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吗?你以为我稀罕你们陆家吗?”
质问着质问着,当事人先没出息地带上了鼻音,像是孩子质问父母一样,明明做错事的是大人,可最后哭的还是孩子。
他们在占据道德至高点的长辈面前毫无辩驳的余地,被所有人戳着脊梁骂不孝。
陆司明的眸色暗了下来。
他那个懦弱胆小的私生子弟弟正红着眼眶倔强又不服地瞪着他,跟往常低着头唯唯诺诺的样子完全不一样,太漂亮了,漂亮极了,让他又不由自主地想到了那夜月色下的场景。
陆司明的视线太过赤裸,林暮感觉自己好像被扒光了一样难堪,可他还是想从陆司明嘴里知道雪青泽的情况,竟硬生生地站在原地和他对视。
很怕,泪水都要涌出来了,可还是使劲憋着,于是鼻子就一阵一阵泛酸,渐渐堵住呼吸不畅,他只能用嘴巴呼吸,呼哧呼哧气喘,像只被逼到绝境的羊羔。
好像欣赏够了林暮的窘态,陆司明才不疾不徐地开口:“雪青泽带回斗兽场了。这两年他在陆家白吃白喝胖了这么多,还操了我的亲弟弟,也是时候回报陆家了。”
“你!”林暮被陆司明理所当然的语气气得发抖,“你明明已经不要雪青泽了,如果没有我救他,青泽早死在雪地里,你怎么好意思说出这种话!”
“可现实不是我的乖泽儿还活着吗?他这两年吃的用的不都是花我陆家的钱吗?”陆司明徐徐说道,“还是需要我把账单拉出来和你核对一下?买的可不少,主食零食玩具,还有”
陆司明的笑容越来越深,轻佻玩味地上上下下扫视了林暮一圈:“他操了你,即便按陆家会所里最便宜的b来算,一次一千,两年时间,算算,乖泽儿可真欠了陆家不少呢。”
陆司明拿他跟会所里出卖身体赚钱的b比,林暮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他知道陆家不是白养他的,也知道陆家看不起他和林月笙,却没想到他们是这样想他的。
他气得口不择言,只想和陆家划清关系:“你放我走,陆家养我和雪青泽花的账单给我,我出去赚了钱还给你们。还有我不是你们陆家会所的b,和雪青泽做是我自愿的,这笔账不能算在雪青泽头上。”
林暮说着说着反而冷静了下来,思路清晰了不少:“倒是你昨晚强迫了我,如果你非要算这个,你应该要给我一笔钱。”
陆司明没想到这个见了自己就跑的弟弟现在居然有胆子跟他算钱,很意外地挑了挑眉,他思索了会:“也行。”
虽然昨晚睡了林暮是个意外,他也查清了背后指使的人并且抓到报复了下药的人,但不妨碍林暮操起来真的很爽。
林暮没理解他的话。
陆司明说:“我昨晚体验不错,你跟我做,我支付你报酬。看在你是我亲弟弟的份上,我也不压你价,按会所里b的均价给你算,一次五千,走私账,不会被陆盛发现。”
林暮:“。。。”
短短几句话,里面全是刑点,而对方一脸理所当然,林暮一时间也被震惊得不知如何回答。
陆司明想到了自己养的旁敲侧击让自己给他花钱的小情人们,见林暮没有回答,又想了想,似乎给林暮的低了些,于是他补充道:“你要觉得低,可以商量”
林暮打断他:“可以。”
陆司明看他。
林暮:“在这个基础上,我要再加一个条件。”
陆司明:“说。”
林暮:“放了雪青泽。”
陆司明毫不犹豫:“不可能。”
林暮抿着唇看他。
陆司明眼里闪过一丝厌恶:“我不想我操你的这段期间你还被其他人。”
他顿了顿,意有所指:“蛇操。”
林暮指甲陷进了肉里,和亲哥哥讨论包养这种背德的事让他阵阵反胃,再加上对方那种丝毫不加掩饰的鄙夷,让他升起浓浓的自我厌弃感。
是,这世上没有一个心理正常的人愿意被蛇操,他缺爱他卑微他不要脸,愿意和一条蛇苟合。
可是呢。
可是林暮脑子里无法遏制地出现雪青泽那双澄澈干净的满是疼惜的琥珀色蛇瞳——
可是雪青泽的爱他永远拿得出手。
雪青泽爱他爱得堂堂正正,光明正大,远比一个被欲望支配强暴亲弟弟的畜生拿得出手,他凭什么要因为陆司明的几句话就自我怀疑?!
他头一次在陆家人面前挺直脊背,不卑不亢地说:“你放心,我不会在约定期间内和青泽做的,我怕脏了他。你不答应的话,就免谈。”
林暮说完,一步不让地盯着陆司明。
其实林暮这话在陆司明这里一点威胁性都没有,林暮就算不答应陆司明也有的是办法。
但如果对方能愿意那肯定也是愿意的好,偶尔强迫可以当做情趣,但一直面对一张不情不愿的欠债脸也会让他性质缺缺。
陆司明脑子里忽的闪过了那晚林暮温柔和蛇接吻的模样,他退了一步:“你每天都可以去看雪青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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