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暮眼角滑落两滴泪水,悄无声息地落入地下的草坪中,滋养着身下的小片草地。
陆司明处理公务到一半,觉得有点困,便出门吸烟提神。
身材高大挺拔的陆家年轻掌门人沿着陆家大院的边缘漫无目的地走,一边走一边放空自己。
这几年来和陆盛斗,和顾家斗,几乎没有安生的时候,陆司明停下脚步,唇上叼着根烟,耳朵里突然传来一阵黏腻的哭腔。
有点耳熟,又一时半会想不起是谁。
那声音若有若无,陆司明点了火,单手笼着火苗,明明灭灭的火光在黑暗中跳动,将男人深刻的眉眼照出黑白分明的界限。
陆司明听了一会,反应过来对方正在做的事。
这人胆子挺大的,在陆家的地盘竟然敢野战。
想是这么想的,但他也没多少兴趣去听下属的墙角,去管下属的私生活,他转身准备离开,一个很久没听过的名字猝不及防地钻入耳朵,他顿时停住了脚步。
“青泽嗯”
原本每次交配就话痨的蛇今晚格外安静,仿佛这才是蛇王本性一样,凶狠,野蛮,全是本能,每一下都恨不得把林暮操穿钉死在身下。
林暮后知后觉地觉得害怕起来,他努力翻了个身,声音颤抖地想求雪青泽停下,迷迷糊糊的视线里出现一个精致的泛着紫光的蛇头,那蛇的眼神满是欲望和占有,又夹杂着让他心软的爱慕和依恋。
居高临下的,漂亮,沉默,紧紧地盯着他,此刻的雪青泽看起来不像蛇,倒像个坠入凡尘历练情劫的神。
林暮到底说不出什么狠心的话,他抬起软绵绵的手想摸一下蛇,下一刻蛇首已经主动贴到了掌心,轻柔地蹭着,跟他身下蛮横的交配完全不相符的温柔。
“你你轻点我又不会跑”林暮完全把自己为什么会从躺椅上摔下来的原因给忘了,像个大马路上拿着棒棒糖拐骗小弟弟的坏哥哥,“嗯顶顶我那里,会很舒服”
但凡雪青泽有幼儿园学历,他都不会这么轻易地上林暮的当。
大蛇丝毫没有心机地听从了人类的话,蠕动身体调整了角度,刚进去一下,林暮就哆哆嗦嗦地夹紧了他,嘴里马上反悔求饶:“嗯别别一直顶”
“嘶嘶。”你好难伺候哦。
雪青泽抱怨着,但他又是愉悦的,他有种林暮生殖腔包裹的不是他的蛇茎而是他整条蛇的错觉,不然为什么他的心脏处也有水流般软软的感觉,让他整条蛇都仿佛陷入柔软的棉花里。
像是泡在温水里一样,又不像,温水不会这么紧致地裹着他的每一处,每根肉刺都被热情的生殖腔照顾到,舒服得他都快忘了自己是谁,只记得要和怀里的人类交配,让他揣上自己的蛇崽崽,然后他再和人类一起把蛇崽崽孵出来。
他是条负责的公蛇,他会陪着他的伴侣一起把小蛇养大,然后
然后再把小蛇赶走,可不能有蛇跟他抢人类。
但是人类那么好,又容易心软,可能会舍不得小蛇蛇,那他只能再努力点和人类再下一窝蛇蛋蛋,每年都有新的小蛇出生,那么林暮也不会舍不得了。
雪青泽脑子里全在畅想和人类未来的幸福生活,想到兴奋处便一阵乱顶,顶得林暮呼吸困难,手指抓着草叶直往前爬。
又跑不掉,被卷着腰串回那根非人的凶器上,浑身潮红地接受蛇类的操干。
陆司明沉默地看着眼前的画面,夹在指尖的烟燃到了底才被烫得回过神,他转身离开。
走出两步,没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皎洁的月光下,人类浅粉色的胴体和浅紫色的蛇身紧密纠缠在一起,相拥着陷进深绿色的草坪里,突兀又和谐,诡异又绮丽。
他看到了林暮颤巍巍地伸出一只手,雪青泽就主动将蛇首凑过去蹭他的掌心,然后蛇吻贴上林暮的唇。
林暮便张嘴含住蛇伸进去的信子,远远看去像是要活吞蛇一样,呜呜嗯嗯的声音却怎么也堵不住,他甚至能听到一人一蛇唇舌缠绵的水声。
接吻。
觉察到自己身体的变化,陆司明神色平静地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嗯啊嗯嗯舒服啊哈顶我那里”
“别叫,别发骚。”男人掐着身下人的脖子,额头青筋凸起,恶狠狠地命令道,“憋着,不然操死你。”
“憋嗯啊哈”对方还在自顾自地喘息着,因为被掐住脖子,没办法畅快呼吸,那人很快就泪流满面,偶尔泄露出来的声音都带着鼻音,又甜又腻,可怜得不行。
明明浑身都被操得发软,又非得执着地伸着胳膊要去搂自己的脖子,自己一靠近,对方就仰头吻住自己的唇,舌头钻了进来。
那炙热的,情动的声音全被堵在交缠的唇齿间,只有意味不明的哼哼声泄露出来,格外撩人心弦。
男人似乎被这种声音刺激到,用力吮吸住对方柔软的舌头,拉扯进自己的口腔里,不顾身下人的拼命挣扎,下身深深顶弄冲刺,用几乎要把人操穿的力道捣了十余下,精关一松,尽数撒了进去,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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