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醒来,林暮自然地伸了个懒腰,牵扯到胸口上结痂的伤口,才猛地惊醒,想起自己昨天捡了条蛇回来。
他赶紧掀开被子,只见那条紫色大蛇还保持着昨晚的姿势窝在原地,如果不是蛇信子还在吐,那林暮都怀疑这条蛇已经死了。
林暮手伸过去摸了摸床那边,有点冻手,他有些不知所措了。
雪青泽他知道,在他没被陆司明抛弃之前,一直是地下斗兽场蛇区的蛇王,每年都会有慕名而来的养蛇人过来瞻仰这条百战百胜从无败绩的蛇。
他曾在宴会上远远地见过,那时雪青泽缠在身穿黑色西装的陆司明身上,修长虬劲的蛇躯,高昂的头颅,骄傲得不可一世,矜贵又漂亮。
再看看现在这半死不活的状态,林暮叹了口气,他这里没有那么好的恒温生态仓能容纳雪青泽生存,也担心那条蛇这么待着冻坏了,他顺手调高了房间的空调温度,下床洗漱。
他一个成年后才被主家接回“认祖归宗”的私生子,在这陆家大院里生活得尴尬,没什么朋友,但好在陆司明也不会刻意找他麻烦,他日子过得也算惬意。
或许一开始他那个爸就是把他和他妈都当宠物养的,给口饭吃,高兴了赏点贵重的首饰衣服,其余的什么都没让他碰过——就连大学专业都被强制报了他不喜欢的绘画。
虽然林暮自己也并没有从商从政的想法,但总归还是有些不舒服的——不舒服归不舒服,这些年他也早就习惯了寄人篱下仰人鼻息的日子。
他踢踏着拖鞋走出浴室,习惯性向餐厅走去,走到一半又折回来掀开被子看了一眼,摸了摸盘在一起的冰冷蛇躯,捞着蛇放到了自己睡过的还带着自己体温的地方,希望可以稍微暖一下蛇。
他像个废物一样地被养在陆家角落,大多时间自己一个人待在房间里捣鼓学习兽医相关的知识,累了就去盘一下那条来了一个多月还一动不动装死的大蛇——他为数不多的娱乐方式。
所有人都说雪青泽的脾气差,除了陆司明,谁碰他都要挨咬。但林暮除了法,他觉得自己要被蹭破皮了,刚伸手准备将蛇从自己身上扒拉下去,蛇茎毫无预料地从腿间顶了过去,直挺挺戳到了前方自己的囊袋。
“啊呃。”身体敏感部位遭受突袭,林暮受惊地叫出声,叫到一半又憋了回去。
短促的一声,像是猫在门外嚎了半天结果打开门发现主人就在屋子里然后想夹嗓子结果没夹住的声音,林暮自己都觉得尴尬。
林暮:“。。。”
林暮装死躺在床上,眼睛被雪青泽的鳞片闪出了泪花,他看着天花板发愁。
现在这叫什么事儿?
好像终于找到对的地方,雪青泽的蛇茎也不在街溜子似的在林暮身上乱划拉,反而一直跟对方柔软温热的腿根较劲,上上下下到处乱撬。
身体私密又敏感的地方被个非人的蛇类到处乱蹭,就算林暮再想装死,也装不下去了。
他被蹭得身体也开始发热,他捉住不安分的蛇首,压着嗓子低喝道:“别蹭了。”
再蹭下去他也要被蹭出火了。
雪青泽迟迟没有找到人类的生殖腔,耐心也逐渐告罄,随着越烧越旺的发情热,他的理智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野兽交配的本能。
林暮被戳得生疼,想翻身护住自己的屁股,却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蛇缚得紧紧的,连最简单的翻身都做不到。
他无来由一阵心慌,低头与一双泛着红色的蛇瞳对上。
那平日里温润的琥珀色的蛇瞳亮得可怕,雪青泽露出了原本属于野兽之王的戾气,带着势在必得的绝对自信和侵略性,看得林暮心头咯噔一下。
下一瞬,菊花一紧,他感觉有什么东西蹭着自己的菊花口滑过,一股难以言说的感觉直冲天灵盖,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林暮终于反应迟钝地意识到雪青泽是想来真的,他难以理解一条蛇发情了为什么会想操人。
林暮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笑得比哭还难看,欲哭无泪:“青咳青泽,你先放开我,我不是蛇,你不应该找我做这种事。”
雪青泽闻声看向他,宝石般澄澈的蛇瞳如今变得幽深,被欲望翻滚着,又凶又狠,还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林暮被这一眼看得脑子里有根弦断了,他不知道为什么一条蛇能有这么复杂的情绪,但他已经明白自己今天躲不掉了。
不管是被吃掉,还是被蛇操,他都没有反抗的余地。
他不死心地又挣扎了一下,马上被蛇更用力地缠紧。
“完蛋,有没有人来救救他?”
那肯定是没人来的。
他住的地方偏,家里的阿姨们早上八点才会过来收拾他前一天换下来的衣服,以及整理一下房间。
现在,他看了眼表,才晚上八点。
整整十二个小时。
他余光看到放在一旁的手机上,里面联系人就三个,陆盛,陆司明和林月笙。
林暮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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