖端戳了戳厄洛斯的脸,十分激动的说:“同学们注意看哈,这就是银杏果过敏的典型症状,连续扩散的面部鳞屑红斑哈,可以看见这扩散的速度非常快!等会这位军雌休克了,我再给你们演示如何对这种过敏休克患者进行及时的抢救哈。”
鼻子堵到得张嘴呼吸的厄洛斯只来得及悲愤的看那个院士一眼,很快一阵寒意从四肢涌向心脏,他眼前一黑,直接晕死了过去。
把过敏体质军雌安排到充满过敏原的地方工作,显然是汉森上将的失职!不过奇怪的是,和厄洛斯一起在皇家医学院执勤的五十多个军雌都有大大小小的毛病,这些毛病在前线很常见,但在首都星却是十分罕见,所以当他们来到指定的位置站好岗时,就已经有院士带着自己的学生在暗中观察,商量着哪几个军雌教具归自己了。
不过这种一虫二用的情况也不是没有军雌们的好处,至少院士在汉森那里打的包票是给军雌们包看包治好,绝对有疗效。
而的雌虫握着一个针筒进来了,对着厄洛斯的屁股就是一扎。
“嗷!”
瞬间清醒的军雌终于能配合医生的工作了。
院士抽出针头已经弯曲的针筒,语重心长的教育“萝卜丁医生”道:“施托姆,这种已经脱离危险但意识稍有不清楚的患者,是可以使用疼痛刺激让他快速醒来的。”
“好的,老师。”
名字为施托姆的小雌虫看了看病床上单手捂着屁股蛋,身弓如虾米的军雌,不放心的追问了句,“但万一患者不理解这个操作,准备医闹,还是物理医闹呢?”
“这个不用担心。”院士伸手捞进自己的白大褂,掏出学院配备的特质电击麻醉枪来,“他身随强,我的枪也未尝不快。”
说完,就朝着床上的厄洛斯开了一枪,两颗电击针飞出,直接让想开口表达自己是个不会医闹的好患者的厄洛斯趴窝了。
鼾声几乎立即响起,可见他“睡”得有多香。
屁股挨了一针一枪的厄洛斯又睡了一个大觉,他还做了个梦,梦见了小时候的事。
作为雄父不详的军雌遗孤,厄洛斯是前线军雌在打扫战场时,从战地里清出来的一颗虫蛋。
军雌们按流程把他和其他虫蛋一起送到了统一照顾这些遗孤的hp2658号居住星,但前线战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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